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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天朝录(120)+番外

也就在这片刻,我们失了神,这雨、雷、电似乎都与我们无了干系,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阵阵回声在脑中荡过,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

终于我震颤了一下,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张口,却化作了突如其来的尖叫,雷声中我终于有了当年被雷刑台上劈打的记忆,却也被护在了琅轩的怀中,随之而来整个身体被打横抱起,

琅轩突然朗声笑道,“天助我也。”

他大踏步的走进念期阁中,抬脚便关上了楼门,我窝在他怀中,不敢动弹,不知道是因为那片刻的失神,还是因为那漫天的雷电,亦或是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端。

其实我心中明了,这一路走的坎坷,若是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也不会再吃惊,所以我也不敢推脱及废话,怕浪费了所谓的良辰好景。

整座小楼内里还是那一片喜庆,处处皆是喜红之色,外方雷雨声依旧,我却只能听见内心里鼓跳的碰撞声,埋着头再不能抬,耳畔一阵轻笑声,茫然的抬起头,才发现不知觉就已然转到了房内。

房内红烛未尽,整张大床黑漆描金,红纱垂挂,让我不由自主想起了大婚之前某些花神捂着嘴笑说那些,“待之后红绡帐暖,上主你可就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当时我还回了句嘴,说道,“不是天上早就不允许这么说了么?”

话说到此,自有人生出“神仙也能行房亦或是神仙也会有处子之说?”,其实说白了,这神仙的命太长,会有凡人艳羡从而步上修仙一途,凡人成了仙也自会厌倦了千年万年的苦守,到最后还是会还了凡人的本性——于是众多的思凡戏码便在九重天上频频出现。

第二任帝君娆天在位之时,便常听有小仙女托着腮在湖水边叹道,“只羡鸳鸯不羡仙啊……”于是慢慢的便默许了神仙之间结亲一事,只要不勾搭了凡人,神仙之间参悟修行也是个正途。

至于处子一说……因为我是个神,是天地孕育出的神袛,这神的身体恐怕与凡人并无区别?我臂弯处倒无凡人爱点的守宫砂,却也颇期盼着验明下这处子二字的真谛。

于是便听琅轩在耳边长叹,“都何时了……你居然还敢走神?”

我忙慌的看他,才发现我二人竟然已经滚做一堆,在红纱帐下似那并头鸳鸯,他的手轻轻一拂,裹得再紧的衣裳也被脱的比较利落,只余了一件殷红的抹胸一条亵裤还湿湿的缠在身上。

这前头的戏码早已经历过无数次,只在最后的关头被狠狠刹住,而我也还是如同初次经受的人,被他愈来愈深的眼神望的慌了心神,浑身滚烫若一团火焰,从里而外烧的我难以自抑。

琅轩眼色迷离,如初见时候的少年模样,俏生生的红唇轻喃,我浑忘了此时颠倒的干系,一偏头一着嘴便咬将过去,将琅轩的唇叼在舌下,软若凉糕,甜腻的教我酥软,不由自主便轻轻的舔了舔。

我舔的尽兴,他蹙紧了眉头,反将一军,于是一时间风卷残云,我便呢喃着在他的身下如痴如醉。

他的手滑动着极为灵活,我被伺弄的很是舒适,湿答答的衣裳何时被褪光的这脑子自然没时间记得,只觉着这鸳鸯戏水的床单之上有些蹊跷,我轻轻的问着,“这床,还湿着。”

“无妨,一会会更湿。”他笑的暧昧,我未明了。

鸳被上盖,他将我们笼在其中,只看得见彼此,他的手四处点火燎原,而后我如入云梦,沉浸其中。

梦里一对鸳鸯,抵足缠绵,春潮涌动,鸳鸯戏水两相欢。再睁眼,我的琅轩便笑着向我袭来,轻轻点点从上而下,恼的我直抓着他的肩背舒服的哼道,“不带这么玩的。”

听见此话,他从我的下身抬首,还复到与我面对面笑问,声音有些沙哑,“那要如何玩?”

这般说,我噎住不好回答,总不能答他,要这般这般玩……毕竟玩的对象,是我。

琅轩的身体着实健硕,好几处还残留着在魔界与火兽搏斗留下的伤痕,我不语,但手底下却不放松,只轻轻抚着那伤痕,直到腰际处才猛地刹手,慌乱的不知该将眼睛往哪里放。

那物事若龙蛇抬首,直欲咆哮,正停在我的门户处,就差那一句话便要彻底的完了我们数次未完的进展。

“果然……落了如此多的水……”他顺手一滑,我浑身一颤,突地明白了方才他戏言的那句话的真谛,恼羞成怒,我敢说此时的心情异常纠结,只想有人立刻填补了这下方的空虚么?可是好端端的,哪里敢开此口?只好唯唯诺诺,哀哀凄凄,瞧着那龙蛇愈来愈近的在门户附近游移,却丝毫不能解了此刻的急。

楼外惊雷震震,我心跳异常,恐怕今日再无人会扰了我二人的好事,所以我靠近了他,索性一闭眼一咬牙,张开腿,“来吧。”

“哈哈。”他痛快的笑出了声,于我耳畔笑说,“你果真是……”

那个字他未落下,我估摸着是又要说我傻。

还未来得及还口,便感觉到身体一紧,那物事竟是撑开了我门户处,直直的闯了进去。

又是一声惊雷从天际闯过,我的尖叫声也淹没在了其中,这眼泪倒是没隐没下去,哧溜溜的便滑落在枕间,是谁说欢好欢好,我定会沉浸其中的;又是谁说欲死欲仙的?我的确感受到了死,这仙……真不若做神来的舒畅。

瞧我倒抽冷气,一个劲咬紧牙关满面痛楚的模样,琅轩也有些心疼的凑近,软语安慰着,却毫不犹豫的将身子往里送过,每送一下,我都闷哼一声。

“疼……疼……嗯……”我推搡着,手在他胸前挪动着,便感觉那身子愈低,手底的劲道再也使不上,他倒是下足了决心,再不肯轻易放了我。

“都已经进去了,怎么还能出去?”他轻喘了声,何其销魂。

我忘记了疼,被那声喘息唤的心跳异常,于是他很轻松的再度闯将开来,我倒吸口气,咬紧牙关。

雷闪风过,红烛突地熄灭了去,眼前一片黑暗,连自己都觉着不可思议的体内的变化,渐渐的从“疼疼……疼……”换成了“啊啊……嗯……”。

终于这送的愈急,我才叫的愈欢实,从下身席卷全身的酥麻,阵阵送往了头部。

我还有脑子在此时想着,修仙修出五气朝元,这行房也能行出三花聚顶,精气神皆在顶峰状态。

没多久就被琅轩一句“怎么还能走神”,以及随后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摧残,摧的我这朵娇花凋零,无力回天,只在他一送一出间捂着嘴惊喘。

“这里不行……不能了……”我只觉着快要到达三花聚顶的巅峰,却再也不敢再攀爬,终于抓着琅轩的手哀求道。

就在那震彻天边的雷声咆哮而过,琅轩的动作也愈加激烈,而我终于畅快的哭喊出声,这畅快,不同往日,是一种难以自抑的畅快,他造的我好是舒适,却也极度难耐,有些畅快能迅速体会,有些畅快恐怕是抓挠不得,只想要更多,却也怕要更多。

这最后一刻,我怕是听不见自己的尖叫声,却能瞧见琅轩的表情变得格外精彩,反复无常终是伏在了我的身上轻喘着,而我亦觉得这世界一片清静……

若我真的一片清静恐怕无人能信,但我敢相信,神仙的精力要远胜常人,所以我这边厢依旧在休养生息养精蓄锐,那边便看有人已经忍耐不能直接压上。

我说:“……还来?”

他一句:“娘子……”,我便彻底缴械。

有一句话说的好,若是给了甜头那便会索取更多,他忍了千年可谓连本带利的收回。

这一夜,的确有一朵花被摧的漫天花叶,这朵花——便是百花上神。

悲哀啊!

杏花公子归来(捉大虫了)

凡间的白日来的很快,而且没有太阳鸟的嘈杂鸣叫,一夜的惊雷叫我在琅轩的怀里待了……一会,对,我压根没怎么睡着,好容易歇下了,还有双手在不停的扰我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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