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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77)+番外

“就在前面了,有本太子在,你怕什么?”不悦地碎了一口,便朝前而去。

哭笑二人急急转身向前,皆是暗笑,殿下何时也懂得妥协了,而且是对女人妥协。

唐梦有些尴尬,索性埋首在他怀中,正对着他心口处,昨夜见他那伤口时才发现自己下口比他还狠。

不一会儿,凌司夜便止步了,唐梦缓缓抬起头来,只见四周依旧是一丛丛乱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而哭笑二人却各燃起了三炷香,在一块再普通不过的无字碑前摆开了果品和纸钱。

“爹,殿下又带孩儿来拜祭你了。”二人齐齐下跪,连连磕了三个响头,没了平日里的嬉笑。

“他们……”唐梦不解。

凌司夜将她放下,却仍是紧紧牵着她的手,低声道,“剑邪教我剑术,我许他二人一生追随,一生无忧。”

“多少年了?”唐梦蹙眉,他这一身武功,并非一朝一夕能练就的。

“忘了。”凌司夜淡淡说着便牵着她上前去,九岁遇到的,好多年了吧。

哭笑二人连忙点香递过来,凌司夜接过,却跪了下去,唐梦顿时大惊,以他的身份,岂会随意下跪参拜的道理?

“还不跪下。”凌司夜低声。

“为何?”唐梦紧锁眉头。

“死者为大!”凌司夜一把将她拉下。

凌司夜轻轻一拜,上了香,唐梦仍是不动,“他到底是你什么人?”

正文 161是师父

“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是他不承认这师徒关系,而是剑邪不认,父王只知道剑邪教他武功,却不知道剑邪给他的,远远胜过他这个父亲。

凌司夜说罢一把将唐梦的头按下,取过她手中三炷香,插在墓前便起身来了。

哭笑二人面面相觑,没敢说话,殿下还是第一回称爹为师父。

唐梦起身来,正要追问,凌司夜却显然不愿意多谈,牵着她的手转身便走。

哭笑二人回头看了一眼,便急急到了前方引路,爹不让他们祭拜的,是殿下坚持年年都来,再过几年,怕是就要被其他墓掩盖掉了吧。

“既然已葬在这里了,何必再来祭拜。”唐梦淡淡问到,只觉得气氛莫名有些沉重,这家伙似乎怪怪的,剑邪能葬于此地的,定是西界中人吧。

凌司夜骤然驻足,凌厉地看了她一眼,唐梦这才缓过神来,心中顿时大惊!

她真傻了!

“我都还没告诉你呢,看样子你知道的……不少啊!”凌司夜故意拉出了语气。

“还好。”唐梦讪讪笑了笑。

“回去。”凌司夜冷哼一声,紧握住她的手,快步朝前而去。

很快便能看到通往西界门口的那条小路了,朝上曲折延伸,最高处的大墓碑隐隐透出一股威严来。

凌司夜迟疑了须臾,便踏上了那小路,既然来了,顺便问件事也无妨。

“殿下……”苦哭连忙开口,不是在醉生梦死酒楼订了包厢了吗?这时候过去,正好用晚膳,他兄弟俩可是盼了老久了。

“到车上等着。”凌司夜说罢,便朝这小路快步走了上前,唐梦被紧紧牵着,竟也会心虚起来。

轻叩三下,墓门一如既往缓缓而开,走出来的竟是一个传说中的牛头马面中的马面?

一身衙役打扮,罩着个大大的马头面具,声音低沉浑厚。

“公子欲往何处去呢?”

凌司夜蹙眉,那老婆婆呢?那么多年都是那婆婆开的门,这又是何人?

唐梦撇了撇嘴,答到,“要多少银子?”似乎好久没遇见过牛头马面了。

“不要银子”,马面笑着答到。

“金子呢?”唐梦冷冷问到,这马面倒是很传说中的很像,爱占点小便宜,干点违法乱纪的事,比如勒索!

“十俩。”马面那浑厚的声音透出笑意后便很是诡异了。

唐梦笑,道:“五俩。”

“成交!”马面脱口而出。

凌司夜蹙着眉头,递上了这过路费。

一如既往地放行,唐梦很自觉得让凌司夜先走,这家伙到西界来想问什么事呢?

一路默不作声,直直而下,唐梦远远地便看到剑空师父,心中顿时一惊,这家伙似乎什么事都没打算瞒她,可是她可有好多事说不得的。

剑空依旧在那破船上静静的垂钓,裹着件破旧的毛毡子,唐梦任由凌司夜牵着从一旁走过,剑空却至始至终看都没看她一眼。

前面,一个狭窄的洞窟中坐着一个老妇人低着头不知在编制着什么,洞中挂满了各式各样手工制品,竹篾编制的、纸折的、缝制的,木制的……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正文 162宁洛之物

凌司夜取下了一个竹编的蝴蝶来,递给唐梦,淡淡问到,“喜欢吗?”

“还好。”唐梦答到。

“这个呢?”凌司夜又取下了一块真丝手帕来,手帕两面竟是不一样的图案。

“还好。”唐梦似乎说过好几回这二字了。

凌司夜依旧放了回去,环视了一周,视线落在一枚戒指上,很是小巧玲珑,银丝缠绕编制而成,如此细致的银丝本就难得,何况编制成戒指。

“那这个呢?”仍是淡淡问到。

“喜欢。”唐梦学乖了,怕是再说还好,他又得换东西了,心下隐隐不安了起来,来这里,他想问的是什么?

唐梦话语刚落,坐在洞窟中央的那夫人便抬起头来了,“白银三千两。”

凌司夜将一叠银票来,放在一旁的案几上,放开唐梦蹲下身来,道,“千丝纸鸢可认得?”

说着缓缓从袖中取出了一直黑色纸鸢来。

唐梦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着实不明白,他明明知道此事和她脱不了干系,为何还带她来问这事。

妇人接过那纸鸢来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才递换给了凌司夜,笑着到,“千丝纸唯有白狄皇室之物,至于千丝纸鸢,白狄宁亲王府宁洛世子曾有过。”

唐梦骤然蹙眉,黑色纸鸢真的是唐影之物吗?他难道是白狄皇室之人?为何会成为唐夫人的手下,为何会自小就成了她的替身?

她亦知道千丝纸是白狄皇室之物,却一直不敢问,顿时一阵头晕,怎么努力想都想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段记忆仿佛刻意被抹去了一般。

“别无他人?”凌司夜继续问到。

“据我所知,别无他人,宁洛世子亦很多年没有玩这纸鸢了。”妇人说罢便又低下头去了。

凌司夜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梦一眼,唇边浮起了一丝冷笑,便又牵着她往回走了。

到了门口,又是有人拦路,毫无疑问,这回是马面的老搭档牛头大哥了,罩着个牛头,依旧是一身衙役打扮。

“公子欲往何处去呢?”依旧是这句话。

凌司夜向来讨厌这门前的为难,正要付上过路费,唐梦便拦了住了,低声,“他不一样。”

“你倒是熟悉得很啊。”凌司夜冷哼。

唐梦撇了撇嘴,答到,“欲往人间道。”

“父母尚在否?”牛头继续问到,很是认真。

“皆在。”唐梦答到。

“这位公子呢?”牛头转而问向凌司夜。

“皆在。”凌司夜冷冷重复唐梦的答案。

“谨记百事孝为先啊!”牛头感慨,摇了摇头便开了墓门。

凌司夜心中冷哼,正想问什么,唐梦却主动拉着他往外走了。

墓门缓缓合上,外头太阳已经快落山,天越发的凉了。

“你再不走,你大叔得留着你大谈孝经了。”唐梦说到。

“为何?”凌司夜不解。

“传说牛头于世间为人时,不孝父母,死后为鬼卒,牛头人身。我第一回遇上时就被他留了好久。”唐梦边走边说。

“你倒是对这里很熟悉啊!”凌司夜冷冷嘲讽说罢,牵着她大步而下。

两人一路皆是无话。

给读者的话:

请爱唐影,真正的唐梦早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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