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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八阿哥重生)(132)+番外

十三对他素来信服,闻言眉头也舒展了不少,苦中作乐道:“其实我现在也没什么不好的,这里清静宁和,又远离京城那些繁琐是非,只可惜一点,就是没有个校场,也跑不了马。”

又与他闲话几句,便告辞出来,十三也没法远送,只站在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这才回屋。

胤禩掀开车帘,却是愣了一下。

里面多了个人,正斜靠在那里,手里拿了本书随意翻着,见他进来,眉眼俱都柔和下来。

“现在回城么?”

“你怎会来了?”

胤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伸出手来将他拉坐在自己身旁,方道:“十三如何?”

“气色尚好,只是难免有些郁郁寡欢。”

他沉默片刻,道:“是我对不住他。”

声音很轻,胤禩知他行事严谨,除了对自己之外的人与事,都不会轻易低头,却对十三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心中愧疚甚深。

“我刚回来,去看看他,皇阿玛也不会说什么,你自然要避嫌,十三不会不理解的,总归有当面与他说这话的机会。”胤禩笑了一下,反手握住他,以示安慰之意。

车内一时无声,外面车夫扬鞭轻叱,轮子轱辘声响,在官道上不急不缓地走着。

两人靠得极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胤禩忽然觉得周遭气氛有些暧昧,不由微微仰起下巴。

颈项上麻麻痒痒,传来轻柔的鼻息,胤禩一震,对方的吻已经烙下。

“这三年在云南,你是怎么过的,是不是上青楼了,还是纳了外室?”胤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低低沉沉,听不出喜怒。

胤禩本是极沉稳的人,却不知为何听了这话有些耳热,按住在自己腰眼处摩挲的手道:“朝廷有令,朝廷命官不得嫖娼,再说,”他突然惊喘一声,只因对方另一只手已经握住自己身下的脆弱,不由咬牙道:“四哥!”

他怕外面车夫听到,是以声音压得很低,实际却是多虑了,外头马车的声响颇大,车里坐着的又是主子,车夫纵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朝里面探看。

“再说什么?”胤禛笑了起来,爱极他这副被撩拨得眼角微红,偏又竭力压抑的隐忍模样。

柔软的器官随着手中的动作,渐渐灼热起来,颤巍巍硬挺着,顶端沁出湿意,将白色的亵裤也打湿了一小片。

胤禩避无可避,又觉得全身所有的力气都被那只手吸光一般,蛰伏了三年的欲望在霎时间如爆竹般被点燃起来,叫嚣着渴望释放,不由微微仰起头,呼吸也忍不住粗重起来。

“你没有上青楼,那外室呢,四哥不信。”胤禛咬住他的耳垂,另一只手一颗颗解开衣扣,探了进去,捏住胸前突起,揉捏按捻,握住坚硬器官的手上下捋动,指甲轻轻划着上面勃起的青筋,引来那人一阵轻颤。

“没有……”他闭上眼,忍住浑身的绵软,咬紧牙关,却语不成句。

胤禛也不着急,愈发刻意慢慢诱惑,为的就是看这张平日冷静的面容在自己身下崩溃的那一刻。

第125章 发火

“没有什么?”张口咬上他的颈项,感受着薄薄皮肤下跳动的血脉,禁不住也乱了呼吸。

沾了湿液的手一边探向后面,许久未曾开拓的小口干涩紧闭,手指轻轻旋着,一点点往里插入。

胤禩拧紧眉头,汗水顺着鬓间流下来,划过眼角,又沿着颧骨流入颈间。

前面的器官兀自坚硬地挺立着,胤禛故意冷落着它,去挑逗另一处的敏感。

皱褶被手指一点点揉开,艰涩的触感也渐渐变得柔软湿润,他捺下粗喘,褪下对方亵裤,揽住他往自己身上坐。

肌肤相亲,再无一点隔阂。

彼此颈项相交,鼻息缠乱,都已是情难自已。

他依旧没忘了方才的话,执意要问出答案来。

坚挺在那穴口处厮磨,浅浅地插入一点,又滑出来,胤禛咬着对方耳垂,低喘着道:“没有什么,没有外室吗?”

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他早已熟知这个人情动时的反应:在别处都显得精明敏锐的胤禩,在情事乃至男女之情上,却显得被动而迟钝。

也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能趁虚而入吧。

“嗯……”胤禩有些撑不住,先低了头,呻吟自嘴角逸出,却显得断续破碎。

衣襟被大半解开,身体也被半强迫着坐在那人身上,膝盖着地,双腿堪堪分开,背却抵着车身,随着马车颠簸摇晃,对方灼热便更深一分,几下来回,早已润滑得足以容纳全部,那人却故意不肯进去,只在外面打转逼供。

“没有上青楼,也没有娶外室……那这三年多,你是怎么过的?”

牙齿咬住乳头,舌尖伴随着啮咬一边轻舔,引得对方一阵轻颤,胤禛微扬唇角,再接再厉,只欲把那人逼得再无半分退路。

被欲望浸染得愈发湿润的眼闻言闪上一丝恼意,继而闭上眼,没有理会他。

胤禛轻笑一声,不再撩拨对方的底线,微一挺身,将欲望整根没入。

二人均未试过在马车中做此等事情,此刻车轮子辘辘往前滚去,官道不平,难免有些小石小沙硌得马车上下摇晃颠簸,这无疑是一种刺激的经历。

对于胤禩来说,那根如刑具一般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有时候竟会随着马车的摇晃而深入到难以想象的地方,更是倍觉折磨。

前面似乎撞见了什么,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又传来车夫与陌生人的交谈声。

胤禩呼吸一滞,身体不觉有些僵直,连带着箍住那人的地方,也抽搐般一紧一紧起来。

胤禛倒抽了口气,身下动作愈发快了些。

与车夫谈话的人,听声音还是个老妇人,见这马车普通无奇,只以为是寻常人家,便上前来问路,胤禩素来管教甚严,府里的下人自然也少有飞扬跋扈,仗势欺人的,车夫见来人年迈蹒跚,也耐心地回答,却不料苦了车内的主子。

好不容易耐得那妇人离开,马车重新开始赶路,胤禩只觉得额头背上尽是汗水,连带里衣也都湿成一片,可恨连接两人身体的地方,早已如背部一般泥泞不堪。

柔软顺滑的部位紧紧包裹着硕大的欲望,随着抽插一吞一吐,红艳与浊白混在一起,淫乱刺眼,却偏又令人欲罢不能,一波一波地攀上高峰,终于在达到顶点之际,那人放开了一直钳住他欲望的手,双方同时释放出来。

车内铺着羊毛毯子,四角又放了软褥,舒适温暖,夹杂了情欲的味道,却多了几分春色。

此时外面已是渐渐听到喧嚣热闹之声,胤禛知道,这时要入城门了,低头亲了他一口,自己先穿戴好,又帮他拭去身上的浊液,整理衣物,待看守城门侍卫掀开车帘子一看时,两人已是衣冠楚楚端坐于内。

“嗳,两位王爷?!这这……”倒是侍卫先认出他们,手足无措,便想行礼。

胤禛拦住他。“我们是微服出去,不欲张扬,免了,走吧。”

侍卫连连点头,立时放行。

车帘复又放下,胤禩余韵未退,是以方才没有开口,怕露出什么破绽,此刻也已渐渐恢复过来,冷不防那人伸手过来握住他。

“胤禩……”

他只喊了这两个字,便没再说话,语气低柔婉转,仿佛有着无数未竟的话语,却都在这一声之中。

胤禩心头一软,没有挣开,便任他一路这么握着。

戴铎正在书房之内来回左右踱步,心头微焦,门却突然被推开,只见前时出门还阴郁着一张脸的主子,已经春风满面地走进来。

愣了一下,他回过神来,拱手道:“主子这是碰见喜事了?”

喜事?胤禛脚步一停,继而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也算吧。”

这得是多大的喜事,才能让这冷面王爷笑出来?

戴铎暗自嘀咕,却没有忘了正事。

“主子,九爷与十四爷那边动作频频,只怕就要有些动静,我们可要做点什么?”

胤禛冷笑一声:“老九是个不安分的,那边大阿哥一倒台,他就靠向十四,也罢,让他们折腾去罢,老爷子自会收拾,轮不到我们出头。”

戴铎面有忧色:“眼看着皇上的身体日渐不好,可如今兵部却在十四爷手里,连十三爷爷也被圈了……”

“年羹尧那边,回京了没有?”

“昨日回的,今儿个应该会来拜见主子,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他昨日携着年礼,已先去过十四爷府上。”

胤禛一怔,脸色随即沉了下来。

康熙三十五年封王时,将镶白旗拨给胤禛,其中就包括年遐龄一家。

年遐龄位列封疆大吏,年羹尧更是年家的千里驹,他由进士授翰林院检讨,前些年迁内阁学士,不久又到地方就任,自福建按察使,又及四川巡抚,年纪轻轻,俨然一方大员,也成了胤禛藩邸旧人中最有出息的,自然很为胤禛看重。

只是再有出息,也是皇家的包衣奴才,这个烙印,一辈子都不可能消除,年羹尧野心勃勃,年少青云,也有自己的打算,眼看四阿哥被皇帝一再打压,十四阿哥却如新星般冉冉升起,孰优孰劣,各人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虽然自己不可能脱离四阿哥门庭,但找机会向十四阿哥示好,为自己留条后路,也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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