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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偶天成(78)

作者: 蝶衣大人 阅读记录

张金衣这个历史系博士可不是作假的,她一口气说完,直把胡庭钧和云佳格格听得是目瞪口呆。

“答对了吧?”张金衣笑着问道“那么下一个问题呢?”

云佳格格木然地点点头,虽然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答案,但张金衣说得有板有眼的,估计是对的。她很快振作精神,又问“满洲的节日有哪些?”

“过新年,之后是正月十五的灯节,正月二十五是添仓节,二月二是龙抬头,五月初五是端午,六月初六是虫王节,七月十五是中元节,八月十五中秋节,十月十三颁金节。”张金衣一一道来。

胡庭钧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这个不算,太简单了。”云佳格格摆摆手,又问了两个问题。

可她哪里难得住张金衣,末了她只得认输,但她对张金衣的学识也不由得暗自佩服。越佩服就越担心,担心郎天行会对这女人入迷。

“好了,我们算是打了个平手,现在开始第三局吧。一局定胜负,不可耍赖。这一局我们不比谁的强项,为了公平,我们就比运气吧!看老天爷会帮谁。”张金衣提议道。

比了一场文斗,让云佳格格的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她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注意,只有点头答应“那怎么比运气法?”

……(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来自未来

“我们就来猜进来这巷子的人是单数还是双数吧。就定一炷香的时间。可以由格格先选。不过,若是一炷香烧完,一个人也没有进来,那就算我们打平了。那我们以后就和平相处吧,我绝对不会对你钰哥哥动心,你也绝对不要找我的麻烦。这样可好?”

张金衣说完又补充道“不过,从现在起这里的人都不许动,也不许大声说话,免得故意恐吓路人影响到结果。若是你的人违规,就算你输。若是我的人违规则算我输。我们都各站一边,不要挡住路。嗯?”

“嗯,就这样办吧。”云佳格格一听就觉着有意思,也很公平,她看了看巷子里住了那么户人家,烧完一炷香起码要一刻钟还不止,当然不会一个人都没有,方才是随从拦在了巷子口所以才没有人进来……她随即让随从去买来香。

“那么,现在就开始吧。格格是要选单数还是双数?”张金衣和胡庭钧在巷子口的一边站好。

“我就选双数。”云佳格格选定后就和随从站在了另一边……

“嗯,那我就选单数。若是进来的人是双数就是格格赢,反之就是我赢。”……

等一炷香烧完了,却是一个进来的人都没有,也有人朝巷子里望了望,但看到他们立马调头就走……

“那我们就算平局了,格格不会反悔耍赖吧。以后格格可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

“哼!把本格格看成什么人。再说你也没有赢啊。这次算老天爷帮你,不过他日我若发现你和钰哥哥有染,定然会杀了你。”

“若是有那天,不劳格格动手,我自会以死谢罪的。那格格请慢走。”张金衣笑着恭送云佳格格离开。

看到他们走远了,胡庭钧方才咧开嘴笑起来。今儿虽然挨了耳光又挨了拳头鞭子,但解决了郎天行这个大麻烦和云佳格格这个小麻烦,也算可喜可贺了。

“你怎么这么有把握,若是有急事的人闯进来怎么办?”胡庭钧当时一听就明白了张金衣的计策。他们都穿着锦衣,一脸严肃地站在巷子口,这些平民定然认为有什么事发生,自然不会冒然闯进来惹事。“还有若是不懂事的娃儿进来了怎么办?”

“你看那两个满人的长相,哪个娃儿敢过来。再说旁边就有一个巷子,和这个巷子是通的,大家根本不必非走这个巷子。”张金衣看着他们已经走远了,方才松了一口气,赶忙往回走,她担心月芽儿。

走了几步,她却未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胡庭钧竟没了踪影。心道,怎么不吭一声就走了,难道伤地很重吗?不禁又有些担忧。

张金衣回到小院子,见月芽儿呆坐在屋子门口的台阶上,院子里仍是一片狼藉,还未整理,显然是被吓傻了还未回过神来。不过看月芽儿也未受伤,她才放下心来……

刚坐下安抚了芽儿几句,就见胡庭钧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我明儿带些碗盘来,窑上多的是。我给你选几套细瓷和青花来吧。”胡庭钧看到一院子的碎瓷片,蹙起了眉头。

“不用了,我再去买几个碗盘就行了,反正我也不怎么会做菜,用不了那些。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看到胡庭钧的满头大汗,张金衣站起了身很是好奇他方才干什么去了。一听细瓷和青花,她差点就忍不住应下了。

“这位爷是?”月芽儿看着胡庭钧轻轻拉了拉张金衣的衣角好奇地细声问道。

“是三爷,前几日帮你找来郎中的那位。”张金衣边说边把院子里的花盆扶起来。

“我来整理吧,你进去上点药然后去歇着吧。”胡庭钧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张金衣。

“三爷方才是去买药了吗?”

“不是,是去马车上拿的,这药是焦郎中专门配的,药效很好。”胡庭钧弯下腰扶好花盆。

“三爷不是也受伤了吗?先进屋抹点药吧。袍子也破了,脱下来我帮你补补。”张金衣看到胡庭钧的肩上和手臂处都被马鞭拉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白绸单衣也破了还染了些血渍,不禁蹙起了眉头,她到水缸边端了一盆水让胡庭钧随自己进房间整理。

胡庭钧站在房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见张金衣神色坦然地看了他一眼,遂暗自吸了口气,也走了进去……

“把袍子脱了吧。先上药。”张金衣在箱子里找了件干净的素色单衣放到一边,准备帮胡庭钧上了药就让他换上。她又找来干净的帕子用水壶里的凉开水沾湿,准备帮胡庭钧清理伤口。却见胡庭钧仍站着未动,表情有些局促。她立马就想到了这是在推崇贞节牌坊的古代,他们这样单独呆在她的闺房里,他难免有些别的想法……

“快脱啊,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单独待在屋子里,装什么纯情。”张金衣白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她很不喜欢屋里的这种暧昧气氛,就如同不喜欢胡庭钧的暧昧态度一样。

“那小子也进来过这里吧?”胡庭钧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面上已经有些微微泛红。

“那和你没有关系。你不想上药就出去吧。”

见张金衣已经不耐烦地转过身,他忙拉住她,乖乖地将外袍脱了。

张金衣见他脱了一件外袍就没有继续了,遂上前帮他解开单衣的纽扣“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磨叽,这是要为你处理伤口,思想不要那么下作。”

“我,自己来。”胡庭钧身子僵了一下,亲咽下口水,随即转过身掩饰着面上的尴尬。

他脱下单衣递给张金衣,上身已经完全裸露,表情极不自然。

“哇,三爷的身材简直像模特啊。”张金衣毫不避讳地打量了一遍胡庭钧裸露的腹肌,而后才将视线转移到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