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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254)

作者: 幽明盘古 阅读记录

他这么一说,吓得王泽铭魂儿都没了,骨头软了一地,连连告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们要问什么,尽管问,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泽铭,你、孬种!”蒋春华气得大骂。

王泽铭却不管他,哭求着保命,“只要各位好汉饶我一命,我一定如实相告。”

张月鹿抬眸望着以墨,“主子?”

以墨眯了眯眼,“卸了!”

冷淡的两个字犹如重锤,猛然落在王泽铭的胸口,突然,指尖上蚀骨挖心的刺痛袭遍全身,痛得他直在地上打滚!

“啊啊——!”凄厉的惨叫震得蒋春华耳膜鼓鼓作响,他虽看不见,可一阵浓郁的血腥气息扑鼻而至,惹得他胃里翻滚如海,“呕,呕!”

老虎钳夹着血淋淋的指甲盖摆到以墨面前,张月鹿邀功似的,“主子,您看,属下这次绝对是干净利落。”

以墨推开他的手,望向在地上滚动的王泽铭,“王大人可想好了回答,如果让我发现你有欺骗之处,可就不是拔指甲盖这么简单了。”

拔指甲盖还简单?十指连心啦!

王泽铭痛得冷汗直流,“说,我、我一定老实说。”

有了这次警告,王泽铭果真老实了,“我们与任相爷一般都是书信来往,来往的信纸便是暗号,一月写信的信纸用的是落生的文莱宣纸,二月写信的信纸用的是年谱产的墨香花纹纸,三月用的是云泽的白华纸,用文莱宣纸写信的时候会在左上角画上幅上弦清月,用墨香花纹纸时会在左下角画一颗银白星点,白华宣纸时会在右上角画个血红的太阳……”

“王泽铭!”蒋春华的怒喝声打断了王泽铭的话,他浑身怒气暴涨,恨不得扑上去扒了王泽铭的皮,“你他妈的混蛋,你是想害死家里的妻儿老母吗!”

蒋春华失控的怒吼,无疑是告诉以墨他们,王泽铭说的是实情。如果以墨没有先从任重远口中得知情况,她只怕也信了王泽铭之言了吧,毕竟两人演得如此真切!

第一百七十二章 梁家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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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以墨抚掌轻拍两下,脸上的神情格外冷厉,眉眼唰的一沉,冷声道,“好一个墨香花纹纸上画星点,文莱宣纸上画上弦清月。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不愧是老谋深算的任相爷,暗号都比别人的复杂。”

王泽铭丝毫没听出她语声中的凛然煞气,只当她信了他之言,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姑娘,我都已经老实告诉你了,你快放了我们吧。”

“放?”讥笑声带着冷锐的戾气,“等到了时候,我自会放你们,不过现在就要委屈你们受点苦了。”

说罢,朝青龙张月鹿两人挥了挥手,他们颔首点头,默不作声的上前,一人挟住一个,不顾蒋王二人的叫喊挣扎,拖着就去了隔壁的暗室。

“你们要做什么?快放了我们,快放了我们,我们是朝廷命官……”惶恐的咆哮声消失在暗室的石门后。

暗室内,破晓已经净手准备好了。他身前是张石床,右手边放着一盆热水,一把锐利的柳叶刀,和一张洁净的干毛巾。

以墨弯身拿起泛着银光的柳叶刀,打量片刻,“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破晓接过她手里的柳叶刀,将刀刃放在烛火上过火消毒,“放心,我实验了好几次,带上人皮面具后,是真是假,即便是亲生父母都分辨不出。”

现下的人皮面具总有缺点,带上之后,不是面瘫就是吊眉,心细的人只要注意些就能发现。可经破晓剥下的面具,带上之后,绝对能以假乱真。

青龙将蒋春华绑在破晓身后的椅子上,拍手招来两个与蒋王二人身形相似轮廓相同的男子。

“你过来。”破晓指了指石床,“躺下。”

那个与蒋春华相似的男子照破晓的吩咐,闭眼躺上石床。

蒋春华四肢被绳子牢牢绑在扶手与椅角上,不管他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心中惊惧不已,尖声咆哮,“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本官!放开本官!”

破晓拿着过了火的柳叶刀,走到蒋春华面前,见他脑袋不停晃动,眉头凝成山峰,“青龙,把他脑袋稳住。”

青龙依言固定住蒋春华的脑袋。蒋春华恐惧不已,唯一能定的只有嘴,就连眼睛也被黑布蒙住,看不见丝毫亮光。眼睛看不见,触感就变得极为敏锐,隐隐能感觉一危险之物缓缓靠近他的脸,激得皮肤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当那冰冷之物落在他发迹边痕时,惹得浑身一颤,恍若一条毒蛇附在肌肤,危险的吞吐着蛇信。

“你、你们要、要……啊啊”

凄厉的惨叫突然响起!

猩红的血从蒋春华的脸上流淌,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最后汇聚成条条细流,血流如瀑!

“啊啊”

腥浓的血气在暗室蔓延,耳边惨叫不绝,吓得王泽铭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顷刻间,两腿间便漫出一滩淡黄骚膻的水渍。

以墨蹲下身,伸手在他苍白的脸上拍了拍,“脑子可清醒了?文莱宣纸上到底画的上弦清月还是血色太阳?”

闻言,王泽铭吓得魂飞魄散,犹如见鬼,“你、你、你怎么会知道?!”对,王泽铭故意将宣纸上画的暗号给打乱了。如果依照他所言的暗号给任颧禾写信,任颧禾立马就会看出问题。

王泽铭冒着生命危险,如此费尽心机的给任颧禾递消息,并不是说对任颧禾有多衷心,如果真是衷心,那他们也不会背着任颧禾记下账簿,留下把柄。他们只是希望任颧禾手下留情,看在他们冒死送消息的份上放过家里的妻儿老母。任颧禾官拜相位,权倾朝野,不是一般人能搬倒的,如果他们真背叛了任颧禾,而任颧禾到最后又平安无事,那么最后倒霉的不止是与他作对的人,还有他们两个。

以墨接过张月鹿递来的信件,漫不经心的垂眸看了几眼,说道:“听说你养在外宅的女人给你生了两个双胞胎儿子,再过两日就满月了,可惜~”

王泽铭面如死灰,他外宅养着女人这件事就连他母亲媳妇都不知道,而对方却打听得一清二楚,可见……

“我说!我说!我一定老实说。”王泽铭翻身跪在地上哭求,“只要你放过我们及家人,我一定老实交代!老实交代!”

以墨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翘起腿,喝了口茶,“说吧。”

“其他我都说的是真的,只是那纸上画的暗号交换了,文莱然的左上角不起眼的角落画个血红的太阳;墨香花纹纸在右上角画幅上弦清月;白华纸是在左下角画一颗银白闪烁的星星……每五日我们便会给任相爷去一次消息,汇报年谱的一切情况……书信是由谁递送我们并不清楚,每次只需将书信送到宏街深巷内,一家门前挂有红白双色灯笼的老者手里便可……如果任相爷有消息传达,就会派人在府中西苑的一颗核桃树上系上红白彩带……”

王泽铭老老实实的讲述中,没有丝毫欺瞒。

等王泽铭说完,破晓也做完了,蒋春华已经昏迷,一张老脸被剥了皮,变得血肉模糊。而那躺在石床上的男子此刻睁眼,他低头在水盆着一望,水中倒影的赫然便是蒋春华的面目!他勾嘴一笑,那眼中神态与嘴角弧度与蒋春华常挂在脸上的浅笑一模一样。

破晓满意的端详着他的脸,颇为得意的看了以墨一眼,“怎么样?可辨得真假?”

张月鹿最为好奇,上去摸摸男子的脸,触手竟还有温度,不由惊呼,“这张皮简直就跟长在他脸上似的!”

以墨淡笑点头,斜眼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王泽铭,“这个也动手吧。”起身,出了暗室。

身后传出王泽铭惊恐且愤怒的尖叫,“我什么都说了,为什么还要害我?!”

张月鹿幸灾乐祸的回他,“嘿嘿,谁叫你起初不老实,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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