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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110)+番外

“梦儿这阵子都忙,不在城里。”唐夫人淡淡说到。

“那我等她回来吧,也没到过这帝都,多住几日,趁着这机会到处见识见识。”殷娘笑到。

“呵呵,那一会让惜爱给师姐寻家客店,师姐趁早过去熟悉熟悉环境。”唐夫人亦是笑,可没有留她的意思。

“难不成师妹这府上容不下我一人吗?还是师妹你怕我影响了你这慈母的形象呢?”殷娘问到。

“怎么会,在梦儿的记忆永远改变不了的,我怕什么?”唐夫人冷笑,空山顶那一夜的记忆已经全部被抹去了,对于空山,梦儿的记忆里只有责罚她的殷娘,只有逼她试毒的殷娘,而她,一直都是守着唐府的母亲罢了,当年唐梦识遍了空山之毒,续写了毒经,便不再回空山了,她这慈母还给了最后的自由,等待继位的日子的到来。

“你就这么笃定她想不起来了?情深未必破不了忘情之毒!你别忘了,空山曾有过这样例子的。”殷娘反问。

“不过都是孩子,情能有多深?”唐夫人不屑地说到,只是手却隐隐颤抖,犀眸中的一丝慌张却难掩。

“呵呵,当年那孩子如今也大了吧,你还敢留在身边?”殷娘也不多过问,只要血狐能如时寻回,唐梦继位,家务事她也不想管。

“如何不敢留?纵使日日见面,她都想不起来的,你说这情是深是浅?”唐夫人脱口而出,似乎要掩饰心中慌张一般。

然而殷娘却不是这个意思,眸中掠过一丝迟疑,淡淡道:“那孩子怕是入魔了吧?”

那夜血洗空山顶,不过须臾的时间,都来不及阻拦,不过十几岁的孩子,如今想想都觉得阴森可怕。

“我手下的人,不劳师姐挂心,师姐有这功夫还是寻寻你那儿子吧!”唐夫人显然不愿再多谈了,只知道唐影一身武功来自白狄,他不说,她也不多问,入了魔道又如何,终究逃不出情道。

“我的事,亦不用你操心!”殷娘随即怒声,双眸中尽是阴冷,说罢便起身朝门外而去,只是,方才带来的包袱却没有带走。

唐夫人心中冷笑,提起那包袱追了出去。

“师姐,慢走,东西别忘了。”唤住了殷娘将手中包袱丢了过去。

只是,殷娘却没有接,掌风扫过,那包袱却又回到了唐夫人手中,一分一毫都没有误差,冷眼打量了四周一眼,道:“唐府我是住定了,身为长老,前来探望下一任下一任掌门,师妹你说这有不妥?”

“没有,师姐要等就慢慢等,自便吧。”唐夫人向来不多费唇舌,转身便进了屋。

太子殿下应该不会轻易带唐梦出门吧,这几日的探子都是有去无回,她可是比殷娘还急看见唐梦呢!这肚子里的孩子越大越不好办……

城内感觉不到多少春天的气息,然而郊外却处处都开始冒出绿意了。

不知道这儿离帝都有多远了,一路往北,并没有耽搁,没有休息。

只是,见了山下这片草地却,哒哒哒的马蹄却渐渐息了。

这北方,竟能那么早就见春意,想必帝都此时定是阳光晴好了吧。

马上白衣男子方落了马,后头便有人追到了,一身利索的夜行衣,很是恭敬地侯在身后。

“少主,天帧帝那边有动静了,怕是会追着线索而来了。”低声如实禀告,他也不知道少主要引如何引出天帧帝和太子殿下来,只知道他一路上故意留了好些线索,宗主将一切交给他,他定是能办到的。

唐影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仍是背身而立,挥手示意他退下。

那人却没有走,低声又禀到:“少主,宗主来函,说黑勾玉是假的,怕是被早太子殿下换了去,要你留意。”

“知道了。”唐影淡淡说到,牵着马迈开了步子,步入了那草地。

待身后之人离去,他才止步,缓缓转过身来,将手中那黑色月牙形玉石高举,迎着阳光,整块玉石晶莹透亮,美轮美奂。

给读者的话:

真正的唐梦是怎么被穿越的呢?

正文 196困于谷内

十五那晚从红楼连夜回来后,唐梦的自由便完全被限制了,再也没有出东宫了,甚是都没有出过云烟谷。

夜深深,天气回暖,云烟谷缭绕着的云烟放到是散去了很多。

四周一片宁静,镶嵌入山壁的长木走廊上却传来了脚步声,一个女子只着一身轻纱罗裳睡裙,三千墨发披在身后,像是刚睡醒,快步穿过长廊,脚步声便远去了。

只是,不一会儿,脚步声又传来,女子依旧快步走了回来,惺忪的小脸上凝着沉思,很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慌张。

一觉醒来枕边人便不见了,只见到锦被上的血迹,那日回宫后才知道原来他伤得那么重,一直都没好,这大半夜的,又躲哪里疗伤了?

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人,猛地转身,却见凌司夜只着一件雪白的单衣,一脸苍白如纸,蹙眉看着她,手中挽着那件紫狐裘大袍。

“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作甚?不知道夜里天凉吗?”语气很不善,说着将那紫狐裘披在她身上再将她拥入怀中。

“睡不着来散散步。”唐梦淡淡说到,却不由得隐隐吐了口气,心中这才安了下来。

凌司夜没再多说什么,光洁的下颌搁在她肩上,双眸微眯,苍白的脸上尽是疲惫,双臂不由得将她拥紧,很真鲜少能这么安静过。

“喂……”唐梦还是开了口。

“名字!”凌司夜仍是闭着双眸,不悦地提醒。

“殿下。”唐梦撇了撇嘴。

“我的名字!”凌司夜睁开了双眸。

“凌司夜!”唐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名字!”凌司夜眸中得意之色掠过,继续为难。

唐梦眯起双眸,柔声好气,笑道,“司夜,你的伤不碍事吧?不会真是我那两掌给害的吧?”

“正是!”凌司夜毫不迟疑,其实是在地宫里那一掌,这个女人对他下手似乎从来没迟疑,也没留情过的。

唐梦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的手,转过身,蹙眉,甚是认真问到,“现在好些了吗?不碍事吧?”

凌司夜一愣,随即又是将她拥入怀中,明亮地笑了起来:“怎么,内疚了?”

“到底怎么样了?多久才会痊愈?”唐梦一脸甚是担忧和焦急。

“先道歉我就告诉你。”凌司夜眸中喜悦之色更浓了,这内疚和道歉该换他来要了吧。

唐梦扬起头看他,依旧纠结地眉头,语气很认真,道:“司夜,你的伤要是还没好吗,这样吧,过几日我自己去淑妃陵,你放……放……放……”

话才说不到一半,腰上的力道骤然加重了,疼得她那一脸故作的认真全化作了疼痛之色。

“我怎么能放心呢?”凌司夜早已沉下了双眸,冷笑地说到,前几日这女人还安安分分地,这困她太久了,又开始打起歪主意来了。

“你去了定是拖后腿,多个麻烦。!”唐梦嘀咕了一句,很习惯把他的话骂回他身上去。

“爱妃这几日好好伺候本太子便是,其余的不用多担心。”凌司夜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便朝卧房而去了,过几日父王要带哭笑二人去淑妃陵,入陵的一条密道可是从来没有人进入过的,可达内陵,直接见到那千年玄铁铸成的墓门,他等这机会可是等了很久很久了。

“哭笑二人的图画得怎么样了?”唐梦任由他抱着,也不再耍嘴皮子了,这事的重要性她自是明白。

“外周都完成了,就差内陵的结构。”凌司夜答到,亦是认真,不再玩笑。

“即便知道内陵,又能如何?你想把他困到陵内,又不是要炸陵!”唐梦瞥了他一眼。

凌司夜却是笑了起来,道:“只为埋伏。”

“埋伏?”唐梦更是不解。

“自己去想!”凌司夜说着却是狠狠将她扔到了床榻上去,一点儿也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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