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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108)

我说:“我是索利的员工,是邹小姐让我过来一趟。”

那服务员笑着说:“高小姐在里面,请进。”

我对她笑了笑,才进入屋内,果然,邹清扬正坐在齐镜的书房,齐镜正坐在书桌前,他看到我时,眼眸内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当做没有看到我,而是对邹清扬笑问:“我不记得,这次行程里,有她。”

邹清扬很大方说:“我买通了你公司内的人,把她带过来的。”

齐镜嘴角噙着笑说:“邹小姐不觉得插手我公司内的事情很不妥吗。”

邹清扬反问:“即将成为齐总妻子的我,难道没有资格插手你公司内的事吗?”

他笑着说:“当然有。”

邹清扬说:“这不就结了?”她将目光投向我说:“周小姐,我我需要你帮忙。”

我低垂着脸说:“请问邹小姐需要我做什么?”

邹清扬指着桌上的一些红色请帖说:“周小姐,我需要你帮忙将这些请帖全部写完。”

齐镜在一旁笑容收了一点,他开口说:“这些事情有专门的人负责。”

邹清扬说:“我就要周小姐来负责,难道齐总舍不得给我使唤吗?还是说我这个资格?如果你认为我没资格,我不勉强就是了。”

我主动站出来说:“这是我的职责。”

我说完,便拿坐在书桌旁,拿起上面一些嘉宾的名单,发现几张a4纸张上密密麻麻满是嘉宾的名字,请帖上不仅要写邀请嘉宾,还要写一百多字长的嘉宾邀请辞。

这是一项大工程,估计写到天亮也不见得能完成。

可我没有犹豫,拿起桌上的笔便在请帖上一个字一个字写着。

邹清扬在一旁喝着服务员端给她的咖啡,她便悠悠喝着,便叮嘱我:“字这漂亮一点,这都是贵宾帖,错一个字都不能。”

我闷不吭声认真写着,邹清扬在察觉到齐镜面无表情的脸,她仍旧笑的毫无异样说:“齐总怎么了?这样看着我,还真让我有点害怕。”

齐镜没有说话,邹清扬见齐镜没有回应她,她也不在开口自讨无趣。

我写了不知道多少张请帖时,差不多已经已经到了深夜,邹清扬无精打采在那儿打着哈欠,懒懒起身说:“不行了,你慢慢写,我要去休息了,反正我希望明天早上我来后,你已经将所有请帖全部工工整整完成好了。”

邹清扬说完这句话,便一脸睡意离开了齐镜这里。

书房内只剩下我和齐镜时,我也没有说话,更加没有看他,只是低头写着。

齐镜坐在我对面面无表情看向我说:“来了,怎么没和我说。”

我不理他,继续写。

齐镜淡淡说:“停笔。”

我不理他,他音量忽然加重了说:“周宴宴。”

我还是不理他,像台机器一般低头写着,齐镜忽然一把钳住我手腕,我感觉一阵痛楚,他动作非常粗鲁的将手手心内的笔拿掉,他眉目冷淡说:“你没听见我在和你说话吗?”

我说:“我能够怎么样?你想要我怎样?我是你公司的员工,你未婚妻吩咐下来的事情我敢不从吗?你到底想怎么样?又想要我怎样?齐叔叔。”

我意识到自己喊错了,改口说:“不,齐总,我有得选吗?”

齐镜说:“你是故意让我内疚吗?”

我说:“你会内疚吗?”

齐镜说:“宴宴,我希望你快乐。”

我说:“我很快乐。”

我说完这句话,便拿起那只被他扔在一旁的笔重新写,齐镜在一旁看着固执的我,他扔了一句:“随你。”转身从书房内离开,我固执的一笔一划写着,这是他的请帖,我一定要为他写得漂漂亮亮,这是我唯一对他虔诚的祝福。

齐镜离开后,没在进来,我一个人写到深夜的一两点,房间内静悄悄地,虽然我手已经麻痹得不像自己的,可我还在坚持着。

一直坚持到天亮,我将所有请帖全部写完,才全身疲惫从书房出来,到达客厅时,才发现齐镜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坐了多久。

108.心疼

他坐在沙发上正闭目着,我打算当做没有看见他,经过他身边时,他在我身后说了一句:“宴宴。”

我脚步停了下来,可我并没有回头。

齐镜在我身后说:“我会找人送你离开这里。”

我终于侧过身看向他问:“凭什么?”

齐镜说:“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度过这三个月。我们两人都能平安无事。”

我说:“你是害怕看见我?”

齐镜说:“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吧。”

我说:“这是我的工作,如果你希望我愉快的度过这三个月,我希望你可以别管我。”

我说完这句话。便从齐镜套房内离开,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正好往这边走来的邹清扬,我们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她笑着说:“辛苦了。”

我说:“你下手可真狠。”

邹清扬说:“不狠就不疼不痒,与其这不疼不痒的,为何不干脆一点呢?”

我笑了,没说话,邹清扬说:“现在我来扮演一个虐待你的情敌,你只要柔弱的承受就好了,这样齐镜就会越来越厌恶我,对你的保护欲更加强,这可是非常有效的一招,昨天晚上你应该也感觉到了效果。”

我说:“有一点。但是效果并不是特别明显。”

邹清扬笑着说:“接下来,我要下猛药了。”

她将一小包东西递到我手中说:“这东西你回去后,便给自己服下。”

我疑惑问:“是什么?”

邹清扬说:“让你体温升高的东西,放心这东西绝对安全,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害处。”

我接过放在手上打量了几眼。笑着说:“看来你小玩意还挺多的。”

邹清扬得意的说:“那是当然,我追我男人时,就用过这办法,一试一个准。”

我哈哈大笑说:“收了。”

因为我们身后有人来了,不好说太多话,互相换了眼色后。便各自离开。

我回到家住所将那东西泡好,喝下去后感觉酸酸甜甜的有点果汁的味道,便多喝了一口,服下后差不多一个小时,我身体出了虚汗,很快体温升高,可人精神方面也没什么不妥,更加没有什么地方不适。

又给自己画了一个惨白无比的妆容,看向镜子内的自己还真有点病态的模样,我有点得意的笑了笑,觉得还挺新鲜挺好玩的。

八点准时工作,富太太们的丈夫赶来岛中度假村,她们也没有心情再单独去玩,下午两点十分便陪着他们的男人们在河边垂钓,齐镜当然也在,他正坐在河边的藤椅上和合作者聊着天。

邹清扬代表齐镜未婚妻的身份正招呼着那些富太太,现场不算太安静,男人女人的声音交杂着。

我和高丽,在一旁为他们端茶倒水着,邹清扬从那些太太身旁起身后,便朝着这一端聊着生意上事情的齐镜走来,她今天难得贤惠坐在齐镜身边,体贴问他:“需要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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