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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都别碍着我捡漏(690)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有证就行,以后这边的房地产肯定百花齐放。

在深圳的房产一切都办妥后,两个人便行经广州,直飞北京了。

回到北京后,先去了老宅看了陆老爷子,陆老爷子知道初挽的这些事,除了高兴倒是没什么说的,他觉得初挽本来就不是普通人,以前初家是龙游浅水,生不逢时,如今改革开放一切大好,自是尽情翱翔九天。

陆家其它人等多少也知道消息,明白初挽这次搞出来大阵仗,上面都表扬她,不过见她不提,也就没主动说。

初挽其实现在也没心思管别的,回到家,看到自己一双儿女,满心喜欢,只觉得整个人都踏实起来,两个孩子见妈妈回来,又给自己带了礼物,那自是高兴得转圈圈。

接下来几天,初挽先把礼佛图浮雕封起来,又把汝窑也保存好,之后就在自己四合院里陪着孩子。

如今陆守俨给孩子找了一位家教,是四九城一位退休的中学语文老师,但是家学渊源,倒是很适合给孩子开蒙,关键是他就住在附近的胡同里,来回方便。

每天两个孩子从幼儿园回来,他就过来帮着教教孩子,两个孩子倒是也喜欢。

初挽见此,自然觉得不错,她自己忙得很,偶尔陪孩子一起学习,口干舌燥的,时候长了自然容易没耐心,还是找别人来专门教要好。

她自己没事的时候,偶尔也会陪着孩子看看电视,玩玩游戏什么的,分这个呢日子过得优哉游哉。

其实有许多事需要去办,不过她又觉得不用着急,来日方长,事情是办不完的,迪拜之行,她做得很成功,那就该给自己褒奖,多一些时间陪着孩子和家人。

这辈子,她已经比上辈子多做了许多事,况且又得到了陆守俨和两个孩子,她已经很满足了,这个时候,可以少给自己一些压力。

不过如今初挽名声在外,人人都知道她在国外买了好物件,这几乎是瞒都瞒不住的,有博物馆的专家上门,表示想请教请教。

在这纷纷扰扰中,自然也有一些声音,提出这浮雕将来的归宿。

对于这个问题,初挽已经想过了。

她成功拿到这浮雕,其实原因种种,有夏大师刀鹤兮这种海外华人鼎力相助,有国家文物局关键时候的施压,有驻外大使馆热情的慰问,当然更有自己的人情和手段在。

这东西是八方支援她才拿到的,她肯定不敢把功劳揽到自己手上,她也想过,寻一个合适的时候上交给国家。

但是这个上交,必须建立在一种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她高兴劲儿热乎劲儿过去了,通透了满足了,捐给国家,大家皆大欢喜。

但是如果有人视作理所当然,对自己施展道德压迫,仿佛自己不上交就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那事情就变味了。

为了这浮雕,她自己还欠着一屁股债得费心思还,也没人会帮她还债。

总不能东西给你,债我自己留着?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那以后中国企业家收藏家谁还敢从国外买东西回大陆?

对于这件事,陆守俨却是轻描淡写地道:“前几天我遇到□□的陈同志,还提起来,东西既然回了大陆,那肯定不会再出国门了,留在我们手里也是留着,放到博物馆也是放着,都没什么差别。我听着,上面的意思是,物件回国了就好,毕竟我们也花费巨资,不是大风刮来的,所以他们的提倡是,属于私人所有,但是物件可以以展览的方式向世人开放,到时候国家相关部门会给我们开绿灯。”

初挽听着自然高兴,她正想办一个私人博物馆,没想到现在机会就来了:“那敢情好,是不是可以给我批一块地了?”

陆守俨:“对,看机会吧,有合适的,你就应该拿一块地,大办特办,办一个私人博物馆,当然了,我们可以请国家监管,我们经营,一切服从国家安排。”

初挽一想,恍然大悟,国家监管,但是归私人所有,这样国家有面子,她可以趁机光明正大拿地,艺术爱好者普通老百姓还可以参观参观,物件怎么也是在大陆,于是大家皆大欢喜。

这件事办起来自然有种种麻烦,不过她反正也不用自己操心,都让陆守俨去办吧。

上辈子她找他办什么,还得深吸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再去找他谈,这辈子当然不需要了。

这是自己男人,当然可着用,有什么事情就是一句话:给我办办办!

理直气壮光明正大。

那天初挽也是心情好,可着劲儿打滚,还骑到他腰上撒娇。

陆守俨面上丝毫不显任何情绪,扶着她的细腰,任他恣意妄为。

初挽低首看着这个男人,差点脱口而出“幸好这辈子嫁了你”。

不过当然,憋住没说。

他这样的人,心思那么敏锐,她一旦说了,他还不知道想什么呢。

陆守俨抬眼:“想什么呢?”

初挽便觉,他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便别过眼去,胡乱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天底下你最好。”

陆守俨神色深敛,不过腰腹却是绷紧了的:“今天吃蜜了吗?”

初挽笑得一脸娇:“难道我平时不会甜言蜜语吗?”

陆守俨哑然,抬起手,摩挲了下她的唇,才道:“给你说正经的。”

初挽:“嗯?”

陆守俨:“之前我找了陈正,其实是想查查HF的情况。”

初挽听这个,顿时精神起来:“你怎么想起来查他们家的?查出什么来了吗?”

陆守俨摇头:“没。”

初挽:“什么线索都没有?”

陆守俨略沉吟了下,才道:“这家公司,只怕不是一家寻常古玩公司那么简单。”

初挽:“你查出什么了?”

陆守俨:“正因为什么都没查出,才觉得不对劲,所有我认为可以着手的角度,有以我认为的疑点,都没有任何发现,就好像——”

他想了想,才道:“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早已掌握了我的想法,在我之前已经先一步将所有的线索抹掉,并且把一个他们要让我知道的答案呈现在我面前。”

初挽听着,顿时不说话了。

虽然陆守俨对自己往日的经历讳莫如深,但她隐约知道,他应该是执行过一些特殊任务的,以此类推,那个陈正只怕也不是什么简单人。

但是在陆守俨和陈正面前,HF竟然能毫无破绽,这就感觉很不对劲了。

初挽便身子一歪,从他身上翻下来,之后说起自己在迪拜的经历。

“反正现在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连方老太太我都开始怀疑了。”

陆守俨听着,略沉吟一番,道:“当时我们去拉斯维加斯,恰好遇上了你太爷爷那件后挂彩,之后沿着后挂彩,找到了方老太太,如今看来,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

初挽:“你觉得方老太太有问题?可——”

她一时有些后背发凉:“可那确实是我太爷爷的后挂彩,我太爷爷送给她的,这个没错的,我太爷爷提过,而且爸也认识她,和她通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