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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娇有福(369)+番外

作者: 寂寞的清泉 阅读记录

吃了晌饭,又坐了一会儿,陈阿福和孩子们回了家。

刚到竹轩不久,老侯爷和楚侯爷就来了。今天天气比较暖和,楚侯爷没戴帽子,赫然看见他的前额上有一条新鲜疤痕,应该是不久前打出来的。疤痕又粗又长,像条红色的蚯蚓爬在前额上,极其狰狞可怕,吓得陈阿福愣了愣。心里也痛了痛,这么大的疤痕,不知道是用什么打的。

楚侯爷当得上中年帅哥,这条伤疤可是破坏了整体美感。

楚侯爷的脸先是阴得扭得出水来,戾气很重。但一看到床上的小哥俩,表情立即平和下来,眼里也有了温度。还从怀里抽出两块碧玉挂件,让他们的妈妈收好。

小哥俩已经睡着了,楚侯爷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

老侯爷对陈阿福说道,“去整治几个可口清淡的小菜,再把老三叫来,我们爷几个喝一盅。”

陈阿福点头,领着花妈妈和丫头去厨房忙碌。

现在是冬季,又才遭了灾,家里米面不缺,可要整治可口的小菜却是不易。新鲜蔬菜只有萝卜和白菘,陈阿福自己发了点豆芽,种了点蒜苗,还没敢放燕粪。

因为楚侯爷脸上有伤,不能做卤菜和海鲜,就更难了。她想了一阵,做了板栗烧鸡,酸菜鱼,香酥鸭,酸菜鸭血冻豆腐,梅菜扣肉,蒜苗炒腊肉,香酥腐皮卷,素炒双色菇,爽口木耳,蒜香豆芽,鲜汤煮白菘,萝卜猪脚汤。

她趁上恭房的时候,进空间要了眼屎巴巴那么大的燕沉香绿叶,这东西能美容,希望老帅哥的疤痕不要留得太明显。她把绿叶放进泡酒里,酒味大,能掩盖一些绿叶的香气。还因为泡酒里她之前放了点燕沉香木渣,本就有点特殊香味,再加点叶子也不显。

她不仅让人请了三老爷,还把三夫人和楚令卫、楚令智都请来了。

知道他们三个男人有要事相谈,就安排他们在西侧屋里吃,而陈阿福、三夫人和楚令卫兄弟则在东侧屋里吃。

三夫人跟陈阿福咬着耳朵,“大伯额上的伤肯定是荣昭打的。”又气道,“大伯的涵养好。若我在旁边,肯定大耳刮子抽她。什么东西,拚死拚活夺了来,却不知道珍惜。”

陈阿福也怀疑是荣昭打的。不知他们怎么了,居然大打出手。要是金燕子在外面就好了,再让它领着群鸟去拉粪。

饭后,楚侯爷让陈阿福在回定州府之前去公主府一趟。她是名义上的儿媳妇,走之前,于情于理必须去给荣昭和楚侯爷见个礼,不能让外人抓住把柄,但不要带孩子去。并让她放心大胆地去,他会在府里等她,不会再出现突发状况。

陈阿福一听要见荣昭,头皮就发麻。三夫人主动要求陪她一起去,说自从荣昭被禁足,自己还没见过她。

陈阿福想想楚家的“灭顶之灾”,觉得古人迷信,还是别让楚三夫人去荣昭公主府。现在不管是荣昭本人,还是荣昭公主府,都被贴上了“倒霉”的字样。

陈阿福笑道,“谢谢三婶的好意。现在没有人敢去荣昭公主府,三婶就别去了,有公爹在,我不会有事的。”

三夫人想想也是,荣昭周边五里地都飘着霉运,自己何苦还凑上去。便点点头,又嘱咐道,“让黄嬷嬷陪你去,宫中的许多礼节她都知道。”

第二天,陈阿福让下人去给公主府送了贴子,说明天她会带着孩子去公主府拜见公主。

第424章 霉运

四日巳时,陈阿福一个人坐着马车去了荣昭公主府。

荣昭公主知道今天陈阿福母子要来,正和楚侯爷坐在侧屋的罗汉床上等他们。

自上年荣昭被群鸟拉粪开始,就倒了大霉,基本没有人来府里串门子,还被太后派去寺里抄经茹素三个月。特别是上年年底,北部遭了雪灾,许多大臣把雪灾算在了她的头上,她又被太后禁了足。她在府里无事,天天除了抄经,就是缠着楚侯爷。若楚侯爷不在,她就找奴才的晦气。

她的女儿薛宝宜,已经被太后指了婚。因为马淑妃怕外孙女沾到“霉”气以后婆家不喜,自从荣昭被禁足开始,便让薛宝宜进宫,由淑妃亲自教养。

荣昭始终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招了鸟大仙的厌恶,经常拉粪拉在她身上。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大臣弹劾的那样,是因为她气死了第一任驸马,又夺了别人的夫婿,害得别人出家,还害了别人的孙女,而招致鸟大仙的厌恶。

但多数时候,她又认为不是这么回事。普天之下莫为王土,她是皇上的闺女,那她想要谁当驸马,谁就是她的驸马了。哪怕那人已经是别人的夫婿,只要她想要,也是她的。这不是抢,而是本分。

不过,自从她倒霉以后,不止皇上、太后对她冷淡了,连二皇子对她都不如以前热络。特别是她深爱的楚郎,比以前敷衍多了。经常趁她抄经的时候,便会出去“转转”。一转就是大半天,或是一两天,最长的一次是三天,把她气得她胸闷。

荣昭不高兴地埋怨他,楚侯爷也不像过去那样或者哄哄她,或者干脆去另一间屋里生闷气。而是冷着脸说道,“你不能出府,不能也不让我出府吧?或者说,让我跟你一样,在这个府里呆得出了‘霉’,你才高兴?”然后,自己去了外书房,或者又出去“转转”。

荣昭气得又哭又闹又砸东西,还有一次抓住楚侯爷不许他走。

楚侯爷冷冷看了她一眼,说道,“公主,请你放手。”

荣昭内心一片慌张,她从十岁就开始倾慕的楚郎,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她大哭道,“楚郎,那些臭御史之所以攻击我,就是因为我心悦你,尚了你当驸马。”

楚侯爷说道,“公主说错了,他们攻击你,是因为你招惹了鸟大仙,让大顺北部遭了雪灾。”说完,头都不回地走了。

荣昭气死了,她怀疑,楚郎之所以这样对她,或许是有了外室。她就让下人跟踪他,只是没走多久就被他甩了。不过,正月二十日那天还是发现了端倪。下人回来禀报说,驸马进了一个宅院。他花钱向邻居打听,邻居说那个宅院里住的是一位年青女子,像是哪个大官的外室。

荣昭听了怒不可遏,让一个得力嬷嬷带着一群护卫去捉人。可到了那里后,宅院里的女人早已没了踪影。

那天晚上,楚侯爷很晚才回公主府。

荣昭沉脸问道,“你把那个女人藏在哪里了?”

“什么女人?”楚侯爷皱眉问道。

荣昭尖叫道,“我的人都看到了你还不承认。”她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茶壶向楚侯爷砸去。

顿时,楚侯爷的前额血流如注,和着水和茶叶一起流下来。

荣昭吓坏了,赶紧冲上前抱住楚侯爷说道,“楚郎,我不是有意的。”

楚侯爷推开荣昭,又甩开两个上前试图帮他包扎的下人,自己用帕子捂着前额走了。

这个府里,嬷嬷和太监肯定是荣昭的人,但护卫就不一定了。楚侯爷畅通无阻地出了公主府,又是两天两夜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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