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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诱警色(35)+番外

嘉茵看着他,奇怪,这男人怎么又搓火了。

“是因为你母亲突然又发病了?你才要这么做?”

“不止。”

江淮放不就想要她把话说明白吗,嘉茵鼓足勇气,坦诚地说:“还有因为你。”

“……”

她不敢仰起头,直视这个让她唯有逃避的男人。

“以前,每当我遇到难事,我都希望一切可以不要发生。我觉得我们无法改变现实,所以我只好乐观面对。但是,江淮放,但是,遇见你,如果能让我选择,我还是会想要认识你。”

嘉茵总算把话说出口了,她走几步,靠在他胸前,这姿态像是一种挫败,她声若细蚊:

“我喜欢你,没法与你只做普通朋友,这样分开……对你我都好,而且我本来就要留下来照顾妈妈,我还有没法逃避的责任。”

她喜欢你,喜欢过你,想喜欢你,仍喜欢你。

她的心底有他那么一个人,任何话题都会联想到你,关于你的心事总想破口而出。

走到哪儿,看到哪儿,听到哪儿,都好像与江淮放息息相关,即使他根本不在身边,但只要沾上他的气息,就会被这份单恋所伤所累。

这样的感情永远是痛并快乐着,偶尔想想,也是那么的美。

她曾经喜欢的那么认真,所以,才不愿让这男人变成回忆里最痛苦的伤。

江淮放,以后,他还会有许多的爱慕者吧。

也许,他还能找到这样把他放在心尖捧在手心的姑娘,又也许,他再也找不到。

但无论如何,她还是祝愿他今后能过得幸福。

别有一天等到失去,才来后悔当初的错失。

谁的感情都等不起,包括她自己,同样也不会留在原地苦苦支撑,不是她的爱不够多,不够满,而是最好的爱,永远经不起辜负。

嘉茵已经热泪盈眶,她忽然被男人滚烫的手心捧起整张小脸,他错误的引导让她黄豆般的泪珠终于从眼角滚落。

从朦胧的视线望出去,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他棱角分明的眉目就像在她梦中出现过那样。

嘉茵一下子彻底乱了,她无法再控制住自己,眨了眨眼睛,踮起脚尖,柔软的唇费了好大、好大的力气,才能勉强碰着他的唇瓣。

她只是很想、很想吻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吻,所以去轻轻地去碰一下。

轰——

江淮放却被炸得灰飞烟灭。

她居然主动吻他!

嘉茵她只是想留下一个句号,一个纪念,谁知江淮放心底是烈火焚身的冲动!

他想让她跟着自己走吧,可有些话就不知该如何开口,从与她认识的初期,他始终觉得对感情没指望,也没任何需求。

所以他怕给不了对方全部的热情,给不了足够的回应。

他觉得他已经丧失爱一个人的能力,是一具只是活着的行尸走肉,他应该越觉得她好,就越怕接近。

但这身体分明的渴望是不是一种爱的证据,谁来告诉他,到底他能不能挽留她。

江淮放握住嘉茵的腰处,兀自加深这个浅吻,嘉茵被迫抬高身子,双手在他的颈后的交缠。

忍了这么久的欲念在这一刻爆发,他张嘴含住她的舌尖,有滋有味地吻着,越吻越带劲,越吻越煽情,他吸吮舔舐,把舌尖送入她的口腔,搜寻每一处弱点,就像情人间才有的碾吻,动作不够熟练,但却霸道勇猛,*在唇齿间结合,愈发难以收敛,烧起男人浑身的燥热!

湿吻时搅动的舌尖好有尺度,魁梧的身躯重重压上她,下腹处已然坚硬的部位磨蹭着顶到嘉茵,他投入缠吻,让她更觉得一阵僵硬麻痹。

他活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想吻过一个女人,想的都快发疯!

“嘉茵,你不该喜欢我,我不值得你喜欢。”他胡乱地搂着她的身子,让她绵软地贴着自己,压低嗓子:“我以前……和你说过,我妈的死多少因为我的连带关系,还有我以前有过……”

倏忽,手机铃声打断他们的冲动。

嘉茵回过神,连忙停止这个应该只是用作告别与终结的吻,她一看屏幕,居然来电人是柯圳尧。

“喂?”嘉茵匆匆背过身,走到里屋接电话。

“你上哪去了?”

柯圳尧在公寓找不着她人,当然得着急,嘉茵这才把家里母亲生病的事儿说了一下,他马上就说要来找她。

“你真不用来……”

她不能心安理得接受他的好,更不能给他希望或者让他失望。

柯圳尧在那边顿了顿,冷言冷语:“是不是江淮放和你一块去的?”

“这和他没有关系,真的,我……”

她话还说完,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嘉茵知道这男人一定得来了,因为就这一向好脾气的柯少,似乎,刚刚,也发脾气了?

江淮放唇上似乎还沾着嘉茵的热度,他的眼神黯下去,他知道她接的是谁电话。

既然她已经决定放弃,要开始没有他的生活,那为什么还要阻扰她?

如果,他当真为对方着想,她当真已经无法忍受这种种,那么,就该放手让她离去。

只有彻底放手,才是她的解脱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入V仍然在支持的孩只们,你们真棒QAQ

吻别~~~~~~~~~~~~~~~~~~

☆、25第24章

江淮放在当天就开着大众高尔夫离开了,并非他想走,而是南法市有十万火急的任务找他回去带队。

在两地公安机关联手统一的部署下,他们准备出发捣毁以越南人为主的,跨国拐卖婴儿案犯罪网络。

当特警本来就这样儿,他也早有准备,只无奈地发觉这就是宿命,甚至男人来不及与嘉茵多说一句告别,开着车火急火燎赶回特警部队。

江淮放是走了,可嘉茵没空春感秋伤,她给自己请了一个短假,并提前与公司说了辞职的想法。

KiKi他们都给急坏了,公司老总也亲自打电话来询问她怎么回事儿,可嘉茵心意已决,只等回去再解决接下来的一系列交接工作。

这时候,另一个男人来找她算账了。

嘉茵原先想去打样房子,要是她觉得好,再带家人来看。柯圳尧就与她约在附近一家面馆,没法子,这小地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上一家有格调的餐馆。

丫头片子看着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今天穿了条格纹及膝裙与羊毛衫,露出的肤色偏白,不说有多俏丽优雅,可总有种难以描述的曼妙,让他忍不住琢磨,心跳如擂鼓。

男人抬手在她脑门佯装砸了一下:“伯母好些了?”

“嗯,已经出院了。”

柯圳尧叹了口气,神情有太明显的失落。

嘉茵告诉他之所以江队会陪她回来的原由,也说了决定留在老家的想法。

“我到底来得太晚了,还是太早?”他的声音比起往昔的骄傲盛气黯了几分,“要是当年我没上北京,也就没后边这些事了。”

“那不一定。要是你知道在北京才能成功,留在南法市一准错过机遇,你还会愿意选择留下来?更何况……”

嘉茵本来还想说,更何况你怎么知道咱俩好上了就不会分手,也不见得就要一辈子凑活下去,柯圳尧却在半路就打断她。

“我当年要是像现在这么喜欢你,我就真留下来了。”

“……”

嘉茵觉着反驳也没意思,就不再与他争论。

她不是看不出柯圳尧的好,这样的出色男人就算出去招蜂引蝶也有理可图,可他偏偏还对她正经。

“你现在要我怎么办。”男人说得好像真有多委屈,让人无端端起了罪恶感,“既然已经打算忘了他,怎么就不能跟我走?”

柯圳尧点上一支烟,看着嘉茵的眼神是事无巨细的体贴,还有盈溢的爱意与满满的宠溺。

“你跟我回南法市,或者上北京。”

嘉茵思路清晰地摇了摇头:“柯圳尧,不管是去哪儿,不管做什么,前提是你得找对那个人……”她知道这么说很残忍,但也是再不能否认的事实,“要是我说,我想留下来照顾家里人,你还会把他们都接走,你有能力做到,我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