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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写文系统后我称霸星际(216)

作者: 鱼不柒 阅读记录

总之。

山顷此刻非常怀疑人生。

桑唯坐在操控台看飞船里面的资料。

破解起来毫不费力。

归根到底还是上本书的奖励。

[掉崖金手指·熟练掌握任何设备]

——是给荀氏打了两次悬浮车的广告,导致了这个奖励。

桑唯看着地图上的标志。

系统出谋划策:【去大本营,要玩就玩个大的。】

好久没见未成年做bking,有点不适应。

桑唯正要说什么。

系统开始闹了:【我出谋划策好几次你都没有听过,这会儿得听我的!】

桑唯:行叭。

停顿了会儿。

她忍不住问:你觉得荀谌在围剿大本营吗?

系统:【?】

你问斯温德勒我可以理解,问荀谌……

它对未成年的天然渣有了更深的了解。

桑唯:我想看看荀谌精神体的样子。

狐狸。

有美人痣,还会蛊惑的狐狸。

荀谌跟不食烟火的仙子似的,就很像看这种反差。

系统无话可说。

……

这四十分钟。

山顷的嘴巴都没有停住,叭叭问话。

从你为什么要治愈基因病。

但你的精神体长什么样。

还有你手上的小触手是谁的精神体。

“为什么要治愈所有的基因病呢?他们不知道根本不知道你是谁?还是说,你想做无名英雄?”

桑唯觉得这人真吵。

让其他人把山顷给捆了丢在医疗用椅,顺便堵住了嘴巴。

山顷的探索欲更强。

她的技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控制别人?

他用药物和精神洗脑控制的手下,这会儿竟然会乖乖听桑唯的话。

山顷心想。

如果能被他所用……

“嘭”的一声。

他最忠心的属下狠踹了他一脚,属下瞪着他,恶声恶气说,“谁准许你用这种下贱眼神看她的?”

山顷满嘴的血腥味,但因为嘴巴被堵住,吐不出去,又咽了回去。

比起被未成年踩一脚。

原本忠心耿耿,像条狗一样供他使唤的属下把他踩在脚下,更让他窝火气愤。

山顷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血液的甜香挑逗着这位属下。

基因病提前复发。

他痛不欲生的倒下。

山顷心想。

就要死在桑唯面前了,桑唯要救吗?

他费劲抬眼向桑唯给过挑衅的一眼,结果发现桑唯已经不在这里了??

山顷:“??”

属下疼的在地上打滚:“我,我,我不能让桑小姐为难……”

当机立断,抬手毙了自己。

血液溅到山顷脸上。

他闭了闭眼。

桑唯的力量比他想象中的强,即便是他,用上药物和精神控制,也不可能让人如此心甘情愿的去死。

出现这种情况的并不仅仅是这一位属下,基因病发作的情况下,枪声不断响起。

山顷面无表情:“……”

这世界疯了吧?

……

桑唯纯粹是不想和山顷在同一个房间,血腥味太重,闻着很诡异。

于是在飞船小姐姐的带领下。

参观这艘飞船。

其中有一间机甲室。

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各种型号的机甲。

只有一个链接脑神经的机甲。

桑唯穿戴上去。

因为小触手是精神体,就把小触手放在了外面。

桑唯:你看我,能跑能跳,我感觉我又能行了。

系统:【所以?】

桑唯:这种好爽。

只要脑子下达指令就好。

系统生出一股危机感。

生怕自己码字工统的职位被占领,忙彰显自己的能力,【我们这会儿可以码字。】

桑唯笑容微顿:?

你是魔鬼吗?

我正在玩儿,你让我去工作?

明明是自由职业。

偏偏有了种上班的错觉。

但机不可失。

桑唯还是抓紧时间码了会儿字。

【……

我觉得这恶魔脑子有病。

他们俩又不是我爸妈,又不是最爱我的人,其中一个也许曾经是,但他现在失忆了,怎么愿意为我死?

令我大为震惊的是。

教皇毫无犹豫的握住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脏,他仍然冷静,仍然高贵优雅,“在挖出来之前,我又如何相信你会放了她?”

恶魔都震惊了。

本以为能拿到贝尔德的心脏,没想到竟然拿到了教皇的。

他冷笑了声。

“我在此立誓,如果不放了薇薇安,我就魂飞烟灭。”

誓言是含有诅咒的。

贝尔德终于回神,“父亲!让我来吧!我死不足惜,但您活着才能确保母亲的安全。”

恶魔愣住。

被这复杂的三角关系震惊到了。

他艰难询问,“她不是你的妻子吗?你为什么要叫她母亲?”

贝尔德呆住,继而慌乱解释,“你胡说八道什么?!”

在他们争执的时刻。

教皇抽出匕首,铮的一声刺入了恶魔的脑壳,恶魔魂飞魄散。

贝尔德脑子里流窜着各种记忆。

他呆愣在原地。

眼睁睁望着教皇将我救了下来。

……

贝尔德想起了一切。

教皇因为魔气侵入心脏,卧床休养,一副命不久矣的作态。

我守在病床边。

焦灼又担心的望着教皇,完全没有注意到贝尔德的不对。

贝尔德一会儿阴冷的盯着我们,一会儿又自嘲的笑了笑。

最终见他们之间相处融洽又亲密,转身离开。

这是他的父亲。

他从小就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之下,他费心得到的东西,父亲总是赢得的那么轻而易举。

包括,他的母亲。

……

教皇沉睡的时间很多。

这天清晨。

他醒了过来,望着我,眼神有点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端了杯水喂他喝。

“你感觉怎么样?大家都很担心你。”

其实这话问了也是白问。

我自己就是药剂师,我当然知道教皇魔气入体,恐怕时日不长。

药石无医。

教皇突然笑了声:“薇薇安想让我活着吗?”

我愣了下。

即便是我们最亲密的时刻,他也没有叫我薇薇安。

这么亲密。

我心中涌上说不清的情绪,“我当然希望您活着,大家也都希望您活着。”

教皇坐起身,似乎牵动了胸口的伤,动作僵硬了下。

“过来。”

我坐在他的身边。

却被他拉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穿着黑衬衫。

但并不是我当时给他的那件,却依旧是玫瑰味道的妖艳香味。

他让我听他的心跳。

“我把它给你。”

我迷惑:“什么?”

教皇没有解释:“它会保护你的。”

我不明所以。

正想要再问什么,教皇冰凉的吻落在我唇上,没有任何情_欲,只是单纯的一个吻。

等到晚上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个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