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咒回]逆转生死的少女(23)

作者: 指人为月 阅读记录

好像有被安慰到一点。你伸出另一只手也抓紧了他的手,闭上眼睛,将额头贴了上去,祈求般地说:“再一会儿就好……”

狗卷棘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你的头,一下又一下的。

你慢慢地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你揉着有些难受的眼睛坐了起来。

狗卷棘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他的手已经有些麻了。

“大芥?”换了个姿势,让手臂好受些,狗卷棘盯着你。

“嗯,谢谢棘,我觉得好多了。”你摸了摸脸上已经干涸的眼泪,努力振作了精神,“快点起床啦!我们一起去做任务吧。”

“鲑鱼。”

雪天比你想象中的更难行走。你艰难地将脚从雪地里拔/出来,看着一旁走得又平又稳的狗卷棘,不由得露出了迷惑的目光。

你俩都是准一级,没道理他可以你不行。你给自己鼓了鼓劲,继续往前走。

然后一个踉跄,栽进了雪堆里。

旁边传来了狗卷棘的笑声,他笑了两声才弯腰伸出手抓住了你的手臂,将你拉起来,替你拍了拍身上的雪。

“棘笑我欸。”嘟着嘴巴,你伸手拍了拍自己头发上的雪,额发有些长了,有些挡眼睛。

“鲑鱼。”狗卷棘眼睛都笑弯了。

“我走不动了!”你眼珠子一转,恶作剧的心情涌上心头,大叫着勾住了狗卷棘的肩膀,跳了上去,“棘背着我走!”

狗卷棘被你的动作吓了一跳,却下意识地勾住了你的双腿:“明太子!”

“哈哈。”围着的围巾有点硌人,你将自己冰凉的脸贴在了狗卷棘的后脑勺上,“棘好暖和。”

“鲑鱼。”认命地将你往上提了提,狗卷棘背着你往前走。

一步又一步地,往前走。

到了地方,你才从狗卷棘的身上爬下来,盯着眼前的山洞,感叹了一句:“这地方真偏啊。”

“鲑鱼。”狗卷棘直起了腰,打算打头阵,就看你将血镰取了下来,竖起手,开始放帐。

“棘一个人的话不太方便吧。”看着漆黑的帐笼罩了晴朗的天空,“幸好我也跟过来了呢。”

“鲑鱼。”狗卷棘点了点头。

“那么我来打头阵。”早上已经充过能的你跃跃欲试,这是久违的使用血镰的机会。

“木鱼花。”狗卷棘不赞同地看着你。

“是想给棘展示一下我的武器哦。”你晃了晃手中的弓,“反正也只是二级。”

狗卷棘犹豫着点了点头。

结果是准一级。你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应付的还算游刃有余。

呼了口气,眼睫已经结上了霜,你艰难地眨了下眼睛,将血镰从咒灵的伤口里抽出来,牵连的血花溅了你半边身子,很快被过低的温度凝结在身上。

“这雪螃蟹真的有够硬的。”你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冻起来了,赶忙往后退了两步,从上面跃了下来,离散发寒气的咒灵尸体远了点。

咒灵开始消散,洞穴内的温度却久久没有散去,你看着在旁边咳嗽的狗卷棘,他看上去不是很舒服。

“喉咙冻伤了吗?”你快步走过去,拉着他往洞穴外走,“辛苦你帮我打辅助了。”

这只咒灵的硬度很不一般,用手很难打穿它的壳,胸足的尖刺锐利,更何况还有一对螯,你最开始没反应过来,被夹了一下手臂,差点断了一条手臂,好在血镰卡着一点,硬生生把螯给撬开了。

你在狗卷棘的帮助下,想办法绕到了雪螃蟹的背后,靠着血镰的尖刺强行洞穿了它的背壳,用吸血的方式硬生生抽干了它。

如果是狗卷棘一个人来的话会很麻烦吧。你们两个来到了洞穴外,帐正在消散,刺目的阳光洒落在你们的身上,外面的温度比里面稍微高一些,你觉得自己好多了。

“大芥?”这句话说得很艰难,呼出了一口白气,狗卷棘看着你的手臂,指了一下。

“还好,不太疼。”你勉强活动了一下手臂,可以感觉到应该是骨裂或者骨折,动起来本该很痛,但是被冰冻麻痹了感觉,暂时察觉不太出来。

“就是衣服又报废了。”你不开心地看着身上的衣服,被扎了好几个洞,又没了半个袖子。

狗卷棘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以为你是觉得冷了,就想脱下来和你的换。

“不不不。”你赶忙拦住了他,将他的拉链重新拉回去,“不是这个意思啦,我们先快点回到温暖的地方去吧。”

狗卷棘和你都有不同程度的轻微冻伤,你有些忧虑地盯着神智有些不太清醒的狗卷棘,他的脸色潮红,应该是着凉了。

尽快回到了旅店里,狗卷棘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将空调打到常温偏高一点的温度,给浴缸放上37-39度的常温水,你轻轻晃着他。

“棘,醒醒。”

狗卷棘勉强睁开了眼:“大芥。”

棘没有近距离接触过那只咒灵,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洞穴里施展术式的时候吸入了过多的寒气。

你按住了他的胸腔,忍着手臂的疼痛:“拟态,反转术式。”

狗卷棘猛地喘了口气,看上去好多了:“金枪鱼?”

“棘先去泡半个小时的水吧。”你指了指浴室里,“冷的话就放一点热水,温度计就在浴缸边上。”

狗卷棘指了指你的手臂。

“我没事的,已经治疗过了。”你面不改色地说着谎,推着狗卷棘进了浴室,“你快点泡一会儿,回温了就换我。”

狗卷棘看着关上的门,开始脱衣服。

听着里面入水的动静,你才跪坐下来,体内的咒力不支持你再施展一次反转术式了。

脱下了外套,你看着不自然弯曲的手臂,上面的伤口很狰狞,你却感觉不太出来疼痛感。

“痛觉变弱了。”但施展一次治疗术还够,你吐了口气,将手按了上去,“……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将身上大的伤口治疗了一遍,狗卷棘推开门走了出来。

“鲑鱼。”

“换我了是吧。”你从行李箱里拿了衣服,走进了浴室,“棘可以先睡一会儿,我们晚上出去玩。”

“鲑鱼。”

浴室里的镜子被雾气盈满,你伸手擦掉,注意到了自己手臂上的臂环。

“是不是有点变淡了?”你有些奇怪地摸了摸臂环,被冻伤的皮肤经受不起这种痛苦,神经传来疼痛,“痛,先泡会儿温水吧。”

身体也暖起来了。你穿着浴袍打开了门,窗帘拉着,只留了一盏桌前的小灯。狗卷棘似乎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身体蜷缩着,大半张脸埋在被子里,蓬松的头发露在外头。

折腾了一个上午,你打了个哈欠,也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开始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睡到下午才起来,总之勉强写完了,番外明天或者后天补吧(看哪天更新)

感谢在2022-11-18 11:20:31~2022-11-20 18:02: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