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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丞相为妃(146)

作者: 芸落 阅读记录

南宫未听了,就捏着杜央的一侧脸颊,嘟嘴道:“说爱我。”

杜央柔情道:“我爱你。”

另一边尚清醒的长孙玄不甘心了,软着腰肢倒在方正清怀中,咬着方正清的耳朵道:“阿清,我也爱你。”

方正清敷衍地点头,无奈道:“你到底喝了多少呀……”

最清醒的慕容安叫来了侍从,准备将另外四人送回去。

侍从不敢怠慢,便上前搀扶,又被发酒疯的南宫未拂开,他嚷嚷着:“我要闹洞房!”

长孙玄眼眸一亮,“闹洞房!”

慕容安将向余笙架在怀中,艰难道:“我们还在院中,你们要闹谁的洞房?”

南宫未与长孙玄对视一眼,便乖巧地让侍从将向余笙扶进了新房。

二位新人进房后,一脸醉意的向余笙便忽而清醒,回身便将门栓扣死了。

慕容安对上向余笙清明一片的眸子,怔愣道:“你没有喝醉?”

向余笙上前一步环住慕容安的腰,微醺酒意扑在他鼻间,声音喑哑,“大喜的日子,我怎么会喝醉?”

说完,他便俯身将慕容安拦腰抱起,几步后,将人压在榻上。

向余笙微凉的手指抚过慕容安的脸颊,勾起他一缕发丝玩弄,低沉笑声性感而磁性,“安儿,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慕容安经受不住他灼热的视线,微偏开头,随即就被向余笙掐着下颌亲吻上去。

向余笙的吻急切而火热,像一团火苗将慕容安包裹其间,慕容安只能用手揪住床单,在细密的亲吻夹缝里寻求丁点空气。

几乎快喘不过气时,向余笙终于放过了他。

“唔……”慕容安眸底一片湿润,淡粉的唇变作了艳色。

向余笙心动难耐,俯身啃噬慕容安白嫩细腻的锁骨,慕容安仰着修长脖颈喘粗气,直到感受到向余笙温软舌头的一舔,呼吸蓦地一沉。

情动之下,向余笙伸手至他腰间去扯他的腰带。

慕容安轻咬下唇,亦伸手去触碰向余笙的腰带。

正是衣裳半掩,春色无边之际……门外忽而传来一阵敲锣声。

“着火了!”

慕容安深深喘了一口气,推开向余笙,细声道:“好像是着火了……”

向余笙神色未动,眼眸微冷,道:“定是南宫未和皇上,幼稚鬼。”

他双腿挤进慕容安两腿间,不停地磨蹭,眼眸深邃,深情道:“今夜,我一定要彻底拥有你。”

慕容安分神听了一下,只听见外面的敲锣声有一下没一下的,并且越来越远。

院落中,长孙玄嘲讽地看着南宫未,嫌弃道:“你这锣到底有没有用?敲了半天也不见他们出来?”

南宫未举着锣,凑到长孙玄耳边敲了一下,道:“瞎了才听不见。”

长孙玄白了他一眼,训斥道:“笨蛋,那是聋了才听不到。”

二人顶着夜风闹了半晌,见里面的人当真毫无反应,这才消停下来,各自随家属回去了。

至于室内,正是红烛高照,一室旖旎。

第167章 阿归,过来

青山看不厌,流水趣何长。

这是长孙期登基的第二个春天,河清海晏,国泰民安。

大周皇宫,御花园百花盛放,处处散发着馥郁芳香。有宫女顶着暖阳在宫墙墙角慵懒地嚼舌根。

“你们听说了吗?皇上昨晚夜宿宫外,没回乾清宫安歇!”

打盹儿的宫女精神一震,道:“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呀。”

“他夜宿宫外做甚?”

那宫女冲她笑眯眯道:“听说,皇上去了京城最大的青楼……”

三人讲到兴头上,声音愈发地大,仿佛长孙期昨晚的一言一行都被她们看在眼里一般。

直到一个宫女脸色突变,手脚僵硬地唤了声,“于将军。”

她们口中的于将军正是大周皇宫的禁军统领于归,他作风向来强硬,对上对下皆是铁石心肠,一颗心只系在皇帝身上,是皇帝身边红得发紫的大红人,所有人都得敬他三分。

三个宫女互相看了几眼,咬唇懊恼不已。

于归也知自己积威已深,众人见他都跟见了煞星一般,远远地就跑了,唯恐得罪了他。

素质不好的那位宫女脸色发白,身子小幅度地颤抖起来,她低声哀求道:“于将军,我们之后一定会谨遵宫规,绝不再犯!”

另外两个宫女见状也连声求饶。

于归扫了她三人一眼,一言未发,转身离开。

徒留三人面面相觑,不知于归是何意。

其实于归并非冷面冷心,不过是因性子木讷,迟钝,常被人误会他深不可测。

于归想了半晌,在御书房内长长地拖了一口气。

御书房内,长孙期正在低头看折子,闻声略诧异地抬头。

“怎么了?”

于归这才惊觉自己出声搅扰到了长孙期,连忙请罪道:“不过是一些私事,不敢拿来叨扰皇上。”

昏黄烛火下,窗外可闻夜莺泣血啼叫,夜静得可怖。

长孙期修长的手指轻按着额角,掀起鸦羽般的长睫瞧他,五官深邃而精致,像极了他的父皇长孙玄。

于归无声无息地立在柱子下,面色不似长孙玄那般白,却胜在一身强硬筋骨,仿佛永远不能使之曲折。

瞧了半晌,长孙期忽而勾唇邪肆一笑,微抬下颌倨傲地命令道:“阿归,过来。”

于归愣在原地,神色犹豫了一瞬,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过去。

长孙期眯了眯眼,又唤了一声,“阿归,过来。”

皇命不可违,于归咬了咬舌尖,眼神微闪,行至长孙期书桌旁。

灯火摇晃了一瞬,长孙期长臂一揽,将于归拉到自己大腿上坐下。

“皇上,这于礼不合……”于归浑身僵硬,但未敢反抗,想来这事亦不是头一回了。

长孙期轻笑了几声,胸膛的震颤都传至于归后背。

他自后将下颌搁至于归肩窝处,低哑的嗓音带着热意,扑在于归耳廓处,“这天下谁说了算?”

于归身子缩了缩,却被长孙期扶住肩膀,更紧地搂在怀中。

长孙期眼见于归耳尖红得不行,忍不住又吹了一口气。

于归终于忍受不住,颤着声线低唤了一声,“皇上……”

长孙期恶趣味地用唇贴上他的耳朵,于归身子僵得不行,整个人比木头还要木上三分。

“你叫朕皇上,可知晓何为君臣之道?”

于归脸颊染上粉红,下唇被自己咬出了齿印,却不忘回答长孙期的提问,“君君……臣臣,君为臣纲。”

长孙期调笑道:“既然知道君臣之道,是不是朕问什么?你就要答什么?”

于归绕不过他,只好点头。

“阿归。”长孙期变本加厉地凑到他耳边,问:“你是谁的人?”

于归咬唇,羞赧得耳朵脖子红成一片,就是不肯回答。

长孙期把玩着他修长手指,感受着他掌心中央薄薄的茧子,好脾气地继续追问:“乖,阿归,说,你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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