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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诱警色(21)+番外

首长的爱猫也是一难伺候的主儿,一会儿拆抱枕、一会儿摔茶杯,好不忙活,嘉茵忙了半天的画稿,结果被它一个删除键就搞丢了!

编辑在QQ那头都差点气得吐血啊,今晚截稿啊明天等着出片啊,妹子你就算绘图板碎成两段也得给我搞出来!

嘉茵诚惶诚恐,好在蛋蛋约莫也玩累了,乖乖趴在她的路由器上边打盹,丫头放心地开启工作模式,就像以前管姨说的,八级地震也震不动。

总算把稿子搞定大半,嘉茵伸了个懒腰,准备泡咖啡,这才想起自己都没陪蛋蛋玩儿,她忙去拿猫罐头犒劳它。

“蛋蛋儿~给你喂好吃的啦。”

嘉茵在房里找了一圈儿,又搜了阳台,结果都没找着,她急的冲到走廊上头,开嗓吼了几声:“蛋蛋?!蛋蛋?!”

可还是只有空荡荡的走廊,和她焦急的回音。

……蛋蛋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两个人都不动,所以靠外力推了一把,再加上后边的一些事便可以逐步爆发了,嘉茵不会任由自己这么……江小芳也不会真一直这样“连累”人家。江粑粑是腹黑,他以前和儿子关系不好我认为是因为他鬼畜……我认真的!——————————————————我回来啦!我这几天会乖乖更新的,最近发生的事都是挺不好的,又是清明雨纷纷,希望大家不要太过心情低落!来撒花花吧!来找我玩!这家伙是真绝色↓还有在编辑微博看到的狗狗大头,哈哈哈哈哈!!!还看到一张很有基情的巅峰对决的宣传图,喜欢:

☆、第16章

第16章

时值盛夏,透过三楼的窗户看下去,绿荫环绕,树叶厚实饱满,晚上远没白天里那么闷热,还有许多人熙熙攘攘坐着乘凉。

嘉茵一层层在景泰公寓找着蛋蛋,她后悔的心里发痛,现在就像有人在拿一把锤子锤她,连手脚都拔凉拔凉的。

谁让每回一用功就会忘我的彻底,与江淮放见面也是这样子才闹出的无厘头,她实在也想改这毛病啊,可如果不投入,不出神儿,她就没法子画出满意的作品!

还是怪她当初不该答应江淮放接下这个瓷器活,既然没能力照顾好别人的宠物,何必要逞能?

既然答应照顾了,又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它只是一只猫咪啊,会遇上多少种意外?

万一蛋蛋有三长两短,她怎么向那个大老爷们交代?

越想越急,眼睛上像蒙了一层白纱,嘉茵张嘴用力吸了几口,平缓临近崩溃的心情。

尹蕊在楼梯口碰着她,还不知什么事儿,笑着揶揄:“你魔怔了?夜里不睡觉,出来找蛋儿玩?你那位帅得让人合不拢腿的警察叔叔呢?”

“……”

换做平时,嘉茵还会大方地贫嘴几句,可眼下她实在没心思,把人摞在原地扭头就跑了。

“怎么就走了,来给我说说嘛……”

她当然不理会尹蕊的胡搅蛮缠。

又过没多久,江淮放沉重有力却不拖沓的脚步声传入某人耳朵里,她缩紧身子,不死心地盯着四周,希望蛋蛋能在这生死关头出现!

突击队长又是工作又是应付老爹,一天下来也身心俱疲,脸色灰蒙蒙的。

嘉茵倒是没见江郜跟上来,哆哆嗦嗦地问:“你、你们首长呢?”

“他顺道去会一个老战友,我先回来了。”江警官奇怪地皱了皱眉,“你这怎么了?”

“我、我……你先冷静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我知道这事儿绝对、绝对是我不好!我……它……蛋蛋它不见了,我找很久了,刚才还在找……”

她连看都不敢看他,就怕江淮放会拿刀尖似得眼睛刮她,或者是向上回那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大声咆哮。

结果,这男人却没喷火,而是冷静询问:“什么时候发现走丢的?具体说说。”

嘉茵是真吓着了,结巴地把事情说完,江淮放又问:“阳台那扇门当时有关上吗?它身体小,从门下边溜出去倒有可能,可再怎么也不会跑远咯。”

他家猫儿他还算知道习性,虽说猫比起狗的自由性要强大得多,但蛋蛋从小就黏他们家老爷子,不可能自己跑没了。

嘉茵还是太紧张,没听出男人话里头的意思,也没发现他其实并没生多大的气儿。

她只顾低头反省,浑身难受的像被刀绞,眼睛里充满酸涩的液体,过度的自责还是一不小心把眼泪给逼了出来。

虽然与江郜首长才几面之缘,可她是打心眼里尊敬这位长辈,说大发了那还是人民的好首长,他又一看就很疼蛋蛋……她估摸着以死谢罪也不够。

更别提站在眼前这男人还是她死活都戒不掉暗恋的江淮放,她能好过吗。

“对不起……我知道说这话没用……对不起……我再找,我说什么也要把它给找回来!”

说着就要拔腿,江淮放忽然扯住嘉茵的胳膊,他想要阻止她,这丫头现在脑袋发热,根本不知道如何真正解决问题。

男人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可不知道怎么的,她被反作用力弹到他怀里,俩人就这么抱上了,一时间谁也不敢乱动!

江淮放的臂膀围成一个再浓烈不过的陷阱,他的怀抱像一个闷热的大火炉,烧的人魂不附体,那拂面的气息、如雷的喘息都近在咫尺,让俩人化作一滩温水,满脑子都是不着调。

嘉茵愣怔了一下,感觉他的手臂微微收拢,很有安慰的趋势,于是,她便哭得更伤心了。

他的不责怪令她旁生多少内疚,她情愿男人一通脾气劈头盖脸的砸下来了!

“我这人忒么太差劲了!整天都不知在瞎忙活啥……工作不行,恋爱不行,长得不行,经济能力更不行……”

他眯了眯眼,心说这丫头片子怎么说着说着就把楼给歪了。

嘉茵:“到底我怎么活的这么多年啊!”

江淮放凉凉地甩给她三个字:“靠脸皮。”

嘉茵:“……”

她没真想要一个答案,谁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消遣她呢?

男人已经不自知地抬起手臂,指尖擦过她水汽氤氲的眼睛,然后搓着她的脸,粗糙的大掌在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摩擦,煽情又销魂。

嘉茵两只眼睛哭得肿起来,眼白都有些泛红,她怔怔地抬头,那双眼眸像被雨水冲刷过的夜空。

江淮放眼底透光,胸口闷闷的,静静俯视着她。

嘉茵的一颗小心脏像被放到油锅里炸,尖尖碎碎,焦的外酥里嫩。

看着她的耳朵与脸颊都在发烫,他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

江淮放不是要与她搞暧昧,更不是要缠着她不放,他想,他是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只要一靠近她,那些过硬的自制力就不知死哪儿去了。

多多少少,这男人被她影响着、操控着,这时候他其实就想把她搂紧在怀里揉一揉。

可他哪有这权利?

他不够给她想要的一切,她也有更好的选择。

一团团的情绪江淮放实在掂量不清,他还是压下憋闷了一肚子的心事,佯装没事人似得揽着她的肩膀捏了捏,“要是哭够了就听我说,家里都找过没有?确定每一个能躲的地儿都找遍了?”

嘉茵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她前前后后找过好几遍,连衣橱后边都用手电筒照过了,可就是没一丁点儿小猫的影子啊。

江淮放回想蛋蛋的种种习惯,他突然灵光一闪,问她:“我在你家见过一只藤编的箱子,那东西还在吗?”

嘉茵听他这么一问,忽然一下子就有了希望,看来十有□他们家蛋蛋就躲在那儿了!

俩人立刻赶回房间,嘉茵跑去掀开客厅角落的那只藤编收纳箱,果然!就见虎斑小猫儿可不是卧在凉凉的犄角,一只毛绒肉团似得蜷着,睡得别提有多香了!!

她蓦然愣住了,抱起圆鼓鼓的小东西,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心里大石头终于落下,整个人松了一口气,酥酥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