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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丞相为妃(27)

作者: 芸落 阅读记录

方正清惊呼间被长孙玄压在书桌上。

“长孙玄!”方正清也不叫他王爷了,干脆直接唤他的名字,他咬牙切齿道:“你别太过分了!”

……

方正清震惊不已,话连不成句,“你,你干嘛这样……”

长孙玄不回答他。

方正清在模糊的视线中望见长孙玄逐渐逼近的脸,最终,他在方正清的唇角落了个吻。

长孙玄俯身在意识恍惚的方正清耳边无赖道:“本王不动手动脚……”

他动的……是嘴。

方正清瞪着一双杏目,瑟缩不已。

长孙玄怕他着凉,把人拉起,紧紧搂在怀中。

“舒服吗?”长孙玄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没多少肉,只戳到了硬邦邦的骨头。

方正清嗫嚅着唇,说不出话。

长孙玄撩开袍子,牵过方正清的手,唇角泛着丝丝笑意,“本王倒不介意你动手动脚。”

方正清倚着他的肩,开始默念清心咒……算了,就当礼尚往来。

“丞相大人,你知道吗?”长孙玄的气息有些不稳,“几月前,本王并非故意对你不理不睬,而是因为你一说话,本王就想……”

“你别说了!”方正清斜了他一眼。

或许是因为长孙玄人前都是披着皇亲贵胄的壳子,总以优雅矜贵示人。

方正清这时才意识到,长孙玄骨子里存着极恶劣的成分,他不是圈养的宠物,他根本就是一匹恶狼。

被咬住咽喉的猎物只能苟延残喘,拜服于甜言蜜语伪装的尖牙利爪之下。

第38章 本王病了

书桌旁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的奏折,风吹干了方正清苍劲有力的墨迹。

此时,方正清双腿腾空着坐在书桌上,被长孙玄抱在怀里来回揉搓。

“这些都是明早要交到皇上手中的……”

方正清的大腿处感受到一根硬物戳弄,他的话戛然而止,沉默半晌后,他沉着放纵后略微沙哑的嗓子,难为道:“你怎么又……”

长孙玄湛黑的眸子闪了一下,理所当然道:“本王刚才就说了,你一开口,本王就会……这样。”

方正清喉头一哽,眼神变得奇怪,“你不会是有什么怪病吧?”

哪有人刚释放过,就又硬了。

想到这,方正清只觉得自己为长孙玄舒缓过的手正在发烫,实在是,不成体统。

长孙玄的大掌在他后背揉搓够了,胯间挺动一下,蹭过他释放过后的疲软,“本王确实得了病。”

他顿了一下,悦耳的低吟上扬,吹出的热气灌进方正清耳朵深处,“你就是本王的药。”

方正清脸一热,手掌伸到长孙玄作乱的嘴边,将人推开,长孙玄顺势在他掌心轻啄一口。

长孙玄撤开步子,从怀中掏出一小瓶子药来。

方正清惊愕,“这是什么?”

长孙玄在掌心倒了一颗,当着他的面仰头吃下。

“本王都说了,本王得了一见你就会硬的病,需要吃药。”

方正清哭笑不得,“世上哪会有这种病?”

长孙玄双手撑着书桌的两角,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轻微的药香传至方正清鼻间,他道:“相思病。”

“胡,胡言乱语。”向来口齿伶俐的丞相大人彻底败下阵来。

也不知长孙玄是从何处学来的甜言蜜语,听得人都快信以为真了。

然而,方正清发现,在长孙玄得相思病之前,他已经得了头疼病。

积累了两天的折子不仅没批完,还乱成了一团理不清的麻,明天他要拿什么向六部交代?

长孙玄见他皱眉,环住方正清的腰,将人抱下放到了椅子上。

他伸出食指去戳方正清的眉心,似乎想柔化他的郁闷,出口安慰他,“若是有重大事件,六部都会收到消息,送到你手中的折子,不过是些不痛不痒或者不急的事,拖一拖也不成问题。”

话是这么说,然而素来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丞相从未懈怠过,更别提两天不批奏折了。

方正清额角突突地跳,无声喟叹一声,俯身去捡奏折。

他的手还没碰到奏折的边角,长孙玄的大掌就擒住方正清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他带得直起身来。

方正清简直是哭笑不得,挣脱了他的桎梏,无奈道:“别折腾我了,再这样下去,奏折就批不完了。”

长孙玄侧头去看月色,黑夜几乎淹没了月光。

他摇头道:“不行,等你批改完,天该亮了。”

方正清怨念地扫了他一眼,“……”你以为是谁要折腾到这么晚的。

烛火燃了大半,恐怕今夜还得点一根新蜡才够,方正清双手拢过肩上的发,偏头向长孙玄索要发簪,“发簪既是王爷送的,现在它应当属于我了吧?”

长孙玄笑了笑,将发簪递给他,又将四指曲起,“本王将发簪赠予你,丞相大人连个回礼也不给?”

方正清思索了一瞬,垫脚在他唇角亲了一下,杏眼波光粼粼,道:“回礼。”

长孙玄尚未从方正清的主动中回过神来,发簪就被方正清夺走了。

那晚,方正清还是没批成奏折,长孙玄说要帮他捏肩膀,也不知怎么的,捏着捏着方正清就睡着了。

方正清久违地没做噩梦,只是听到有人在耳边重复一个词——洛城。

翌日清晨,方正清倏然惊醒。

他正躺在书房的榻上,被窝温热,房中没了他人。

书桌上的奏折也摆的整整齐齐,甚至批改的,没批改的都分得清清楚楚。

方正清疑惑地掐了掐眉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当天早朝,他还没等到上朝,大理寺的人率先到了丞相府。

“大人,丁知礼被劫狱了。”

熬到下了朝,方正清赶到了大理寺。

大厅内,向余笙正沉着一张脸,慕容安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不是丁家还会是谁?”向余笙一冲动,就容易说错话。

众人虽觉得丁家的嫌疑最大,但也不敢说得如此直白。

方正清劝诫的话还没出口,慕容安抿紧了唇,低声道:“向余笙,这是大理寺。”

向余笙刚冒起的小火苗瞬间就熄灭了,所谓一物克一物就是如此。

“到底怎么回事?”

慕容安给方正清奉了杯茶,解释了来龙去脉。

昨晚,大理寺的监牢被人偷袭了,狱卒死伤惨重,监牢中的人被放出了一部分,其中就包括丁知礼。

“你是说,不止丁知礼被解救了?”

向余笙点头又摇头,“奇怪的是,今早所有被放出的犯人都被五花大捆押到了大理寺门口,唯有丁知礼不在其中。”

大理寺主管重大行狱重案,所关押的犯人不是杀人如麻的疯子,就是位高权重的官员。因此待处理的犯人并不多,而昨晚,逃出去的八个人中,就只有丁知礼没被送回来。

方正清懂了,“劫狱的人目标只有丁知礼,还‘好心’把其他人送回来了。”

慕容安愁苦道:“问题就在这,要是他们的目标是丁知礼,放出去的人不正好为他们打掩护吗?干嘛非得把另外八个人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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