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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超凶(179)+番外

刘荣知道顾容安有秘密,原本他并不心急着想要探究,可他发现在刘裕面前,她总是会不自觉地留心刘裕,尽管她掩藏得很好,可他还是发现了她眼睛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仿佛他们之间有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一样。

他为这种猜想嫉妒得发狂,所以在赵世成来投诚的时候,他三分惜才,七分试探地留下了赵世成,想要知道刘裕究竟有没有与她有过关联。事实是没有,在嫁给他之前,她和刘裕根本就没有过任何交集。

好在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她心里也是有他的,这就足够了,哪怕是终其一生都得不到解释也没关系。刘荣在顾容安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放下了心结似的,“我只要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可以了。”

他给她的信任,让她动容。她紧紧地抱着刘荣,“我心里自是只有你一个,从始至终只有你。”

是他让她明白了情爱的滋味,才知道原来男女之情也可以如此动人心魄。顾容安只觉又酸又涩又有点甜蜜,五味成杂。

“你等等我吧,不用很久,我会告诉你的,”顾容安再次紧紧地抱住了他,

刘荣用一个火热的吻回应了她。

如果太子殿下有尾巴,这会儿大概已经兴奋得要成了残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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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响贪欢的后果就是顾容安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腰肢无力,整个人就跟拆了重组似的。

悔,特别后悔,怎么就一时色迷心窍,随着他胡闹了呢?成亲这么久顾容安才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做勇猛无匹,她完全招架不住放开来吃肉某人。

下回再纵着他,她就是傻子!顾容安恨恨地想,偏生那个罪魁祸首还搂着她酸软的腰,好梦正酣,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我很餍足的气息来。她不由恶从心头起,伸脚就是一踹,预备把睡在外侧的刘荣踹下床。

哪知身经百战的太子殿下实在是身手了得,闭着眼睛手一捞就捉住顾容安的小脚,大手熟门熟路顺着她的小腿就摸上来,身子跟着一扑,来了一招猛虎扑食,扑楞一下把顾容安压倒在床。

“混蛋,你居然装睡。”顾容安气急,但是被他压在了身上,她又有点怕他再来一场,软声道,“你放开,我要起了。”

“再睡一会。”刘荣的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天都亮了,”顾容安看看帐子透过来的光,约莫是卯时刚过的样子,可以起床了。她被压得很心累,蠕动着试图从刘荣的怀里钻出来。

本来早上就是容易走火的时候,她还这样子挨挨蹭蹭,刘荣顿觉某个地方蠢蠢欲动起来,他只随意挪了挪,就重新把人压住了,循着本能逮住了身下的女人就是一顿乱吻。

“不是说好了去山里玩么,可以起床了。”顾容安左躲右闪,努力抗争。过了一夜,精力旺盛的男人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又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亲过来很扎脸的好吧,她好嫌弃。

玩?刘荣睁开眼,笑道,“安安你还能玩得动?既如此咱们先跟它玩一回,嗯?”

他低沉而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听在顾容安的耳朵里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让她老脸一红。直觉这个它不是好东西!

果然就被他拉着手,握住了一个滚烫的东西。顾容安眯着眼睛一瞧,那狰狞的东西正昂首向她点头致意。

她霎时涨红了脸,别过头去恨声道,“登徒子,臭流氓。”

“我只对你耍流氓。”刘荣低低的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大手就伸向了她松散地敞着,露出了精致锁骨的领口。

顾容安是完全没有反抗之力,被他犹如剥鸡子似的剥了个干净,只能抱着胸瑟瑟发抖。

一片肤光胜雪之中,昨夜的红痕点点,落在那冰肌玉肤之上,犹如雪地落梅般雅艳,又好似一幅桃花半妍的春画,别有一番风流意态。

我家安安真好看,真是怎么瞧也瞧不够。

秀色可餐,刘荣食指大动,俯身去亲她,从那红艳艳的脸颊儿,沿着纤白脖颈一路流连下来,叫她在他的爱怜下,被揉化成了水……那样暖融融的一江春水,令人沉醉其中,似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年。

硬硬的胡茬摩挲着肌肤,销魂蚀骨中却还有些痛痒,以致顾容安在这样的情浓时候还保有一丝清明,犹记得自己腰腿酸疼的现状,哪能再经一遭风雨。

“我不要了,委实受不住了。”顾容安拼着最后一点气力,推拒着身上男人的热情。

他正沉醉在温柔乡里不可自拔,忽听得她娇娇软软一声讨饶,抬眼望去,就见她脸如桃花浓艳绯红,眼中泪光点点,娇喘细细,完全就是一副请君享用的娇态,只看一眼,心都酥了。

这将入口的盛宴他哪里舍得下,轻些吃就是了。于是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直起身来,一面分了她纤长的腿儿,一面柔声安慰道:“不急不急,我这就来了。”说着就分花拂柳,一鼓作气入了桃源深处。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容安眉头微蹙,脸上神情似喜似悲,只当是自己语意传达有误,忙不迭道:“你快出去。”

“嗯。”他闷沉沉地低低应了一声,真个缓缓退了出去。

顾容安顿时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回他懂了。不妨那/物将退未退之际,却又是一记狠狠地捣/入,直撞得她巍巍颤颤,惊叫一声,身子一颤,便软了下来。

“太子妃娘娘可是要孤如此出去又进来?”刘荣一脸正经问到,看起来别提有多老实憨厚了,然他在说话间又狠狠撞了几记,一点也没有留情面。

顾容安看着这个满脸我很正经,实则行不正经之事的男人,不由咬牙,感情刚刚是逗她玩呢。

“我腰酸,我腿疼,不要了好不好。”正面交锋敌不过人家的厚脸皮,顾容安只得换上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行哀兵之策。

“哦,我给你揉揉。”刘荣面带关切之色,浑似个关心妻子的好丈夫。他单手扶着顾容安的腰,免得把人撞飞了,空出一只手来,一心二用的在顾容安身上揉揉捏捏,力道适中,手法老道。

若真是单纯的按摩多好,顾容安无奈闭眼。敌方段数太高,非己方能及,惟有暂且忍耐,以图下次了。

“安安为夫的手段可好?”唉,敌方太弱,我方太强,高手的寂寞真是如初雪般啊。于兵法上有特殊天赋的刘荣放缓了进攻的步调,低了头,含着顾容安的耳垂呢喃低语。

顾容安本已经放弃抵抗,任君采撷,只盼早死早超生。刘荣却偏不想就此放过她。故意缓缓出入,闲庭漫步般,还拿语言来挑衅。

她也是有脾气的人!顾容安一时气昏了头,也不顾后果只想着压倒他占一占上风,一个小巧腾挪,利落的一扭一推,便把刘荣推到在床,自己翻身在上。

这一套动作顾容安做来如行云流水,顺畅之极,大概这就是她这辈子的武学高峰了。刘荣根本没有防备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动武,再加上男人在这个时候的防御基本为零,是以很干脆的就被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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