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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肯和离(48)+番外

作者: 丹锦 阅读记录

冯万川跟着谢煐进来,见他进到房中停站着不动,上前问道:“殿下可是想在这儿用午膳?臣让人摆上来。”

谢煐仿佛被他唤回神,却道:“这些都收了吧,我照旧宿在书房。”

说完便转身出去,走向偏殿书房。

冯万川有些莫名,猜不透太子特意回来看一眼是为了什么。却也没有太过诧异,毕竟以前在东宫的时候,太子也很少去卧房里睡,几乎是一直宿在书房的隔间里。

一个好的总管不需要时时猜透主人心思,只要一丝不差地遵从命令既可。

冯万川没再多想,出去吩咐人将卧房里的绸花寝具都收起来,又转去小厨房让人把膳食送去偏殿。

翌日,白殊用完早饭,就有谢煐身边的小厮来问是否可以启程。

白殊抱起黑猫便要走,突然想起来谢煐说老夫人喜欢他“乖巧”……他抬手看看身上的石青道袍,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让知雨去找出件石榴红的圆领袍换上。

上年纪的人通常都会喜欢喜庆的颜色。而且,穿红的也能衬得人精神好。

待白殊慢慢走到正殿前方的院子,谢煐已经坐在车里。他正要登车,门房突然带进来一个小宦官。

小宦官是来传嘉禧帝口谕的,让白殊明日巳时入宫面圣。

依制,不是圣诣就无需设香案、下跪听宣。白殊躬身听了,应声“谨遵圣命”,小宦官便急急回宫覆命去,全程谢煐都没下车。

白殊没在意那口谕,招手叫过知雨吩咐两句,就坐进车中。

车子缓缓动起,白殊在平稳的车里抚着黑猫,一边笑道:“殿下不用为了牵就我坐车,我自己坐车便好,殿下骑马就是。”

“无妨。”谢煐放下手中竹简,“是让你明日巳时面圣?”

“对。”白殊露出几分嘲讽,“专程挑着你在政事堂的时间。”

谢煐成婚有三日假期,明日便要上朝,巳时正是下朝后的政事堂议事。

白殊随既又道:“不过,也好。香皂香水马上要开始销售,正好让宫里那些贵人帮忙带带货,绝对能一开张就卖得火爆。”

上有所好,下必盛焉。在这个时代,没有比皇帝和宫妃更好的带货人了。

谢煐现在已经习惯白殊时不时说出个自己听不懂的词,结合上下文能够听明白意思便行。见他并无困扰,便继续垂眼看书。

白殊靠着软枕闭目养神,手下捏捏黑猫的爪子。

“小黑,你先前查古时婚礼,是不是有个新妇第三日回娘家的习俗?”

小黑:“归宁,又叫回门,指出嫁女儿回家看望父母,女方家通常会于中午宴客。”

卫国公让他们今日过府用午膳,也不知道是不是凑了巧。谢煐是必不会将宫里当成他“娘家”,那回卫国公府就……想到这,白殊眼中都忍不住带上点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杀人安人,杀之可也。以战止战,虽战可也。”——出自《司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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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我爆红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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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绝代的摄政王沈晏英年早逝,穿成除了脸就一无是处的花瓶小明星。

沈晏微笑:如此盛世,我当恣意快活一回。

直播综艺里,沈晏撞上走红后踹掉原主的渣前任陈子熙。

陈子熙皱眉:“我说过不会再和你搭档,不要纠缠我。”

未等沈晏回话,一人从陈子熙后方拨开他:“沈先生要找的人是我。”

观众震惊:沈晏这种草包,居然还有人上赶着组队?这位酷哥你别只看脸啊!

沈晏看着站到自己身侧的高大身影,桃花眼中波光流转:“跟着我,带你飞。”

裴渊眼眸深沉:“好。”

随后,沈晏一曲古琴惊艳四座,一曲琵琶震撼人心。

黑子嗤之以鼻:一定是假弹,节目组后台配的音。

民乐专家激动上台:琴是古曲新编,琵琶是新曲,民乐界终于又出现新的天才!

黑子:……脸好痛……

拍卖行中,沈晏与人斗画,一幅泼墨山水拍出全场最高价。

黑子疯狂嘲笑:工作室闭眼吹得太离谱,真当全网都是傻子?

沈晏开直播作画,醉酒题诗,一笔狂草尽显潇洒。

直播画面顿时变成竞价现场,各拍卖行闻讯赶来,激烈争夺拍卖权。

黑子:……脸肿了……

陈子熙再坐不住,自曝对沈晏余情未了,全怪公司横加阻拦。

可惜,他每一次试图接近沈晏,都被裴渊无情挡下。

裴渊:“原句奉还——不要纠缠他。”

渊晏CP粉:渣男爬远点!渊晏早就锁死!

历史剧拍摄地,休息室内。

一身华服的沈晏歪在沙发上,招手叫过裴渊:“裴大将军,你是否该给孤一个交待?”

戎装披甲的裴渊单膝点地:“殿下,您在何处,臣便在何处。”

沈晏支颐莞尔:“昨晚以下犯上时,怎不见你如此恭敬。”

裴渊执起他的手轻吻:“殿下令臣侍奉,臣自当尽心竭力。”

第27章 分配

今日卫国公府全员到齐, 盛情款待白殊和谢煐。

卫国公与老夫人并案坐了上首,白殊与谢煐一案,坐在下首最靠近他们的位置。剩下的人不拘什么排位, 薛明芳、贺兰和、薛五薛六薛十一、以及贺兰家人的案几在殿中围了一圈,方便说话。

卫国公今年六十有六,老夫人也有六十四了,不过两人都是精神矍铄,依然带着行动如风的行伍作派。

前日拜堂之时,白殊见卫国公全程绷着脸, 原以为是个严肃的长辈。不想今日一接触方知,是个直率脾气, 平日在家都是乐呵模样,有点老顽童的感觉。

他带回来的三个孙子也都是豪爽痛快的人。初时他们见白殊五月的天还穿着厚衣, 长得俊归俊, 却也是满身病弱相,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放大, 生怕把人吓出个好歹。

白殊看他们当主人的反而拘谨, 心中都有点好笑, 主动找话题问起边塞风光、民俗趣事,渐渐地便和几人打成一片。

聊着聊着,就聊到白殊提供图纸的那两种连弩上。

薛五叹道:“好用是好用, 就是造价实在是高。尤其那小弩, 还精细,日常保养都得仔细着。”

薛十一接道:“现在只造了一批, 也就三架大弩十五架小弩, 今年拨下来的军费便用去一半。我爹天天扣着银子算, 都不知道后续的军费什么时候能再发下来。”

薛六摆个手:“你们那儿还能等到钱, 我们这儿啊,唉,别提了,能吃个饱饭就算不错。要不是这次过去和你们一块回京,小连弩那好东西,我压根见不到。”

薛五嘘他:“你们那卡着商道呢,还能没处捞钱?”

薛六苦着个脸:“商税又不是军队收,虽说按律是该分给我们,但分多少还不是知府那边说的算。我爹月月去讨,那边随便给点打发下,硬说没钱,我们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