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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183)

整整五分钟过去后,正当我想全盘托出时,刚才审问我们的警察忽然出去接听了一个电话,许久,他回来后,忽然态度转变了,对我们笑着说:“好了,这些都是一些误会了,没什么好问的,耽误你们时间了。”

我皱眉说:“怎么会是误会?难道调查清楚了吗?”

警察笑容有些不自然说:“都调查清楚了,都是一些误会,所以也辛苦你们了,都回去吧。”池私阵弟。

我说:“可现在想清楚了,我想回答您刚才问我的一些问题。”

警察说:“事情既然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就没必要问下去了,你们都回去吧。”

警察说完这句话,便拿着手中的一份笔录起身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我和季晓曼面面相觑,在办公室内等了那警察好久,他都没在回来,我们只能暂时先离开,回了旅馆。

季晓曼回到旅馆后,便将门谨慎关住,将我拽到角落问:“刚才我要说出事情实情的时候你干嘛不让我说?”

我说:“我……”

季晓曼见我犹豫了,她开口说:“你是不是怕凶手是齐镜?所以你才犹豫了?”

我说:“对。”

季晓曼说:“你傻不傻?是儿女私情重要,还是你爹妈的死重要?”季晓曼说完这句话忽然疑惑说:“不过你后面好像又想通了要将事情全盘托出,可那警察接了一通电话后,态度发生了转变,你觉得是怎么样的情况?”

我淡淡说了一句:“被收买了,我爸当初的死也是这样。”

174.热情

最后警察局对于刘骜的死结了案子,关于他为什么要改名,为何在自己事业处于巅峰状态时,忽然从别的城市改名离开这些问题都没有在调查,也没有再提起。

撞死刘骜的肇事者赔了一百分多万。因为考虑到道歉态度这方面良好,又加上罪行供认不讳,判了二十年以上的刑法。今后每年他家里人都要出五千的抚养费给刘骜的孩子,而所赔的一百万多万将由这边镇上的居委会管理,孩子也将入住福利院。

我和季晓曼没有在停留多久,等结果判出来后,去看了刘骜的孩子后,便启程离开了这座小县城,我没有打电话告诉齐镜我什么时候到家。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他至始至终也没有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更加没有催我回来。

当初和他说好的住一个星期,实际上我们在这边所待的日子早就超过了一个星期。

我和季晓曼这次又坐上了火车,二十个小时,在火车上熬得我们两人两眼昏花,第二天早上十点到达p市后,我们从车上下来,季晓曼实在太困了,她拖着行李没和我多说话,跟我说了一句:“你自己回家小心点。”便自己拖着行李离开了。

我望着她坐入了出租车,正想也拦了一辆。坐上车后我和司机报完自己要去的地方,手机便在此时想起,我看了一眼,是一通陌生电话,我有些疑惑按了接听键,里面传来的是林谨南的声音,他在电话内和我说:“宴宴,我有了赵四的消息,我不知道你听不听。”

听到赵四这个名字,我暂时按下了自己心内的激动,而是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新号码的?”

林谨南在电话内说:“你暂时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告诉你个饭店地址,你立马来一趟。”

林谨南说完这句话,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沉思了一秒,便对坐在前面的司机说了一句转道。将林谨南给我的地址给了司机。

等到达林谨南那里后,他便站在店门口等我,看我时,脸上扬起笑,我到达他面前后,他看了我两眼说了一句话:“满脸疲惫,似乎是刚经过长途旅行。”

我懒得和他废话,而是直接问:“你说有赵四的消息,别和我废话了,我刚熬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

林谨南见我似乎不想说太多,便对我开口说了一句:“你你跟我来。”

他转身进了饭店。我跟在他身后,他选了一个比较隐秘的位置,服务员来了后,他点了不少的饭菜,还给我点了一杯饮料,我们两人吃饭时,我问他:“现在可以说了吧?”系在欢技。

林谨南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对我说:“暂时还不行,十二点你就会在这里见到赵四。”

我不明白他这里面买了什么葫芦药,便静心等待吃着东西,十二点整,林谨南看了一眼窗户外,忽然对我说了一句:“宴宴,你跟我坐一排。”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催了我一句,为了看他这葫芦口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药,我从他对面起身和他坐在了一起,林谨南的手忽然一把抱住我肩膀,我刚想将他推开问他想干嘛,可他力气非常大,一只手抱住我,另一只手快速拿起桌上的菜单竖在我们两人面前,对我低声说了一句:“别说话,注意看门口。”

我动作一顿,立马在菜单的遮挡下抬起脸去看饭店门口,门口走进来一个我大块头的男人穿的还算正式,可走起路来带着一股子痞气,那人正是绑架我和我妈的赵四。

赵四进去后,门口正好有个服务员特地在等他,他和服务员说了一句话,便跟着服务员上了楼应该是去了包厢。

赵四上去后,饭店门口进进出出都是一些陌生客人,我等了十分钟后,推了林谨南一把,开口问:“你是不是趁机吃我豆腐?给我看赵四干嘛?”

我这句话一出,林谨南手掌忽然按住我脑袋,将我往菜单下一压,大约几秒钟的时间,他松开了我,第一直觉便是抬头去看,便看到这里的经理正笑容满面的领着两人从门外进来,走在经理身边的男人是齐镜,而跟在齐镜身后的人是于助理,两人同样是上了包厢,进了赵四刚才进的包厢。

进去没多久,服务员便端了一壶茶进去,很快,包厢内的门便被掩上了。

我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一直保持看向包厢门的动作,许久,我问林谨南说:“你是怎么知道齐镜今天会和赵四见面?”

林谨南将菜单放下后,为我倒了一杯茶说:“我是听我老板齐严说的,有了赵四的消息后,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你,虽然我并不知道你和这赵四是什么关系。”

我忽然全身无力的埋在桌上,虽然林谨南这个人很可疑他的话并不能特别相信,可现在亲眼看到当初绑架我和我妈的人和齐镜见面,我忽然没有任何言语在能够为齐镜在心里开脱什么,他认识赵四就代表,绑架我和我妈的事情和他必定有关,我爸的死也和他有关,这一切通通都和他有关,如果无关的话,那他为什么要和赵四见面?

就算林谨南像季晓曼说的另一种可能是故意嫁祸给齐镜的嫌疑,可见赵四是齐镜主动见的,并没有什么人能够逼迫他,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出于本人的意愿,又怎样嫁祸得了?

我爸之前对齐镜的厌恶,还说他这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极其歹毒阴险。其实从他出车祸那一次,他就已经察觉到自己死期将至,他还几次暗示我齐镜的为人,可那时候我爱齐镜爱得极其深,我的感情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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