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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254)

齐镜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男士腕表说:“没关系,反正平时也经常等你。”

我说:“过了今天,你就再也无需等我了。”

齐镜听了这句话,没说话。

我们两人都同时沉默着,车内气氛一片死寂,这种死寂却没有谁想到要先去打破。

很久很久过去后,我第一个醒神,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说:“民政局好像下午四点就关门吧,我们该进去了。”

齐镜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反而问我:“离婚协议上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我说:“我真正需要补充的地方,你肯吗?”

齐镜说:“除了给你优质的生活以外,其余和我们婚姻无关的事情,我想,我没有义务去为此负责什么,承担什么,帮助什么。”

我说:“我周宴宴这辈子靠着你发了大财,父母双亡所赔的七百万,还有索利每个月六千块的补贴,你给我的两处房产四千多万。”我笑着讥讽说:“我都不明白,我周宴宴到底何德何能,竟然结次婚,就成了个小富婆,以后想干嘛就干嘛,寂寞时光还可以拿你的钱养些男人,多美好的生活呀。”

他听了,说:“你可以好好生活,至少让你这辈子无忧。”

我说:“我应该感谢你,没有你齐镜,就没有我周宴宴的今天。”

齐镜没有说话。

我最先推开车门说:“好了,我们把该办完的全部办了吧,别再耽误各自的时间。”

我下了车后,齐镜同样从车上下来了,我们两人一起去了民政局,其实我很希望这一刻,民政局的人最好能够提前几分种下班,而我们进去后他们确实已经收拾东西关灯要离开了,可当时有工作人员看到齐镜后,便各自又回了岗位工作,有人带着我们进了一间办公室,律师将协议给双方仔细浏览后,都确认无误后,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便拿着我们的结婚证去办理离婚手续。

没多久,我和齐镜的婚姻便宣布破裂了。

长达一年多的婚姻,竟然脆弱得如同一张白纸,稍微一戳,便破了。

那一刻我心里感慨万千,这场婚姻还让我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如果不是身边的男人是真实存在,如果不是里面的所有冰冷手续是真实存在,我想,我一定会认为这只是一场梦。

醒来后的周宴宴回到齐兰和齐镜来到林谨南家里那一刻,我和齐镜吵架了,吵架了几天,几天后,我们又和好了,谁都没有提离婚的事情,日子也依旧在长长久久的过,说不定,我们还会有孩子。

可那终究只是想象,现实永远都是冰冷而又荒唐。

225.突变

所有手续全部办理好后,我和齐镜出了民政局,我们两人站在门口相互对视了一眼,依旧沉默着,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齐镜问:“需要我我送你吗?”

我说:“不需要。我自己能够回家。”

齐镜听了,回答一句:“也好。”便对我说:“路上小心。”由着司机开门离开了。扔爪乐亡。

我站在那儿望着他的车消失后,暂且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看了一眼手上绿色的离婚证后,我才摸了摸鼻子,将手上的东西往兜里一揣便离开了。

夜晚回到家后,我一个人去楼下买了很多食材和酒,我在厨房忙碌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像模像样的整出两桌饭菜,我拿了三个空碗放在桌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看了两边的空碗说:“爸妈,祝福你女儿我重生了。”

此时的我,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父母。我什么都没有,我孑然一身。

我喝了好多酒,在这一天夜里,我酩酊大醉了一场。早上起来后,我睁开眼后,尚且还有些意识不清楚的望了一眼窗外的阳光,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冬天已经离开了,如今是快要步入夏天了。

我从床上起来后,捂着沉重的脑袋,摇摇晃晃去了洗手间洗漱,可站在镜子前看到蓬头垢面的自己后,我愤怒的将水龙天打开,用水不断冲刷着我脸上的疲惫,冲刷完后,我干脆洗了一个澡。将我这满身疲惫一点一点洗干净。

之后我便去找林谨南。站在他家门口处敲了两下房门。里面许久才有人出来开门,林谨南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还有一条黑色的长裤,脚上穿了一双纯蓝色的棉拖鞋,站在门口望着我好久,有些没回过神来。

我很自然对他说了一句:“嗨。”

林谨南见我主动了他家,脸上虽然有些惊讶,可在听到我那句嗨后,惊讶便从脸上隐去,他同样回了我一句:“嗨。”

我笑着说:“我是来这里接我家狗的。”

林谨南同样回了我一笑,将门打开后,示意我进来,我跟在他身后,他在厨房内到倒了一杯水给我,我坐在沙发上那一霎,豆豆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整个人直接蹦跶在我身上,便朝着我脸上不断舔着我,那兴奋又激动的模样,看了都让误以为我现在是面前一块肥美的鲜肉。

豆豆不断焦急嗯嗯叫唤着,示意我摸它抱它,我被它的热情弄得束手无措,站在一旁的林谨南说:“你没在这几天,豆豆每天就守着门口,每天忧郁的很,你别看它现在可活泼了,之前我喊它名字,它都没有反应。”

听着林谨南的话,我抱着逗逗便狠狠的亲了两口,因为就算全世界的人全部抛弃我了,不记得我了,只有它,是时时刻刻想着我,等着我。

有时候人连狗都比不上。

林谨南站在那儿静静看着我和黄豆豆上演了一场感人至深亲人相见的画面,许久才笑着说:“好了,还没吃早餐吧,我去准备。”

我说:“林谨南。”

他正想走,听到我声音后,立马便停了下来,侧脸看我,我说:“慕青那件事情怎么样了?她还不肯指控齐严吗?”

林谨南说:“目前暂且没有,很快就要开庭打官司了。”

我点点头,便抱着黄豆豆坐在沙发上看着脚边的光源,目前的慕青就相当于一块硬铁,怎么咬都陷不进去的那种,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她指证齐严的人大约就是她自己了。

其实我一直挺疑惑,杀掉邱萍那一瞬间,慕青已经毫无求生意志了,可现在她却在监狱内等着齐严来救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问题我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到最后,也就不想了,反正现在一时半会慕青这个案子还没有完全处理完,要想揪出齐严,估计还会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林谨南说:“别急,任何时候,事情都需要有一个过程,慕青现在落在警察手中,警方那边总有办法让她开口。”

我笑着说:“我不急。”

林谨南听了点点头,便转身去厨房准备好早餐出来后,我们两人便对面坐着,双方都相对放松吃着东西,也没有提那些让人尴尬的事情。

我们正吃到一半时,林谨南放在卧室的手机响了,他本来不打算去接听,给我盛了一碗粥后,刚坐下,卧室内的铃声仍旧坚持不懈的响着,铃声在房间内制造出很尖锐的噪音,他对我说:“我去接一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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