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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248)

我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说:“她始终不肯指证。”

警察对我说:“没关系,这样的事情暂时也不能急。”他看了我一眼又说:“还麻烦你专门来走一趟。”

我说:“这也是我个人的事情,我也希望这件事情能够早日完成,给我父母一个交代。”

警察安慰我说:“我们同样也会全力以赴的。”

我从警察局出来后,便去了菜市场买了一些菜进了林谨南的公寓,在厨房内准备好晚饭后,正好是傍晚的七点,林谨南下班回来后,看到了坐在餐桌边的我,放下手中的外套后,便走了过来问:“怎么样?”

我摇头说:“慕青不肯,失败了。”

他见我情绪非常低落,便笑着说:“没关系,肯定还有别的办法。”

我说:“肯定会的。”

我们正吃饭时,我对林谨南说:“我打算明天搬……”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林谨南便先我开口说:“对了,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家里没人正想请你帮忙帮我看我看几天房子,行吗?”

林谨南这样问出来,一下就把我问住了,我有点尴尬问:“怎么忽然间要出差了?”

林谨南笑着说:“本来今天就要出差的,可是一直没有和你说,如果你要是没空的话……”

我想到平时林谨南给我帮了挺多的,他第一次找我帮忙,我不帮他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想了想,干脆等他出差回来再离开也是一样的,反正他都没在家里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自己还有地方住。

想了想,我说:“行,我给你看几天屋子,等你出差回来,我再搬走也是一样的。”

林谨南后天去出差后,我便一个住在他的房间内,每天吃吃饭,打扫一下卫生,就这样过去几天,林谨南打来电话告知我,说是还有两天都出差回来了,让我在家里等他。

我听了,在电话内对他说:“行,你安心出差吧,我给你守着你家屋子呢。”

电话挂断后,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了,我自己懒得做,便换好衣服正打算下楼去小餐馆内随便吃点,刚走到门口手才刚碰上门把手,门外便有人在敲门,我不知道是谁,站在门口正纠结该不该开时,门铃声又紧促的响起。

最终还是决定拉开门,到时候和来人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住在这里便可以了,可当我将门拉开,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我愣住了。

齐兰带着齐镜站在门外看向房间内的我。

我一时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齐兰和齐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紧接着还容不得我多想,齐兰忽然激动的冲上来将我一把从房间内拽住来,尖锐着声音说:“原来你真的住在这里!”

齐兰又看向一旁站着的齐镜说:“镜哥哥!我怎么和你说的,她这个女人不三不四,他背叛了你!你当初还不信,现在你亲眼看到他住在别的男人家里,这一切你总该信了吧。”

我被齐兰和齐镜忽然出现弄懵了,半晌都回不过神来,可听到她那一句不三不四,那句现在你亲眼看到他住在别的男人家里时,我彻底清醒了过来,当即就对齐兰反驳说:“什么不三不四?什么叫我住在别的男人家?你能不能搞清楚事实在来污蔑我?”

齐兰满脸怒容说:“你说我在污蔑你?这几天你和林谨南进进出出,你和他傍晚肩并肩去菜市场买菜遛狗,调情笑闹,我污蔑你?周宴宴,明明是你不知羞耻像个荡妇一样勾引林谨南!现在被我亲手抓到了,你还想狡辩?”

面对齐兰如此肯定又信誓旦旦的指控,我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最后干脆说了一句:“我和林谨南只是朋友,希望你不要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血口喷人。”

齐兰见我气势没有之前那么足了,以为我是心虚,便冷笑了一声,对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齐镜说:“镜哥哥,现在你看清楚这个女人的脸面了吧?她心虚,很明显是她居心不良勾引了林谨南,不然林谨南为什么这几天忽然对我这么冷漠,上次在茶餐厅遇见他们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感觉他们之间的不对劲了,当时是我亲眼看到林谨南牵着她离开的,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看见,而是茶餐厅内所有人都亲眼看见,镜哥哥,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那里的工作人员。”

面对齐兰如此信誓旦旦的指控,我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对齐镜解释说:“齐兰是不假,那天确实是林谨南牵着我从茶餐厅离开的,可那天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我们出了茶餐厅后,他就松开了我手,而且我们之间本来就是正正当当的朋友,平时也是称兄道弟,并没有什么男女之别之分,你相信我。”

齐镜面对我焦急的解释,他却淡淡笑着说:“都已经和他没有男女之别了,周宴宴,看来你和他交情是停不浅的。”

面对他话里有话,我问:“你什么意思?”

齐镜没有再看我,而是别过我径直走入房间内,四处看了看,他目光落在地上两双并排摆着的男女拖鞋上,一双蓝色的,一双粉色的,粉色的是我这几天买的,因为林谨南那双过于大了,穿了并不方便。

齐镜说:“房子虽小,可看上去很温馨,还收拾得这么整洁,周宴宴,看来你并不是不会做家务,原来只有在特定的男人面前才会露出了你贤妻良母的一面。”

我说:“你什么意思?”

齐镜侧过身看向我说:“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我说:“你是不相信我?”

齐镜指着地下一双拖鞋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说:“我们只是朋友,这双拖鞋证明不了什么,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看我住的房间,我们两人虽然只是住在同一件房间内,可是分房而睡,而且他人出差了,是拜托我在这里帮他守几天房子,所以才……”

齐镜说:“不分房而睡,难道你还想和他同床共枕吗?”齐镜又说:“还是说,你们已经到了同床共枕的地步了。”齐镜忽然弯下腰,靠近我脸,问了一句:“周宴宴,一个男人都还满足不了你吗?”

他那句话微带了一些颜色,意味深长,让我有种被被人扒光衣服在人群内暴晒的羞耻感,我说了一句:“对,我们已经同床共枕,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狼狈为奸,我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我给你齐镜带了一顶绿帽子,你齐镜这一年多来都在帮别的男人带绿帽子,我是个荡妇,我空虚,我寂寞,我找人出轨了,这些你都满意了吗?”

我望着齐镜越来越冷的眼神,痛快的说:“还不够的话,我可以去找本字典来到你面前,翻出所有不堪的词,来在你齐镜面前念周宴宴荡妇成了什么样,你要吗?”

听到我刚才那些话最激动的人反而不是齐镜,而是齐兰,她听到后,忽然冲过来一把扯住我头发大声说:“你不要脸!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林谨南怎么会和你做这些事情,你别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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