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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豪门大boss(103)

作者: 承越 阅读记录

至于他主动靠近环抱入陆琛怀中,如果没喝酒没酒精微醺、没像今天触动这么多, 他还真做不出来。

肉麻死了。

但他今晚内心柔软、慰了太多暖意,他就想不做回平时的贺晓远, 做一次需要依赖的孩子, 靠一靠身边这个值得他信赖的男人——太多年了,妈妈死后,他就再没有真的依靠过谁了。

陆琛于他像一个亮着暖光的安全的港湾,他经历风雨、摇摇晃晃的来到这里,就想静靠着不走了。

毕竟他也才21岁、不算大, 他还没有成熟到可以无惧孤独、独担风雨。

遇到可以信任和值得依赖的, 他不自觉的就主动过去了。

是本能催使, 也是给心寻找一块安全之地。

他那么的信赖陆琛。

偶尔的时候, 就也让他依赖一下吧。

次日早, 贺晓远亲眼看着陆琛把窗前的横幅收下来、一叠二、二叠四的卷好,说准备以后有值得庆贺的事就做一条横幅, 看看一年能攒多少。

还攒?

看多少?

贺晓远哭笑不得。

那捧花则被贺晓远带去公司,拿到了11层的露台。

露台矮柜上摆了瓶鲜花, 花快败了, 刚好换上新的。

换好后,贺晓远后退一步看了看, 很满意, 摸出手机咔嚓拍了张, 自己保存好,顺便发给陆琛。

陆琛回:【我说你怎么走的时候把花带走了。】

贺晓远皮道:【对啊,扔掉。】

陆琛:【有猫,不怕,扔了让它再叼回来。】

贺晓远捧着手机轻笑。

早晨到项目组办公室,平时行政、助理们早来了,今天贺晓远算早的,都已经坐下准备为昨晚发条朋友圈、在挑照片了,同事们才陆续进门,一看就是昨晚喝多了,不是脚步匆匆就是满脸水肿,几乎一来就统一拿杯子去茶水间倒咖啡。

“你昨晚没喝吗?”

常北的助理经过贺晓远的时候纳闷的问。

她疑惑为什么只有贺晓远不水肿、没眼袋、没红血丝。

帅哥的天赋异禀吗?

贺晓远在工位捧着手机发朋友圈,解释:“我昨天喝了解酒药。”

办公室里有人道:“解酒药不是个伪科学吗?”

“什么牌子?”

贺晓远喝过不止一次,今早还喝了,看过牌子,便把牌子说了下。

有人打开电脑,点出搜索:“我看看。”

过了会儿:“卧靠!一小瓶三千?!”

贺晓远:?

其他同事:……

“什么?真的假的,你看错了吧?”

“没看错,真三千,进口的,说真的能解酒。”

马上有人感慨:“贺总,你忒富了吧?平时那么低调。”

贺晓远赶紧把嘴闭上。

他哪儿知道陆琛给他的解酒药一瓶能有三千。

他想三千就只解个酒用?怎么也得保肾护肝、强身健体吧?

这一茬过,贺晓远继续编辑要发的朋友圈。

不久后他发了条朋友圈——图:九宫格。有昨晚音乐餐吧的环境、餐点、和同事们的合照,还有昨晚抱着大猫和花、p掉身后落地玻璃只露出横幅的合照。

九宫格的最后一张照片是大猫,被陆琛的手摸着的大猫,猫很清楚,陆琛那修长的骨节分明的五指也很清晰,是一看到就能让人联想到是个男人、还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的十分好看的手。

配图的文字不长,简单提了下第一次项目签约成功,和同事们庆贺一下,十分高兴。

朋友圈发布后,点赞的人很多,留言的也不少,贺晓远一一回复。

轮到好友徐若萌的回复,她说:【宝子,别的没什么,你最后一张什么情况?谁的手?】

贺晓远正要回,徐若萌直接微信上私戳他:【截图】

徐若萌:【这谁?】

贺晓远回复:【朋友。】

徐若萌:【哪个朋友?你身边已经有我不知道的朋友了?】

徐若萌:【是我不认识的吧?我要是认识,看手我就能知道是谁。】

徐若萌:【是谁?】

贺晓远:【嗯,你不认识。】

徐若萌:【来来来,约饭吧。】

徐若萌:【八卦之魂燃烧.jpg】

贺晓远笑笑,确实最近忙项目,有段时间没和徐若萌一起吃过饭了,便索性约了顿中午的工作餐,在公司附近吃。

徐若萌大喊资本家没人性,说:【你这是忙到连一个单休的周末都空不出来了吗?】

贺晓远:【我周末要练科三。】

徐若萌:【噢噢噢噢,看我这脑子,忘了。】

徐若萌:【都怪资本家,给他打工打的。】

当周,贺晓远开始忙《喵呜喵》与客录的对接工作。

他又开始脚不沾地,不是在做对接工作中客录那边需要的材料,就是在和客录、巴雷一起开会,商讨《喵呜喵》的发行与上线。

贺晓远这期间接触了非常多的人:巴雷那边的,公司负责不同模块的几个法务,客录不同部门的几个经理、主管,公关部负责商务与营销的,乃至游戏部门那边的原画师,广告部的策划经理,等等。

贺晓远需要做的就是表述、转达、协调、推进,尤其是推进,他忙里抽空的和常北聊了下,形容自己最近像牛,在拉着所有人往前一起跑。

常北点头道:“差不多。我一般说自己是牧羊犬,跑前跑后把那些‘羊’赶出去吃草,再累死累活把‘羊羊们’带回来赶进围栏。”

常北问:“觉得难吗?”

贺晓远觉得还好。

他干劲十足,每天的精力都很充沛。

项目也随着他的努力和各部门的协调一起,一点点的往前推进……

这日,贺晓远和邹帆平、袁淼私下里一起约了顿晚饭,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厅。

三人聚在一起难免聊起工作,邹帆平和袁淼都抱怨现在的工作太琐碎,KPI、KPI、KPI,有的没的就KPI,邹帆平说他现在听到KPI就想吐。

袁淼道:“我们办公室一个主管有毛病,拿我当枪使,凡是得罪人的通知全让我去跟人说,我感觉我进部门这么久,都快把人得罪光了。”

邹帆平:“我也差不多吧,知道的我是管培,不知道的还以为衙门里来了走狗。”

贺晓远听这熟悉的调调就想笑。

三人没喝酒,喝的饮料,邹帆平一句走狗落地,三人便举杯走了一个。

后面贺晓远也聊了下自己目前的工作,听得邹帆平和袁淼浑身冒酸水。

袁淼感慨:“你这才叫工作啊!”

邹帆平:“哇塞,你这接触的不是总就是经理,也太高端了吧?”

三人又举杯走了一个。

邹帆平喝着,抬手在眼睛上捂了下,装作要哭的样子,说:“我酸了,真的。”

袁淼叹息:“流下了嫉妒的口水。”

贺晓远也发现了他和袁淼、邹帆平之间工作的差别。

举个容易理解的例子:袁淼和邹帆平是做源头的,比如鸡鸭鹅猪的养殖、成熟、屠宰,他则是做把肉推向市场售卖的,比如哪里需要肉、联系、运输、证照是否齐全、送到哪里的市场、二三级市场批发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