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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70)+番外

百里醉和惜若连忙将他拦了下来,“你冷静点!这些事都是他该知道的,而且要他亲自去做的!”

“你们太残忍了!你们知道他这辈子就为能带唐梦走,仅此而已!”欧阳晴明无力地瘫坐了下来。

“唐梦唐梦唐梦!他若娶了凤舞,今后大半天下便都是他的,一个女人有那么重要吗?”百里醉反问到。

“唐梦便是他的天下。”惜若摇了摇头,转身朝船舱内而去了,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年那个十一岁的大哥哥,在奴宫中承受的一切。

百里醉看了惜若一眼,又看了看一脸绝望的欧阳晴明,索性也坐了下来,他跟着少主不过三年,懂不了那么多。

船头。

宁亲王负手而立,看着越来越宽敞的河道,一脸冷冽,这是往暗河源头的路,越来越宽敞显然是人工开凿过的。

唐影止步,静敛双眸,他是奴,宁亲王认真时,他便需绝对的服从,十五年卖身为奴,惟命是从。

“你可留下了千丝纸鸢?”沉默了良久,宁亲王终于开了口。

“嗯,相府府上一次,昨夜一次。”唐影点头,向来都是谨慎之人,如此重要的东西岂会轻易,他自是故意的。

给读者的话:

三章合在一起,看字数别看章节。。。。明日揭晓凌司夜的身世。

正文 146白狄血脉

“知道为什么让你留下吗?”宁亲王问到。

“不知。”只知道他是有意引起凌司夜、甚至是天帧帝的注意。

“千丝纸鸢是我白狄皇室独有之物。”宁亲王淡淡说到。

唐影没有说话,这事他自是知道的。

“想必天帧帝和太子殿下都开始查在东西了吧?”宁亲王唇畔浮起一丝冷笑,所有的线索都已经埋好了,就等着他们来查了。

唐影仍是没有开口,宁亲王却转过身,无奈地笑了起来,“唐影,你就没有一丝的好奇,不想知道我苦心布局了那么多年究竟是为了什么吗?”

“一统天下。”唐影淡淡答到。

“这其中恩怨你也不想知道吗?”宁亲王又问到。

“不想。”唐影仍是低头,他岂会不知,两国恩怨,多少利益纠纷,爱恨情仇纠结,太过复杂了,他不喜欢知道那么多,只要做他该做的,得到他该得到的便可。

“如果,现在牵扯到唐梦了呢?”宁亲王认真问到。

“我带她走,唐家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唐家,唐夫人的血狐,唐大将军的兵权,一切无疑都是宁亲王觊觎的,他很早就知道,这一劫终是难免。

“可是……”宁亲王缓缓转过身来,“她现在是太子殿下的人了,她怀了殿下的孩子。”

唐影双手骤然握紧,仍是淡淡道,“我说过,寻到血狐,我便会带她走。”

“太子殿下会放了她吗?”宁亲王问到。

“只要她愿意,我会带她走。”放过?无需任何人放过,同样的问题,唐梦十年前就问过了。

宁亲王却大笑了起来,“唐影啊唐影,你为何不问问我为何要如此苦心设计,引太子殿下来查千丝纸鸢一事呢?”

唐影心中一惊,隐隐不安了起来,宁亲王究竟想说什么!?

宁亲王看了唐影一眼,又转过身去,沉重的视线落在水面上,船急速朝前行驶着,激起了层层水花。

“唐影,天朝的太子殿下,是白狄王室最后的血脉。”隐瞒了那么多年,终于该让他知道了。

唐影心中一怔,不由得退了几步,迟迟没有缓过神来。

“你们天朝传说的淑妃娘娘,并非同天帧帝情投意合,而是被天帧帝强掳而去的,当年凌霄微服到白狄,相中了太子妃,欺我白狄王上病重,太子懦弱,以天朝之威强掳了太子妃,瞒天过海,若非太子潜天朝宫中想见亲生孩子,事情败露,二十多年前那场大伙也不会那么彻底!”宁亲王眸中透出了恨意来,淑妃是他的亲妹妹,这国仇家恨,一切的一切,终有一日,他要天朝百倍偿还!

唐影一脸震惊,竟会是这样?天帧帝不是因同淑妃情深意重而空了后宫,只留下太子一人吗?

“不信吧,一场大火,堵住了悠悠众口,这些年宫中那些老嬷嬷们时时宣扬的皇上和皇后当年情深意重的往事,而今下人谁人会相信呢?怕是连天帧帝也不相信,淑妃当年怀上的孩子不是他的吧!”宁亲王无奈地直摇头。

“所以,白狄同天朝不相往来,所以,凤舞为白狄女王,你摄政?”唐影走了过去,淡淡说到。

宁亲王没有说话,抓在栏杆上的手,骤然加重了力道,木栏顿时粉碎了。

“我信,可是,凌司夜会信吗?”唐影眸中尽是复杂。

“会!只要他有心查千丝纸一事!他会自己找出一切真相的!”宁亲王很是肯定。

唐影却是冷笑了起来,厉声问到,“这与唐梦有何关系?!”

“不要因唐梦,与太子殿下为敌。”宁亲王转过身,一字一句道。

“这是命令吗?”唐影冷笑。

“不是。”宁亲王眸子掠过一丝无奈,笑了笑,“是约定,未寻到血狐前,你还是白狄的奴,有义务寻回我们的王,有义务保护他周全。”

唐影扶在栏杆上的手一僵,苦笑了起来。

宁亲王却继续道,“西界,这片延伸千万里的地下世界虽为我鬼宗管理,却非我所统治,暗河中段能人异士颇多,自有一套不成文的规矩,皆非鬼宗之人,唯有西边,直到源头才……”

“如此,凝红珠便不需我寻了,寻到血狐前,一切听从主人安排。”唐影仍是那一层不便的淡漠,并不想听下去,说罢转身便走。

“寻到后呢?!”宁亲王追问到。

唐影没有回头,仍是沉敛着眸子,一脸淡雅得几近毫无情绪,朝船舱而去,只是,脚步却比平日里急很多,仿佛落荒而逃一般……

……分割线……

太阳已经落山了,新年的第一日就这么过去了,昨夜至今,似乎很漫长很漫长。

出了无泪地宫,萧老仍旧紧紧跟在凌司夜身后。

马儿在空旷荒凉的原野上疾驰,唯有呼啸的风声,而被扬起的披风猎猎作响。

突然,前方的马儿放慢了速度,慢慢停了下来。

萧老连忙拉住缰绳,跟在后头停了下来。

右边,远远的一处屋子透出了暖暖的暗黄色灯火来,正是萧老住了十六年的小木屋。

“殿下,到老臣那喝口酒暖暖身子吧。”萧老试探地问到。

凌司夜朝远去看了去,没说话,掉转了马头,又挥起长鞭,疾驰而去。

萧老心中大喜,连忙追了上去,十六年了,他本以为殿下会来看看他的,谁知竟一步都未曾踏入过,仿佛将他遗忘了一般。

昏天暗地,北方疾啸,空荡的猎场便唯有这一处温暖了。

一道门口,萧老急急落马,上前开了门,淡淡的桂花酿酒香便飘了出来,屋内炉上酒正暖呢。

“呵呵,还是这酒。”凌司夜唇畔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大步步入屋中。

“正是,老臣这辈子都离不开这酒了。”萧老连忙扯起衣袖拂去座上的茅草,伺候着凌司夜坐下。

正想取酒杯,却迟疑了,他喝酒向来粗盏大碗,屋里那套精致的酒盏可是为唐大人准备的,好一番纠结,索性取了那精致的瓷杯过来。

“殿下,尝尝,藏了多年了。”满上一杯递了过去。

凌司夜浅尝了一口,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改日送几坛到东宫去吧。”

“是。”萧老乐呵呵地答到,很是开心。

“这酒盏倒是雅致,谁的?”凌司夜打量着瓷杯,突然问到。

萧老大惊,连忙开口,“殿下,还能是谁的,老臣就……”

“别让我问第二次。”凌司夜冷下双眸。

萧老连忙起身,跪了下来,“殿下恕罪,是皇上的御用廷尉唐梦唐大人的,唐大人每次来猎场都会到臣这里小喝酒杯,不过是和臣闲聊罢了,断不是皇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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