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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225)

一旁的齐兰一听,当即也就不服气了,对邱萍说:“妈,你就爱偏袒我哥,明明是我哥惹出来的事情,怎么就能够怪我嫂子呢?如果我是嫂子,今天我非得杀了那死不要脸臭女人不可!”

齐兰这话一出,邱萍瞪了她一眼说:“你闭嘴,你口中的臭女人怀了你哥的孩子,你说话可注意一点。”

齐兰还想说什么,看到邱萍眼睛一瞪,她最终只能小声反驳说:“有孩子怎么了,有孩子就想登堂入室啊,太不要脸了吧……”

几人正说着话时,病房门外门开了,走廊的上的齐严一家便快速涌入房间。

我和齐镜站在不远处看了好一会儿后,他对我说:“怎么了?不是说要来确认她安全吗?怎么门开了,反而不动了。”

我想了想,摇头说:“她也许并不需要我的关心,她现在有齐珉的孩子了,很多人都等着关心她,我现在去了,反而觉得很奇怪。”

齐镜说:“真的不去了?”

我点点头说:“嗯,不去了。”

齐镜见我脸上神色有些难过,他牵着我手说:“宴宴,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一样。”

我说:“我明白。”

齐镜说:“明白就好。”便牵着我说:“走吧,还要去守灵。”

我点点头,任由齐镜牵着我离开这里。

我有点难过,难过林安茹从此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也很悲伤,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都变得和记忆中的人不在一样。

我们我三人帮,大约以后都只能成为记忆中的三人帮,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路要走,再也回不到当初的无所不谈。

季晓曼走上了自己的理想之路,林安茹做上了她的豪门梦,而我……而我呢?

我没有目标,可我希望自己能够跟齐镜在一起,永永远远,都不要分开。

我们到达殡仪馆时,经过今天白天这样一闹,来吊唁的人少了很多,齐镜要封锁今天在灵堂上发生的事情,已经在门外和新助理吩咐事情几个小时了。

灵堂内只有我和齐舱两个人在那儿烧着钱纸。

齐舱是齐宽的独子,这是我第一次和他独处,可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都是反反复复往盆子内放着钱纸。

我正发呆想着别的事情时,一直没有开口的齐舱忽然唤了一句:“嫂子。”

我听到齐舱的声音,有些讶异抬脸去看他,他没有看我,继续往盆子内扔着手中白色的纸张材质的冥币,他说:“是不是要变天了。”

我听了他这句话,还特地侧脸去看外面,发现虽然没有烈日高照,可也同样没有齐舱口中所说的变天,我说:“没有啊,哪里有变天?”

齐舱说:“要下雨了。”

我望着晴朗的天气说:“听天气预报说,这几天都没有雨。”

齐舱终于抬起脸看向我,我才发现他满脸哀伤,他说:“我是说齐家。”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他已经将手中最后一点东西扔在火盆内,望着白色的冥纸迅速被大火吞没,最终化为灰烬。

他说完这句话,便起身离开了。

剩下我跪在那儿一脸莫名其妙,我回头看向门外,齐镜正好吩咐完助理事情,他同样侧脸看下你给我,他眼睛内闪过一丝笑意,我对他做了一个鬼脸,他眼内笑意更浓了。

但我们中间有人走过,便相互收回视线,继续干着各自的事情。

到达晚上后,因为齐严家的人全部都在医院内守着林安茹,所以抽空受不了灵,而公司出了一点事情,齐宽要去处理。

夜晚灵堂上就剩下我和齐镜在这里守着,到达大半夜后,我整个人直接困得发昏,整个身体直接靠在齐镜怀中。

他一边用手机处理几封邮件,又一边对他怀中昏昏欲睡的我说:“让仆人来守也是一样,我先送你回去。”

我睡意醒了后,立马摇头说:“不行啊,这样对老人家太不尊敬了。”

齐镜按了一个发送后,便将手机收了起来,换了一个姿势抱着我懒洋洋的身体,笑着说:“你这副没睡醒的样子,就尊敬了?”

我挂在他身上说:“话是这样说,可我总觉得如果我们也走了,奶奶一定会害怕,在这里,总会好些。”

齐镜神色温柔的吻了一下我唇,说:“嗯,听你的。”

我们守到一点后,我困到实在不行了,本来只是想靠在齐镜怀中眯一会儿,可眯了一下,谁知道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齐镜仍旧以抱住我的姿势跪在齐奶奶的灵堂前。

我们两人对视了整整差不多一分钟之久,真的有这么久,我看到齐镜漆黑的眼眸内,是睡眼惺忪的自己,忽然感觉气氛有些微妙的甜蜜,便笑了出来。

便脸埋在他怀中不肯起来,正好有仆人进来了,我们在这里熬了一夜,齐镜抱着我从垫子上起来,声音温和说:“之前是谁一脸信誓旦旦说只休息两分钟?”

我说:“你怎么没喊醒我?你不困吗?”

齐镜揽着我到达殡仪馆外,外面正在下大雨,整座城市淹没在茫茫大雨中,齐镜接过仆人递过来的伞后,他撑开将我护在怀中,便朝着停在不远处的走去,他在雨中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他说:“看你在我怀中睡了一夜,倒也不困。”

我贱兮兮的问:“是不是觉得我睡觉时候美美哒?”

齐镜和我一起坐入车后,他听着我这不要脸的话,笑了两声说:“除开磨牙说梦话这些点之外,其余一切是挺美的。”

司机在外面将车门给关上,我便回了一句:“谁说磨牙说梦话了?”

齐镜说:“我有录像。”

我不相信说:“我不信。”

因为我一直认为我睡觉非常良好,从来没有过齐镜说的那种情况,他见我不信,齐镜对我说:“你打我电话。”

我说:“干什么?”

他说:“你试着打一下就知道了。”

我有点怀疑的看了他一眼,虽然明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可由于这该死的好奇心,我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齐镜的电话,我听见他手机震动了几秒,紧接震动的铃声变得很嘈杂,里面传来一个口齿不清晰,明显喝了酒的女人的声音,她说了一句:“齐镜,我要给你生儿子,很大很大的那种儿子……”

当我听到这完整的一句话时,脑袋内一轰,彻底炸了,坐在前面的施秘书和司机,忽然同时发出一声闷笑,我伸出手便要去找齐镜的手机,可找了好久,只是反反复复听见那句,齐镜,我要给你生儿子,很大很大的那种儿子。

每循环一边,我心内就想死一遍,齐镜任由我找着,可我没找到,最后想起来最快掐断着该死的铃声关键点,便是将拨打齐镜的电话给挂断掉。

声音停止后,齐镜笑着说:“好听吗?”

我见前边的施秘书和司机还在笑,此刻恨不得掐死齐镜,绯红着脸看向他问:“你什么时候录的?”

齐镜说:“很久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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