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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弃妇后,老公突然回家(40)

作者: 江舟野渡 阅读记录

沈傅年面无表情地承认了。

沈晔和傅诗诗的爱情故事在外边和在沈家有数十个版本流传,真真假假谁也不知道。

但沈傅年的名字的由来,确实是真的。

当年,沈老太太听到傅诗诗生了个大胖儿娃娃,高兴得拉着沈老爷子连夜把字典词典各类古籍翻烂,打算给新来到这个世界的小宝贝起一个承载长辈们美好愿景的名字的时候,医院那边来电话说沈晔已经起好名字了,并且打算把随便起的名字填在出生证上。

沈老太太气得半死,跟沈晔拗了许久,还是拗不过沈晔。

寿宴快开始了,沈傅年把宋知星带到餐厅。

容纳了一张大长桌和两张小圆桌的餐厅里只有三两个人已经落座,都在低头玩手机,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到来。

带着宋知星坐下后,沈傅年还有点事要忙,又走开了。

他走后,沈晔勾着傅诗诗的手臂走过来。

沈晔半边身体紧贴着傅诗诗,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傅诗诗身上,推着傅诗诗往宋知星那边走。

傅诗诗眼神好,走近之后一眼就看到宋知星脚上那双黄色的鞋子,怒得一拳砸向沈晔,“沈傅年的审美怎么变得跟你一样?我那么多好看的鞋子,他居然拿了双这么丑的。”

沈晔委屈巴巴地说:“诗诗宝,这双鞋子明明很好看很可爱啊!诗诗宝穿上可爱的鞋子再穿上配套的衣服,一定会可爱到炸裂宇宙。”

“闭嘴。”傅诗诗制裁完沈晔,面向宋知星,“还好他没把衣服也拿给你穿。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傅诗诗,沈傅年的妈妈,我衣帽间有很多漂亮的高跟鞋,跟我来,我给你挑一双比这个漂亮一万倍的。”

“谢谢阿姨,不用麻烦了,我膝盖受伤了,穿不了高跟鞋。”宋知星连忙解释道。

原来是穿不了高跟鞋只能穿平底鞋。

傅诗诗的衣帽间里,只有沈晔买的这双平底鞋是她没有穿过的,难怪沈傅年拿了这双鞋子给她。

知道沈傅年的审美并没有变得和他老爸一样奇奇怪怪,傅诗诗就放心了。

宋知星想到行李箱里的那一堆七彩裙子,心想彩虹风还不如可爱风呢。

隔壁沈晔还在嘟囔着他买的衣服可可爱爱,傅诗诗已经和陆陆续续走进餐厅的亲戚们打起招呼。

亲戚们只敢和傅诗诗打招呼,对于挂在傅诗诗身上的沈晔,他们完全不想跟他说话,跟傅诗诗打招呼的同时还要小心不要勾起沈晔的聊天欲,不然被沈晔拉着聊天那就糟糕了。

他们早就听腻了沈晔那次次讲次次都有不同版本的爱情故事。

几个年轻的女生跟傅诗诗打完招呼之后,结伴走开。

她们回头望宋知星一眼,“谁带那个女生回来的?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把人带回来也不陪着人家,她坐那么前面,等会儿被长辈们看见了就要说她了。”

“就是咯,老太太跟表爷爷那么凶,她乱坐位置肯定要被骂,上次我只是不小心把酒洒了,就被说了。”

“你居然敢在老太太面前把酒弄洒了,雕啊雕啊!”

“等会儿你也洒一下嘛,跟我一起雕,你雕左臂,我雕右臂,咱们双雕合璧。”

“什么鬼啊神经病啊!还没喝就醉啦?不能喝去小孩那桌啊。”

“谁不能喝?等会儿整瓶吹。”

……

越发接近寿宴开席的时间,越多人来到餐厅。

佣人推着老太太走进来,等老太太落座后,场面瞬间热闹起来,各种祝寿贺词接连不断地送给老太太。

人多,场面闹哄哄的,沈傅年和先前找过他的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一同走进来,不知道是谁注意到人齐了,组织着站起来举杯敬酒。

宋知星跟着大家一块儿起身,端起位置上深度足有大拇指长的白玉杯子。

杯子里装着透明清亮的浅黄色酒液。

“干!”

“闷了!”

各种豪迈的话语从大家的嘴里说出,成年人一口喝完之后个个都把酒盅翻转,表示自己真的一口闷了,喝得一滴都不剩。

宋知星眼角余光看到傅诗诗也一口喝完,有样学样地喝完,然后跟她同时把酒盅翻转。

傅诗诗看到后笑了笑。

坐在两桌小圆桌的小孩们也跟着干杯,其中一个缺了门牙的小朋友高举着小小的酒杯,奶声奶气地说:“太奶奶,我喝得一滴不剩。”

“浩浩真棒!”

“浩浩这么小就这么能喝,是个干大事的料子。”

沈傅年被老人家拉着灌了几杯酒之后才被放回,他走到宋知星身边,见她举起酒盅和傅诗诗碰杯。

“哎!”

他出声想阻止,宋知星动作更快,咕噜一下就喝光了一杯酒,喝完后还啧啧地咂咂嘴巴。

“好喝吗?”

“酸酸甜甜的,好好喝啊。”

宋知星觉得先前喝的淡粉色和现在喝的浅黄色都好好喝。

不过浅黄色有明显的酒味,淡粉色没有酒味,只有清香的果味。

“这是老太太用独门秘方泡制的荔枝酒,今天的所有酒水都是老太太泡制了好几年的珍藏,为了这寿宴老太太是下了重本啊。”傅诗诗说着,又给自己到了一杯酒。

她给自己倒完,又给宋知星倒。

“别给她倒酒。”沈傅年制止了,他叫佣人拿壶温白开过来。

“大家都喝酒,你给她拿白开?沈傅年怎么这么瞧不起人?”沈晔在一侧贱嗖嗖地输出,“儿媳妇啊,我要是你,我立马就干了这壶酒,给他看看咱们的厉害。”

突然,沈晔话锋一转:“小王,给我也拿一壶温白开过来。”

佣人道:“沈晔先生,我不姓王。”

沈晔摆摆手:“随便你姓什么,给我拿壶温白开过来。”

佣人:“好的,先生。”

沈傅年从佣人手里接过小酒壶,把宋知星的酒换成水,“你喝了多少?这酒六十多度。”

宋知星比了个“耶”的手势,颤着声音问:“六十多度?”

荔枝酒喝起来酸酸甜甜,口感很醇,完全不像是高纯度烈酒,居然有六十多度?!

“可是我没感觉到很上头啊。”

她喝了两杯也只是有一点点脸蛋发热而已。

“老太太酿的酒都是刚喝下去没什么感觉,但是后劲十足。”傅诗诗担心地问:“你不能喝酒吗?”

“能喝一点。”宋知星有些底气不足。

啤酒,清酒,鸡尾酒之类度数不高的,她还是能喝几瓶的。

沈傅年无情地揭穿她,“十来度。”

傅诗诗懊恼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酒量这么浅。沈家就是个臭酒窖,全家上下没有一个不能喝的,这酒几岁大的小孩子都能喝上半杯,就连泰山都舔了几口,我以为你也能喝。”

“泰山是谁啊?”宋知星好奇地问。

该不会是还没戒奶的小宝宝吧?

沈晔指了指角落里的小小圆桌。

上面蹲着一只眼熟的肥肥大橘猫。

两个雪白雪白的山竹肉按在圆桌面上,月饼大的猫脸挨着一个小小的方形口矮酒杯,粉嫩的猫舌头伸出,舌尖撩了撩酒液,然后眯起眼睛,长长的尾巴优哉游哉地扫了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