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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为尊(40)

上辈子,刚嫁给他的时候,把自己骗的好惨。

“恩,皇上刚刚赏赐了很多东西,特别是吃的,我叫人给大家端上来,我们去练功房吃。”说着又挽住赵元崇的手,“你怎么也来了?没关系吗?”

赵元崇喜欢他明眸生光的看着自己,宠溺的纵容着他的无礼:“没关系,这两天安国公府的客人会多,咱们来打头一波。”

赵元浩跟在他们的后面,突然说了句:“墨染世子和太子真是亲切。”

“墨染第一次见到太子,哭的很惨,他就像个弟弟,太子喜欢着呢。”端礼到没觉得什么,李墨染在他心里也是个弟弟,哥哥亲近弟弟,那是天经地义的。

“就是。”郑晖年也是少根筋的,在他眼里,年纪比他小的都是弟弟。

狄儒乃御史之孙,生性耿直,太子是君,君对谁好,他做人家伴读的,绝无讨论的资格。

赵元浩不以为然的笑了。他不仅早熟,性格也内敛,看似温文尔雅,内心却十分仔细。太子若是重兄弟情义,而今太子身边的人就不会是李墨染,而是静王。

五月初,大召国和北戎一起举行的春猎,在大召国的岐山猎场开始了。文孝帝率领此番同行的官员,以及十位参赛选手,于岐山猎场亲迎北戎国君克尔威穹。

克尔威穹长得十分高大,一双虎目非常威严,威武的身躯看似力量很强大。北戎人喜欢绑辫子,跟大召国的风俗很不同。

大召国和北戎交好,乃至文孝帝的爷爷仁威帝那一代。

当年北戎大乱,王储之争非常激烈,北戎太子被身边的人出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带着贴身的人逃到大召,求当时的大召皇帝帮忙。大召皇帝朝堂议事,整个朝廷只有当时太子之位不稳的仁威帝主张帮忙。于是,大召皇帝把这件事交给仁威帝处理。事后仁威帝帮北戎太子登上了皇位。再利用北戎的兵力,让自己也坐稳了太子之位。

从此,两国缔结兄弟之邦。当年的北戎太子发誓,其后代子孙在北戎王位一天,只要北戎的皇位是仁威帝的子孙,那便永不得与大召为敌。

“北戎克尔威穹,见过大召国皇帝陛下。”北戎与大召,乃附属国与天朝的关系。大召地大物博,北戎乃是番邦小国。

“威穹王,咱们有一年不见了。”

“陛下抬爱,自从去年岐山一别,本王也一直等着今年的春猎。”威穹王声音浑厚,步伐沉稳,是个做事果断、狠厉的人。

“怎么?朕记得去年的春猎可是我大召国赢了,威穹王莫不是一直等着今年的春猎想赢回去?”文孝帝问,听似玩笑,却也带着试探。

“皇上,猎场上可不分朋友,本王当然想赢回去。”

“哈哈哈……”

文孝帝和威穹王走在前头,两人的话都带着争强好胜的野心。看似兄弟之邦,但其实,谁都想把对方的国家吞并。这就是帝皇,再大的恩惠,也比不过一统天下的野心。

岐山猎场的春猎,已经历经了大召和北戎的三代帝皇,猎场里的宫殿虽没有京城皇宫那么繁荣,到也有帝皇其他行宫那么富丽。

文孝帝坐在皇位上,右下是大召国的臣,以右相端磊为首、左相宇文霆次之;左边以威穹王为首。

“皇上,这宇文相爷去年春猎时本王见过,本王知大召的律法,以丞相为百官之首,但这位大人位居宇文相爷之前,不知是?”威穹王疑惑。

“此乃我朝右相端磊,端相是朕的老师。”文孝帝介绍。

威穹王听文孝帝介绍,双眼一亮:“原来是才高八斗的端太傅……端相,久仰久仰。”

“王爷过奖。”论镇定和心机,端磊也是佼佼者。

“今日大召和北戎岐山春猎,两国皆派出十周岁以下的少年英雄十名,规则与往年不同,先请出两国的二十名参赛选手。”文孝帝的话,直接拉开了春猎的序幕。

第66章 墨染反击

“这是我大召的太子赵元崇、静王赵元贤、安国公世子李墨染……”文孝帝把十名大召的少年勇士介绍了一遍。

威穹王看着他们一个个瘦小的身材,对这场的春猎,更是信心十足了。北戎人天生比大召人长的高大,威穹当初提出少年勇士比赛春猎,对大召就是不公平。但是,文孝帝如果拒绝,那便是示弱,答应了,这场比赛的结果谁都料得到。

再看北戎那十名少年勇士,虽说不能超过十周岁,可个个看上去有十二三岁的身高。

“安国公世子?”威穹王的视线停在李墨染的身上,“可是当年随仁威帝助我祖父平定叛乱的那个安国公李示之后代?”

“正是。”李墨染回答,面对威穹高大身躯传来的威严,他不卑不吭道,“李示乃我曾祖父。”

“我常听父王提起李示李将军的英雄事迹,当年助我北戎叛乱时,以一人之力斩了两百叛军,世子乃李将军后代,将来也是大召的良将了。”开口的威穹那边的十名少年之首,一双眼十分大胆的透露着他的野心和心机,看着李墨染的眼神有几分轻视,和他话中对李家的尊重是两个对比。

“此乃我北戎的太子,森亚。”威穹王介绍。

“森亚太子。”李墨染微微一笑,也不行礼,良好的修养和礼仪无愧于大召泱泱大国的名声“墨染此生不想当良将,只想当贤臣。”

什么?

大殿上的人,特别是大召的官员,对这孩子的回答很是疑惑。

“哈哈哈……”森亚大笑,“李示之后代不想当将军,莫不是看轻了武人?”

李墨染嘴角虽然在笑,但眼神却已冷,他看着森亚:“墨染从小就听说番邦重武轻文,野蛮人较多,今日听森亚太子这番话,果然名不虚传。”

“你……”

“我大召国良将众多,林家一门武将,南平侯出战以来更是从未败过,何惧我李墨染从文?又何惧边境小国狼子野心?自古以来,文安内、武安外,若是朝廷内忧不能解决,武将在外如何放心杀敌?墨染想当贤臣,并非看轻了武将,我大召国文武皆是看重,墨染从文,是相信我大召的实力,相信大召的将士。”五岁男孩,大殿上,在百人的视线下,侃侃而谈。谈国家的强大,谈武将的崇高,谈朝廷的局势,更是不屑把番邦小国看在眼里。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北戎人重武,受那次的叛乱影响,更是受大召的武力影响,李墨染的咬文嚼字,话里讽刺,他自然听不懂。

“文安内、武安外,此乃治国之策,森亚太子贵为北戎太子,将来势必继承北戎的王位,莫要看轻了文人。”李墨染笑着提醒。

“大召国地大物博,人杰地灵,今日听世子一番话,如雷贯耳。”排在森亚后面的一名少年开口,他比一般的北戎人斯文秀气不少,“文安内、武安外,的确是治国良策,想必大召太子,也是文采了得了。”

赵元崇挑眉,笑而不答。

李墨染的爪子还没收起来,倒是对这名少年刮目相看了。“我大召国立储与北戎国不同,大召立储是立贤不立嫡,皇上立大皇子为太子,自然是看中他皇子的才能。”

意思是,你如果怀疑大召太子,就先要去打文孝帝的脸。

“世子方才所言,只当贤臣,不当良将,那么世子的意思是,将来要当大召太子的贤臣?”

李墨染摇头:“你这话真有意思,我大召皇上在此,墨染当的当然是当今皇上的贤臣。”

“世子方才说,大召立储立贤不立长,那你的意思是,太子之才能超过了静王?”

“哈哈哈……”李墨染大笑出声,小孩笑声盈盈,听起来很是高兴,又带着任性的语气说,“你这么笨,连挑拨离间的资格都没,太子被立为储君的时候,静王尚未出生。”

“你放肆。”

“你大胆。此乃我大召国的岐山猎场,你站的是我大召国的领土,我乃皇上亲封的安国公世子,岂容你一无名小卒在此质问?我大召兄友弟恭,你方才质疑我大召国的立储之事,莫说是你,就连威穹王也没有资格过问我大召国立储之事,你又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