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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213)

我说:“你出去。”

齐镜反手将门给关住,朝我走了过来,高大的身体站在我面前,他手稍微抬起我的脸打量了几下,脸朝我靠近了一下,薄唇离我唇只有几厘米远,齐镜问了一句:“凶手查到了?嗯?”

我想要将他手从我脸上打掉,可没想到他力道一点点收紧,干脆握住我手腕,眼眸内一层寒霜,他语气却还非常温柔问:“怎么不说话了,宴宴。”

我气的要炸了,可女人在和男人的力气面前,就像鸡蛋和石头的硬度,我同样不示弱大声说:“查出来了,是你妈妈杀了爸妈,你骗了我。”

齐镜见我眼睛内的愤怒,他笑了出来说:“对,你说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我说:“你想替你妈妈顶包。”

齐镜说:“错,你把我想得太有良心了。”

我看到齐镜脸上的阴郁,这代表他已经发怒了,并且已经生气到极点。

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哪些地方对不起他,我开口说:“你给我松手。”

齐镜就用那种极其危险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我想将他推开,他忽然直接钳住我下巴粗暴的吻了上来,我舌头死死抵住他的攻势,他毫不客气的用牙齿咬了一下舌头,我感觉到疼痛,舌头立马一缩,他瞬间便吻了进来,舌尖上尖锐的疼痛让我眼泪都出来了,紧接着是浓郁的血腥味。

他将我压在床上后,手便去解我脱到一半的衣服,上衣从我身上离开后,他手便去裙子内退我底裤,我死命抗争着,不断想从他唇下逃离出来,可刚脱离一点,他用手钳住我下巴,和我纠缠着。

这反反复复几个来回,当他毫不留情没有任何前戏进入我身体时,我大哭了出来,可他根本没有停,在我身体内不断折磨我,你比我还了解我的身体,不断刺激着我,故意让我在这样的场景中羞耻的叫喊出来。

我被他折磨的连哭都哭不出来时,齐镜强迫我看向他,他脸上满是疑惑不解问:“宴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从来不把我话放在心上。”

我脸上是眼泪干裂的后的疼痛,我说:“齐镜,我不会原谅你。”

他说:“这几天和他开心吗?”

我撇过脸不想看他,他直接再次钳住我下巴,让我面对他,他说:“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说:“这几天我才知道,原来和你在一起真的很痛苦。”

齐镜听了这句话,他不怒反笑,手松开了我脸,他打量着满是我满是激情中红晕的脸,笑着说:“是吗?可现在的你却很快乐。”

我说:“你下流!”

200.不要捆绑我

到达大半夜,我已经被齐镜折磨的不想动了,又加上这几天的路途奔波,整个人像是要垮了一般,齐镜走在床上点燃了一根烟。他便望着窗外已经渐渐发白的天空看了一眼,他周围是淡蓝色的烟雾,脸在烟雾内阴晴难辨。

我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脸趴在枕头上侧脸看向他。我说:“知道吗?你们齐家人比任何都狠。”

齐镜侧脸看向我,笑着说:“你才知道?当初我提醒过你,你不听。”

我说:“如果当初的我能够听进去我爸爸的话,那该多好。”

齐镜的手在手臂上轻轻抚摸着说:“这世界上最无力的事情,就是走回头路。”他笑着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当初当初。悔不当初。”

我没在说话,只是特别累,闭上眼睛时,感觉有一串热泪从眼角滑落。

第二天醒来后,齐镜站在床边穿戴衣服,我整个人特别机械的从床上下来,披上一件睡衣后,便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到达卧室后。没有再见到齐镜,从卧室内穿戴好出来后,齐镜人在客厅内接听电话,我正好听见他说了一句:“这几天往那边多增派点人手。”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将手机给收了,侧脸看向我,嘴角勾起一丝笑说:“早上好。”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玄关处穿好鞋子,才开口对他说:“我要去上班了,请你离开时麻烦将我把门给关上。”

我说完这句话,拿起衣架上的包推开门就想离开,可一只脚才踏到门外,我动作僵住了,几个保镖挡在门口。

我回身去看他,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齐镜从窗口回身看向我,对我说:“抱歉。这几天你暂时由支配。”

他说完这句话,那几个保镖一把钳住我,我大叫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齐镜并不理会我,来到我身边后,看了那保镖一眼,淡淡说了一句:“带下去。”

之后齐镜的人将我带到了别墅,我不知道他用意如何,他的人直接将我押到房间后,齐镜对门口的仆人说:“给我看住她,从今天开始她一步也不可以离开这房间。”

仆人立马低着头说:“是,先生。”

齐镜看了一眼我,便转身从门口离开,我刚想追出去,两三个保镖便站在门口拦住了我去路。

我被齐镜关在里面两三天,到达第四天时,我房间内冲进来几个人。把我按在化妆镜前,便在我脸上涂涂抹抹,就这样折腾了我两个小时,又将我身上的衣服换下,给我穿了一件礼服。

我不知道她们这是要干嘛,所有一切全部准备妥当后,她们将我带到楼下,齐镜正坐在沙发上和于程飞说话,两人在听到楼上的动静后都同时侧脸看向我。

齐镜放下手中的茶杯,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我走过来,要从其中一个化妆师手中接过我手,我挥手便向往他脸上给上一巴掌,齐镜反手一拦,握住了我手,笑着说:“宴宴,怎么短短一段时间不见,就学会打人了。”

他抚摸着手问:“谁教你打人的?并且还是打自己的丈夫。”

我刚想说话,便感觉他往我无名指上套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低头一看,手指中央被套了一枚指环,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他带我去珠宝店买的。

当初我离开时,也一并将戒指留在了这别墅内,没想到今天会被他重新带上,他打量着我无名指上那枚闪闪发光的钻戒,说:“闹了这么久,日子还是要好好过的。”

他说完这句话,便将我揽在怀中,对我说了一句:“走吧,我的齐夫人。”

我起初站在那儿没有动,直到齐镜将我推了几下,我身体不得不往前面倾斜,我也不知道他今天要带我去哪里,我们上车后,车子便从别墅内开了出去,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齐镜带着我进了一个酒会,到达哪里时,我才知道这个酒会是齐珉发起的,听说他新开了一个酒厂,特意邀请齐家的商业上的伙伴还有亲戚朋友都来品尝。

虽然我和齐镜正在商议离婚,可毕竟还没离婚,他这次来,仍旧是以我齐夫人的身份来参加他齐家这个酒会。

齐镜带着我进酒会大厅时,便不断有人走上前来和我们说话,齐镜同样也寒暄着,寒暄了好一会儿,大厅内走进来一些人,是齐镜的大伯严宽还有二伯齐严,端着酒杯挽着的杨贞的齐珉看到后,便快速走过去招呼他们,几人说了一会儿话,齐严一眼就看到了齐镜身边的我,他身边挽着的女人是邱萍,身后跟了一些人,是同样穿着一身正装的林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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