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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超凶(131)+番外

她在席上的时候是亲眼看着睿王离席的,莫非睿王是到了客房歇息?这么一想,宋欣宜的心就火热起来。

“拜见余姚乡君,”那宫女不意还有女眷来休息,走到近前一看居然是余姚乡君,忙福身请安。

“免礼,”宋欣宜稳住加快的心跳,“你手里的是?”

“奴婢方才送了燕国睿王殿下过来歇息,这是睿王的衣裳,需要清洁一番,”余姚乡君问话,宫女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果真是睿王,宋欣宜心里有了计较,既然是天赐的缘分,她为何不为自己努力一番呢。

别过那抱衣裳的宫女,宋欣宜打从男客歇息的松柏居门口路过,侧脸一看,里头只有一间厢房点着灯,茕茕黑暗中格外的醒目。

天助我也,宋欣宜暗道。

更妙的是给女眷们休息的梨香院离松柏居并不远,只隔了一道夹道。

她心里存了心思,也顾不上挑剔了,随意进了一间屋子,就要打发跟着她的春喜,“衣裳你放在桌子上就出去吧,我不习惯旁人伺候。”

“那奴婢在门口等乡君,”春喜人老实,宋欣宜说不用她伺候,她就真的以为不用,放下帮宋欣宜抱着的装了衣裳的包袱,就要去门口守。

她守着门她怎么去找睿王,宋欣宜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不必等我了,我吃多了酒正头晕呢,刚好在这里头睡一会,等我醒来自己会回去的。”

春喜还有些不放心。宋欣宜从

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一小串银葡萄塞给春喜,“拿出去玩吧,不用管我。”

承运殿没有油水,春喜一看那精致的银葡萄就舍不得挪开眼睛了,宋欣宜塞了给她,她就鬼使神差地接了。拿人手短春喜不再罗嗦,欢欢喜喜就出去了,还贴心地给宋欣宜带上了门。

她刚从梨香院出来,拐角处玉珍就凑了上来,压低声音问,“成了?”

“差不离吧,”春喜不太有把握,她是头一回办这种事,觉得心慌慌。

“等着看看,”玉珍把春喜往角落里拉。两人就站在黑暗处等着看松柏居的动静。

没等多久,她们就看见抱着包袱的宋欣宜从夹道那边过来了,半点不迟疑地进了松柏居的院门。

松柏居里青松涛涛,宋欣宜却在松涛声中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伸出手,推开了唯一亮着灯的房间的门。

一明一暗的两间屋子,宋欣宜进去以后也不看屏风后头的暗室,站在外间就开始脱衣裳,还一边自言自语,“找个地方换衣裳都要找这么久,真麻烦。”

夏日的衣衫轻薄,脱了衫子裙子,里头就是亵衣了,根本遮不住一身香堆雪腻似的肌肤。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只穿着中衣坐在素绢屏风后等着宫女给他熨烫衣服的睿王忍不住了。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美人都到了嘴边,何不吃了。

余姚乡君进去已经有一会了,黑暗里玉珍春喜手拉着手对视一眼,然角落里不太光亮,都只看见了对方在暗处显得亮晶晶的眼睛。

这就是成了。余姚乡君进去以后,松柏居里也没有别的大动静,她们知道是差不多了,整整衣衫,准备出去,却又见一个戴着面纱,穿着豆绿衫子的女人鬼鬼祟祟地走到了松柏居的门口,徘徊了一会,她提步走了进去。

“怎么来了个女人?”玉珍担忧来人会影响公主身边大红人吩咐的事,气得跺脚。

“那好像是公主的表姐,”春喜很纳闷,余姚乡君是被她们诱导过来的,那曹娘子是怎么来的呢?她们竟然都没有发现被人尾随了。

“就是那个被昭仪打得毁容的曹娘子么,”玉珍瞬间反应过来。

“是,”春喜还算认识人,忙点头。

“这不是添乱么,”玉珍纠结了,“公主的表姐,要不要提醒一下呢?”

“不行,”春喜意外的坚定,“万一曹娘子是来找余姚乡君的,我们一拦,她们不就知道我们背地里搞鬼了。”

反正现在的余姚乡君已经进去了,就算曹娘子闹起来,也不怕。

曹娉婷本来是想趁着宋欣宜出来,私下里与宋欣宜谈谈。她不敢离得太近,怕被宫女发现,只能远远地落在后头。哪知道她远远地缀在宋欣宜和那宫女后头摸过来,就看见宋欣宜自己一个人进了这个院子。

曹娉婷好奇不已,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见唯一一间屋子亮着灯,灯影投在门窗糊着的高丽纸上,并不只是宋欣宜一个人。

曹娉婷没有放声喊,她走了过去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第95章 甜蜜

和缓的夜风从白色的夜来香花朵上拂过, 裹挟着芳香吹向人面,令人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 沉醉在这温柔馨香的夜风里。

站在假山上的亭子里,叫风吹了一会儿, 顾容安就清醒多了,其实她也不算是醉意浓重, 其中七分沉醉, 三分假装,在风处站了一会, 脸上的燥热就消下去了许多。

“公主也是出来醒酒么, ”刘荣担心她跟了上来,因有旁人在,他还假模假样地装作与顾容安不熟。

一国太子的风度还是端得足足的, 看上去真是威仪雍容,雅望非常。

阿六不在,不明就里的阿五和阿七都放松了警惕,还真以为邺国太子是个温文尔雅的好人呢。思及上元夜的偶遇,若非联姻不易,倒真是一段好姻缘了。

听见刘荣的声音, 顾容安偏着头去看他。

她饮了酒, 脸上的酒晕还未消去, 眼睛倒是水汪汪的,只是醉意朦胧,无端多了几分惑人的媚意。

他就这般看着她, 不由呼吸一顿,恨不能把她立即抱入怀中藏起来才好。

大红宫灯下,那人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顾容安小小后退半步,顿时靠在了冰凉的亭柱上了。

背后有了依靠,她才能稳下心绪来看他。邺国尚水德,刘荣穿的就是黑底龙纹的太子公服,越发的仪表堂堂,威仪棣棣。大概刘荣是她见过的,最适合穿黑色衣裳的人了。顾容安蓦地想起来一句俗话“男要俏,一身皂”,难怪她觉得刘荣好看。

这样想着,她忽而一笑,“好巧哦,殿下也来醒酒。”哼,假装正经。

她这般璀然粲然地一笑,如皎月穿将将穿破云层而出的那一缕月光,又如昙花初初乍放的那一抹芳华,俱是最珍贵而短暂的一刻。惊鸿一见,就令人恋恋不忘。

刘荣克制地上前了一步,阿五阿七忙不迭往顾容安跟前挡了挡,就算这位太子殿下看起来很正人君子,她们也不能放心他离公主只有三步之遥啊。

“孤并非来醒酒,而是想要见公主一面。”刘荣在阿五阿七防备的眼神下,又往前踏了半步,这样一来,他就离安安更近了。

“殿下见本宫做什么,”顾容安觉得她要被刘荣灼灼的目光点燃了,不自觉往柱子上靠了靠。

“自然是为了求娶公主,”刘荣没有再往前走,他怕逼得太紧了安安会炸毛,他只是英武不凡地站在顾容安面前,像一只展翅开屏的雄孔雀,极力散发着求偶的魅力,和声问她,“公主可还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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