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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丞相为妃(151)

作者: 芸落 阅读记录

“还疼吗?”长孙期漆黑的眸中泄露出温柔,手上动作愈发地轻。

于归不自在地红了耳尖,捏紧了身下的床单,移开视线道:“我不疼。”

长孙期的视线在于归白嫩的臀部游移,于归仿佛身后长了眼睛似的,浑身都被长孙期盯出了火苗。

“皇上怎么来了?”于归强装镇定,趁机反身迅速将自己的亵裤拉上来。

长孙期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来,微叹道:“朕……昨晚做得太过分了,朕拿了上等的药给你擦。”

于归接过药,眼睛湿漉漉的,声音有些紧,“我自己擦。”

好在长孙期并未为难他,只是冲他笑笑。

烛火静默地燃烧,窗外虫鸣倒是喋喋不休。

“阿归,朕……”长孙期正要开口,却被于归堵住了唇。

在极近的距离下,长孙期望见于归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眸,近到他在那眸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仿佛只是一片虚无。

于归颤巍巍地扶住长孙期的肩,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

长孙期微蹙眉头,于归在用这种方式拒绝对话。

但他向来抵挡不住于归的诱惑,长孙期扣住他的腰,火热的舌尖探入于归口腔内,立即惹起于归身子的一阵颤动。

于归的大脑以及身体都变得火热,变得酥麻,就连窗外聒噪虫鸣都变得忽近忽远。

长孙期吮吸于归的舌尖,扫荡过他的口腔,不放过任何一处空缺,直到于归闷哼着软下身子,任由长孙期将他压在柔软的被衾中。

“哈……”于归喘着粗气,与长孙期对视的双眸像是着了火,比夏日的骄阳更烈几分。

两具身躯压在一起,相触的地方都变得炙热,长孙期的目光却闪过一丝犹豫,于归抬脚勾住长孙期的胯,从脖颈到耳尖都变成了粉红色,却非要逞强地微抬了抬下颌——是一种幼稚的挑衅。

长孙期心猛地一跳,整个人都被点燃,俯身啃噬在于归凸出的喉结上,手探到于归腰间,轻易解开了他的腰带。

……

一阵紧促的呻吟从于归嗓子中憋出来,他眼角泛红,双手狠狠扣住了长孙期的肩膀,指尖发白。

长孙期动作稍顿,爱怜地俯身舔在于归的眼睛上,问:“疼吗?”

于归勾唇一笑,一向不带情绪的眸子竟是柔情万分,引人堕落沉沦,他摇头道:“快点……”

“嗯……”

长孙期被他的话逼得几欲疯狂,动作幅度狂野如同海上的风暴,却始终照顾着于归的感受,专找于归受不住的地方研磨。

快感如同迷魂汤,将于归的理智彻底淹没,只剩下没有意义的难耐呻吟。

……

“阿归,我爱你。”

于归昏过去之前,隐约听见长孙期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长孙期不厌其烦地唤他的名字,最终落了一个吻在他额间,拥着他沉沉睡去。

如此过了几日,直到于归的院外都挂上了红色的灯笼。

于归照例每日巡逻,每日训练,看不出任何不对劲之处。

皇上大婚前一晚,于归就着月色,坐在自己的小院里,替自己斟了一杯酒,贴着杯沿喝了一口。

长孙期从门后转出,身上着了上等丝绸织就的衣袍,在月光下反射着华贵的颜色。

“给朕也倒一杯。”长孙期掀袍坐下。

于归冲他笑笑,“我只有一个杯子。”

长孙期挑了挑眉,伸手将他手中杯子夺过来,将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

“啧。”长孙期咂舌道:“朕记得你素来不胜酒力,这酒未免太烈了。”

于归晃神望着他,“酒是南宫师傅给我的。”

“为什么要喝酒?”

于归不是好酒之人,对月空酌,怎么看都像是借酒浇愁。

面对长孙期的质问,于归敷衍道:“随便喝点。”

长孙期放下酒杯,看了看于归,忽而笑道:“既然想喝,不如今夜一醉方休。”

哪知于归轻笑着摇摇头,道:“皇上您不能喝醉……明日可是个重要的日子。”

醉醺醺的,不成体统。

长孙期定定地凝着于归,仿佛要透过他雾蒙蒙的眼眸看透他的心。

“你醋了?”

于归面色明显苍白了一瞬,继而握紧了手中酒壶,撇开头道:“到此为止吧。”

长孙期不知是惊的,还是没反应过来,愣愣反问:“什么?”

于归的声音冷静得很,“我说,所有的一切,到此结束吧。”

长孙期眯着眼瞧着他,“朕不同意。”

于归心尖刺痛了一瞬,移开眸子,不敢再直视长孙期,“明日皇上您就要大婚了,我们不该再保持这种关系……”

说到此处,于归的眼眶发酸,笨拙地阐述:“这些天,就当是一个梦,我不会再纠缠皇上,您也把我忘了吧。”

长孙期突然发问:“你哭了?”

于归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长孙期搂着腰吻在眼角。

“我没……哭……”最后一个字被长孙期的吻模糊在唇齿间。

于归确实没哭,但长孙期看见他哭了。

长孙期的吻依旧炙热,舌头柔软的触感在二人口腔内辗转,于归被吻得双腿发软,他知道自己应当推开长孙期,并潇洒地结束这段关系。

但长孙期温柔过度,让他不忍抗拒。

一吻终于结束。

长孙期用指腹摩挲着于归的唇,深情道:“阿归,别哭,朕心疼你。”

于归清亮的眸子涌上层层雾气,终究是不争气地想流泪。

之前做好的所有心理防线都尽数崩溃,明明想潇洒地结束,见到长孙期时,却还是黏黏糊糊地纠缠不清。

“傻子阿归。”长孙期喟叹似的拭去他眼角的泪,笑意盈盈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新娘是谁?”

于归懵了,鼻尖红红的,看上去极为可爱。

长孙期便凑到他耳边吐出暧昧的气息,“阿归,新娘是你。”

于归的脑袋仿佛是被惊雷轰了,瞪大漆黑的瞳孔,动了动唇,“什么?”

长孙期捏了捏于归的耳尖,笑道:“可还记得朕十岁那年对你说了什么?”

长孙期十岁那年,于归十七岁。

由于于归的身份和地位特殊,已有人上门议亲,无意间被长孙期知晓后,便跑到南宫未府上,霸道地宣言,“本太子要娶你为妻。”

那时的长孙期尚年幼,不知娶妻为何物,于归便宠溺地拍拍半大孩子的头,笑道:“好呀。”

那之后,长孙期也没再提过要娶于归为妻。

他一年年长大,身高很快超过了于归,性子也愈发沉静内敛,长成了英俊高大的青年模样。

月色下,长孙期轻而易举地用臂膀将于归揽在怀中,道:“当年一诺,朕一直放在心中,未敢相忘。”

于归感受着长孙期心跳的频率,终于抬手回拥了他。

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

可眼前人和心上人皆是长孙期,于归颤抖着声音,诚恳地道出心声,“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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