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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娇有福(356)+番外

作者: 寂寞的清泉 阅读记录

陈雨晖跟着江氏追出去,哭道,“母亲,我爹出了事,那我和何家的亲事会不会生变?若那样,我该怎么办!”

江氏回过头,冷冷说道,“你该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跳湖的人是你,引着男人救你的也是你。”看到陈雨晖愣愣的像极了老太太的那张脸,江氏皱了皱神,又说道,“回你自己的院子,抄五十遍《女诫》。不要再出来现眼,不许再出来惹事。”

陈雨晖看到江氏冷冷的目光,心头突了突,转身向自己院子快步走去。

她觉得天都要蹋下来了。她翻了年就十六岁了,若爹爹出了事,何家再悔婚,她一个悔了两次婚的女人还有哪个好人家愿意要?

都是陈阿福可恶,江氏恶毒,谋了自己的大好姻缘,让自己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祖母说得对,老天有眼,不会放过她,还有她。

江氏让人去查谁给陈雨晖递了消息。很快查出来,是一个婆子,收了陈雨晖五两银子,便把在街头巷尾听的消息给她说了。江氏本来想让人把那个婆子打个半死卖了,但想着前路未明的丈夫,觉得应该给丈夫积福,就让人直接卖了。

等候的日子,过得最漫长。陈家紧闭大门,一家老小在惴惴不安中熬着日子。

楚令宣是在七天后,也就是冬月二十三日回来的。

陈阿福已经洗漱完毕,正准备领着羽哥儿和明哥儿进空间。这两个孩子也知道这个时候娘亲要带他们去最舒适的地方,跟最喜欢玩他们的金宝哥哥和他们最喜欢玩的金贝妹妹玩,都冲着陈阿福“啊、哦、额”地叫闹着。

突然听到院子里丫头的声音,“大爷回来了。”

陈阿福一喜,紧迎了出去,楚令宣已经大踏步走了进来。

楚令宣瘦了,唇边的青胡荐也长出来了,脸色灰败,一看就是日夜兼程。陈阿福极心疼,自从陈世英出事以来,他几乎天天在外面跑。

她亲自给楚令宣脱下外衣,他去净室沐浴。

陈阿福本想去小厨房做楚令宣喜欢的鸡汁馄饨,但两个孩子却委屈得大哭起来,陈阿福只得又抱着他们喂了奶。

把孩子哄后,陈阿福把丫头打发走,给楚令宣擦着头发。

楚令宣讲了陈世英的事情。因为陈世英是小十一养母的生父,有才,又对朝庭有大贡献,皇上从心里不想重办他。

但有许多御史和官员弹劾他,陈世英实实在在的把柄又让皇上不得不停他的职。因为没有定罪,又有罗巡府力保他的折子,以及很多重臣力保他,便没有羁押陈世英,只把他软禁在一处小院里,由御林军看守着。有吃有喝,还能放放风。

陈世英的五条罪状中,第三条“纵容赵氏族亲鱼肉乡邻”的罪名,已经证明与他无关,他还主持公道把赵氏族亲霸占的田产还了回去。

第一条“中举后休离正妻,停妻再娶”的罪名,“停妻再娶”不成立,因为他娶妻的时候,王氏为了腹中孩子已经另嫁他人。而“休离正妻”也已证明是陈母所为,陈世英并不知情。

第409章 没受罪

第二条“收受巨额贿赂买地买房”,也证明是陈母所为,陈世英不知情。

现在,又派了人去江南核实他是否真的犯了事。江南的那两件事,也跟陈母和唐氏有关。陈世英事后虽然已经作了补救措施,但结果如何不知道。

所以,在去江南的人回来之前,陈世英只能被关着。现在已经冬月末,陈世英的事情很可能在年后才能有结果了……

楚令宣又说,“若江南无大事,我们托的人也会为岳父求情,请皇上看在他推广高产粮食的功劳上,为朝庭殚精竭虑和至情至孝上,夺情处理,不能让大顺朝损失这样的人才……”

这比预想好太多,至少陈世英没有受罪。

陈阿福紧崩多日的心情轻松了许多,激动得眼泪都涌了上来。她楼着楚令宣,把脸颊放在他的头顶轻轻蹭着,说道,“令宣,谢谢你。为了我爹,这些天你辛苦了,也瘦了。也谢谢你的家人,他们受累了。”

楚令宣握着她的手,低声说道,“最该感谢的人是你。若岳父的女儿不是十一爷的养母,他可不会像现在这么自在。我想办法跟岳父见了一面,岳父说起皇恩浩荡,眼圈都有些泛红,连他都没想到会过得这么自在。”

饭已经摆在了东侧屋的炕上,酱肉,白灼虾,凉拌海蜇,葱油萝卜丝,香菇鸡丝面,还有一小壶青花酿酒。

陈阿福把酒给楚令宣满上,她今天高兴,不愿意楚令宣自酌自饮,也倒了半杯,陪着楚令宣对饮。

楚令宣看陈阿福主动陪自己喝酒,非常高兴。他一杯酒下肚,见小酌了几口酒的陈阿福眼睛更加湿润,腮边更加粉红,红嘟嘟的小嘴浅笑嫣然,特别是丰满的胸/部,更让他想入非非。刚才看见儿子吃奶,他已经吞了好几口口水了……

此时,他的心头弥漫着说不出的情愫和燥动,身体也起了变化。

他之前问过医婆,说产妇生完孩子要两个月后才能同房。他每天都会算算日子,盼着那一天快点到来。可今儿才二十三日,还有八天,他觉得身体都难过得要炸开了,只得强压着,又把杯里的酒一口喝尽。

陈阿福不知道楚令宣正在“意淫”,又拿着酒壶欠身给他满上一杯。见自己的酒喝完了,也顺势给自己倒了半杯。

陈阿福前世经常陪客户喝酒,酒量非常好,喝了八两白酒,还能再喝两瓶啤酒。穿越来这个时空,为了保持淑女范儿,年节都只喝一点果酒,还没有喝过这种烈酒。

青花酿是贡酒,非常香醇,陈阿福觉得有些像前世的茅台。平时老侯爷和楚令宣喝的时候,她就十分眼馋,却不好意思喝。

她喝了半杯,非常喜欢,也不把这种小酒杯放在眼里,又把后倒的半杯喝了。喝完后,就觉得脸烫得厉害,头也晕晕乎乎的。

看来,这具身子跟前世不一样,不胜酒力。

楚令宣看陈阿福的脸色更加酡红,眼睛也有些迷离,问道,“阿福,你醉了?”

“嗯。”陈阿福嗯了声。

楚令宣垂头丧气地说道,“你醉了有什么用,还没到两个月,不能……”

陈阿福冲他呵呵笑了两声,笑容比春阳下的海棠花还娇艳,说道,“不能什么?哦,你是说爱做的事?呵呵,已经能做了。前几天医婆帮我看了,说我恢复得比别人都好……”

楚令宣先愣了一下,又笑起来,那种事的确是他爱做的。他也不喝酒了,起身把陈阿福抱起来往卧房走去。

旁边服侍的夏月和小墨赶紧红着脸把炕桌上的酒菜收走了。

陈阿福被放在床上,楚令宣覆上身来,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一点一点加重,吻得她原本不太清明的大脑更迷糊了。

彻底迷糊之前,还想着,这家伙,技术越来越好了,已经不像毛头小子了……

第二天一早,陈阿福听到楚令宣起床的声音,她也咬着牙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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