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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嗓(55)+番外

作者: 鸣惊 阅读记录

宋朗怀毫不掩饰地看向相翡的方向。

“90.8的那个薄荷嗓女主播啊。”

在场的人无一不瞪大了双眼,汤琴琴更是惊得捂住了嘴,目光在相翡,老板,还有宋朗怀三个人的身上来回走游走。

汤琴琴和小丽,王大川等几个人偷着在群里疯狂地刷屏,场面一度相当的刺激。

所以到底是修罗场还是三角恋啊?

有没有吃瓜吃明白的朋友告诉我怎么回事啊?

相翡到底和老板谈了没啊?

宋老板真勇……

到底咋回事啊,急死我了。

顾斐然继续道:“你应该是相翡的听众也是她的粉丝,你糊弄我。”

“不,我喜欢她,认真的。”宋朗怀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认真地说道。

随后宋朗怀打破尴尬的场面,展示了一下手中的牌。

“刚才王大川发牌了,你们怎么不看牌面,这一次我抽到了国王。”

王大川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在吃瓜的过程当中发下去的牌,发现大家都和自己一样惊讶到把自己位置的牌全都弄乱了……

“算了,既然乱了,那我就随便问一个。”

宋朗怀放下那张纸牌,带着些挑衅地意味故意对着邵珹那边说道,“相翡,我喜欢你,你觉得我怎么样?”

王大川掩过身去,背后小鸡啄米一般地打字。

【王大川】:怎么个事?这规则也不对啊,怎么开始乱玩了,你们说我这个主持要提醒一下子吗?

【赵庆云】:你不怕死的话可以试试。

【丽丽】:吃瓜吧安静吃瓜别乱说话。

【汤琴琴】:我的妈刺激啊修罗场,不会溅我一身血吧我有点想撤退了……

【王大川】:我也想撤退+1

……

相翡看过去,只感觉到身边有一股很压抑的磁场,邵珹和宋朗怀对视良久,她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

那就是家里的两只小鹦鹉要掐架那架势。

果真,她今天真猜中了,她玩不起。刚才京煌的员工顾斐然才和宋朗怀激情告白,现在宋朗怀就当场拒绝了别人然后说喜欢她?

她甚至不敢直面回答宋朗怀的问题,面对众人期盼的目光,她缓缓来了一句。

“我喝酒吧。”

相翡捧着扎杯,皱着眉头喝了四分之一的混合酒。

虽然她完全没有上脸的状态,甚至连一点红晕都没有。

但相翡自己心里清楚,喝酒对她来说是真的要命,别说这种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混合酒了,就是当初在徽南广院陪朋友们喝的啤酒都能让她洋相大出了。

这酒恐怕会出事故。

作者有话要说:

某翡: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已经撑不住了。

第49章 抚摸他

这一局结束已经很晚了,相翡猛喝了一口酒完成惩罚后,有几个正在布置帐篷小窝的同事过来找自己的亲属和朋友,叫走了不少人。

宋朗怀抱着雪姐也抿了一口酒,坐在那里,身旁的顾斐然给他递了一张纸巾,他默默点头致谢,再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官邸食府的工作人员过来领走了雪姐,并告诉老板下班时间到了场子该撤了,那宋朗怀他也没有理由再继续待下去了。

几个师傅正在扛着烧烤架和炉子,也有不少人在收拾草地上的散落的灰烬和垃圾,宋朗怀一如既往地以身作则,上去帮忙,顾斐然也紧跟了过去,也帮着做。

那些员工和邵珹打了招呼后也离开了现场,邵珹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相翡的身上,并搀着相翡站起来。

她来不及拒绝,伸手扶了一下快掉落的西服外套,当手指划过内衬,也真切地感受到外套的残存的温度,还有那股杜松子香气,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心跳不禁猛烈地颤动了两下。

邵珹的脚步略过草坪,他的脚步很缓,身姿笔挺地走在她的面前,柔和的月光从他的肩头透过来,抚上相翡的眼睛,月色之中,他眉目俊逸不似凡人,脚步滑动时触碰到柔软的草,淅淅索索的节奏不经意间触动了相翡。

只是脚步声,都足以叫人心动了。

是他说的话,不知怎么,她竟然有了点不知觉间的感同身受。

……

宋朗怀从车里拿出来两三个暖手宝给现场的女性朋友,其中一个绣着雪姐图案的暖手宝是他本人的专属,他让厨师转手送给了相翡。

“宋老板说天气凉,让您注意保暖。”

邵珹眼底略过一丝不爽,实在话,他内心其实很想把这劳什子退回去。

刚这么想了,宋朗怀就收整好一切,顾斐然则捧着暖手宝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摆弄着自己的纱裙和秀发。

宋朗怀坐在车内给相翡发了条消息,他想知道答案,即使不是他内心所想的结果,他只想得到一个回应。

相翡酒精有点上头了,脸蛋看上去却还是白净,丝毫不见酒后的变化,但她有些眼冒金星,她感觉到手机振动了一下,但是还没有等到看清那条信息,人就晕了。

真真切切地晕在邵珹宽厚硬朗的怀中。

邵珹微怔了一下,衬衣褶皱被肌肉的轮廓撑起来,怀里那人手搭上了他的宽肩,他下意识地解掉带着的腕表,温柔揽过她的腰。

此情此景被车边的顾斐然尽收眼底,她了然地一笑,看到坐在车里的宋朗怀不忍再见到面前的场景,过了没几秒缓缓升上了车窗。

那车离开后,醉了的相翡被邵珹打横抱了起来。

邵珹只觉自己头一痛,相翡居然在薅他的头发。

真是前所未见的画面。

邵珹眼底的凌厉散尽,只剩下暗自欣喜,小意温柔。

回到山间别墅,邵珹将相翡放置主卧,自己准备离开时被人手腿并用的夹住胳膊。

“我渴……”

相翡迷迷糊糊地说道。

听罢这话,邵珹连忙坐起身来,将相翡快掉下来的腿摆摆好。

他放下腕表搁置在一边,下楼找了个宽口的玻璃杯,倒上voss冰凉的纯净水,他的鞋踏着有节奏的声响缓缓靠近。

相翡意识模糊,只觉得口好渴,端起一旁的葡萄酒就往嘴里,尝了尝味道不对然后手就那么一松懈,啪嗒一声,醒酒器掉在地上碎成了渣渣。

相翡白洁如玉的胳膊上划过一道血痕,邵珹听到声响后赶紧跑来,将其一把控制住,她差点没掉到那堆玻璃渣里去。

他用纸巾临时擦了擦,突然忍不住笑出声,不管是清醒着还是醉了,每每他在的时候小翡都是这么冒失。

就像他们初遇时的鸟市,她的膝盖擦伤渗血,那时也不是什么大事,但见这姑娘泪眼氤氲的时刻他心软得相当彻底。

即使他不认识她。

即使他向来以冷漠古板示人,也从没把什么人放在眼里。

……

“乖乖躺好,别动。”

邵珹柔声细语地说道,又耐心地将她提上来了些,仔细地擦拭下相翡的伤口,再从肖秘给他备下的医药箱内摸索出一块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