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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343)

宾利为了大众的碰撞,改道去了滨河路的方向,当时后面那些车没跟着我车后,我也就没有管了,可等我们往机场的方向行驶了大约五分钟时间后,后面忽然发生一声剧烈的碰撞,等我们回头去看,两辆车便撞在了一起,紧接着便发生了大爆炸。”

警察严肃的问:“你刚才所说的话可属实?”

那司机怕麻烦惹上身,当即便对警察万分保证说:“句句属实,我哪里敢撒谎,这么多人都看见了。”

警察嗯了一声后,又看向我问:“周小姐刚才齐先生所说的话,和您的时间点符合吗?”

我隔了好久,才声音嘶哑的回了一句:“符合。”

警察又问齐镜:“您堂弟很明显是蓄意谋杀,请问他生前是否与你有过争执。”

齐镜说:“有过,他一直怀疑是我害死了他父亲。”

警察似乎是得知齐镜的身份,下意识问出了一句:“判死刑的齐严?”

齐镜说:“嗯。”

警察将手中的笔录递到齐镜面前,说:“麻烦您在这上面签一个字。”

齐镜接过笔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警察又将笔录递给一旁的司机,司机签下后,他又将那笔录递给了我,可接住笔后,在落笔时,手还处在剧烈的颤抖当中,刚将一个周子写出一半,笔便从我颤抖的指间直接脱落。

施秘书看到后,便弯腰将笔重新捡了起来,本来是要递给我,可齐镜却从她手上接过,然后握住我虚软无力的手,将笔塞入指间,干燥的大手覆盖住我手背,他带着我在那签名处一笔一划写出周宴宴三字。

写出来,竟然有齐镜的字几分味道。

警察调查完后,便带着我们经过现场去出口离开。

齐镜一直扶着我上了车,他带着我回到酒店后,便牵着我来到沙发旁,他手将我按下后,便去不远处给倒了一杯纯净水,他来到我身边后,便将水杯递给我,我拿在手上,感觉到杯子冰冷的温度传递到指尖,我低头喝了一口,便缓缓抬起脸看向齐镜。

他也正站在我面前看向我。

我放下手中的水杯,对齐镜说:“我还要赶飞机。”

我刚要站起来,齐镜便拽住我手腕,他手上力道非常重,他说:“已经十二点了。”

我说:“我赶下一班。”

齐镜说:“下一班要明天。”

我说:“我今天下午有。”

齐镜说:“刚才已经取消了。”

我说:“你是骗子。”

齐镜将手机递给我说:“你自己查。”

我拿在手上后,便查找我去瑞士的下一班飞机,果真今天已经停航班了。

齐镜说:“现在还要去机场吗?”

我没说话。

齐镜伸出手拿过我手上的手机,他扔在了沙发上,便伸出手抬起我下颌,让我看向他。

我继续垂下脸,齐镜又抬起我下颌让我直视他,这样反反复复下,齐镜烦了,最后一下力道加重,他语气微沉问:“让你看着我有那么难吗?”

我紧抿着唇,仰着脸看向他。

齐镜看到我眼角不断往下滑落的眼泪,眼里的怒意压了下去,他皱眉问:“哭什么,我不是在这里吗?”

我说:“我没哭你,我在哭齐珉。”

齐镜说:“是吗?”

我无比肯定回答说:“是。”

齐镜说:“你是觉得今天死在车里的人应该是我?”

我再次说了一声是。

齐镜听到我这句话,不怒反笑,他说:“你死鸭子嘴硬这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改?”又看向我眼角的眼泪,他指尖微带着点用力擦干净,他说:“站在那跟傻瓜一样,也不知道往一旁躲躲,这么多消防员经过,撞到了该怎么办?”

我眼泪还是不断掉,他却极有耐心不断擦。讨叨庄亡。

我一直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他终于将我眼角的眼泪擦得干干净,再也不见有一滴。

284.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无分。

我问齐镜:“齐严真是你害死的吗?四年前齐家落难和你有关?”

我非常认真的看向齐镜,这次我不想再等他来回答我,而想亲口问。

齐镜面对我视线,竟然别开了眼,他回身坐在了沙发上。

我继续上前追问:“齐珉不会无缘无故怪你。齐镜,你回答我。”

齐镜坐在沙发上好久,他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将一枚银色打火机放在茶几上,他在烟雾缭绕中看了我一眼,他说:“我一早就知道林瑾南在查齐严。”齐镜微微嘲讽说:“其实以他一个人的能力要想查出什么会很困难,我只不过是一路再给他做引导,引他入局,引他怎么去查,查到了些什么,齐家的衰败确实与我有关。”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齐镜笑着问:“好处?”

我说:“齐家败落对你有什么好处?”

齐镜说:“好处就是齐宽齐严双双入狱,齐家彻底洗牌,三个人鼎立变成了我一个人在玩,这不就是好处吗?”

我说:“可他们是你的手足。”

齐镜低笑了一声,弹了弹指尖的烟灰说:“周宴宴,你试过孤立无援的时候?你有过那种连亲生母亲都恨不得你去死。而你却只能一个人在偌大的家族中,卑微懦弱的生活吗?如果我不先下手为强,他们现在的下场就是我如今的下场。”

我说:“齐家那些违法的事情都是真的?”

齐镜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我又问:“齐家那些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齐镜过了好久,抬脸看向我说:“这么大家族。没有不越半步雷池的事情,很多事情不是你可掌控的。”

他没有否认,而是间接性承认了,可到最后,齐严齐宽全部倒了,可他齐镜至今安然无恙。

我笑了两声,不知道该笑还是沉默,我又问:“你和鲁家是什么关系?”

他简短回答:“生意上网来。”

我说:“齐家倒台,你平安无恙,和鲁家有关?”

齐镜说:“只是借用了鲁家的关系网,互惠互利而已。”

我说:“当初你为什么宁愿与我离婚,却不让我揭发齐严?”

齐镜说:“因为尚未到时候。”

我说:“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瑞士?”

齐镜终于抬起脸看向我,他反问:“你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我要你亲口说。”

齐镜说:“宴宴。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你是我妻子。我唯一的亲人,唯一值得珍重的人,在我都不能保证自己自身安全时,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自然也不能连累你,在我和你离婚那时候我根本无法保证我能够安全的走出齐家这个局,我不能保证我自身安全,但起码我应该保证你是安全的。”

我说:“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想不想这样。”

齐镜说:“只要危害到你事情,我从来不会问你意愿,我会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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