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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迫君同寝(43)+番外

“是么?”离洛寒不甘心地继续舔了一下,意犹未尽地收回舌头,“你觉得洛寒哥哥会惹你生气吗?”

北冥飒捂住耳朵,迷惑地摇摇头:“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咳咳……”君无殇轻咳两声,打断两人的耳鬓厮磨,将东方奕扶到一棵树旁坐好,然后抓起宝剑,朝密林深处追去,“你们两个帮忙照看下东方兄,我去找君临。这密林里容易迷路,还是小心点儿好,最好不要落单。就算君临武功再高,也是孤身一人,我不放心他。”

“嗯,去吧去吧,师兄也小心点儿。”北冥飒笑得眉开眼笑,显然不怀好意。

君无殇哀怨地看了一眼离洛寒,那意思分明是说:“看你都把纯洁的小朋友教坏了!”

离洛寒耸耸肩,扔给他一个得意忘形的眼神。

切!君无殇瞪了他一眼,纵身一跃,转瞬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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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调戏【下】 (1353字)

密林果然是错综复杂的,藤蔓杂草丛生,虽然能够听到淙淙的流水声,可找了好久才找到那条小河。

君无殇拨开眼前的藤蔓,河边君临修长的身形映入眼帘,他下意识地放轻脚步,犹豫着要不要跟过去?还是只在这里看着他就好?

恰在此时,君临忽然伸手去解衣带,依次褪去外衫和里衣,待所有的衣衫簌簌落地后,露出了他光裸的身体。

君无殇恰巧对着他的侧身,以这个角度几乎一览无余。挺翘的臀,修长的腿,率先冲入君无殇的眼帘,他看得眼都直了。片刻后,君无殇享受地靠着身后的树,美滋滋地欣赏起君临的裸体。

——练武之人特有的精壮并未在君临身上体现,毕竟也还不到十八岁,再怎么练也还是细皮嫩肉,顶多皮肤要比寻常人黑一些,男人嘛,黑点儿好。

不过,很快的,君无殇眼中的欣赏和戏谑变成了惊惶和恐惧!

慢慢转过身来的君临,后背正中印着一个奇异的图案,仔细看来,像是一朵沙漠玫瑰,根精叶花相互纠缠,似火焰烙在后背。

君临并未察觉到周围有人,他抹了把额上的汗,一个猛子扎进河里,畅快地游起来。

夏天最是烦人,这几天急着赶路也没办法洗澡,还好跟君无殇冷战,才得以一个人行动,不然被他看见,岂不糟糕?

君无殇则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悄无声息地靠近河岸,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

没错,就是这个图案,是他!莫希尘!

真没想到,心心念念了五年的人竟然就在自己身边!而自己居然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哗啦——”水声响起,君临从河里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渍,他慢慢走近君无殇,目光平静无波,仿佛一汪死水,却隐隐透着一股冷漠。

两人面对面而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互不退让。

君无殇目光几欲喷火,他死死地盯着君临,半晌才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君临冷冷一笑:“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说着就要俯身从地上捡起衣衫。根本不在意君无殇看到了他后背的图案。虽然想过很多次被他看破身份的场面,可唯独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被他看了个光。不过,看光又怎样呢?明明就已经被吃干抹净了,还怕看光?

君临唇角勾起,露出讽刺的笑。刚有点轻微的动作便被君无殇扣住腰身往怀里一带,湿漉漉的身体紧贴着他,能听到君无殇剧烈跳动的心。只是不知,他这颗心究竟是为何而跳?

是因为识破自己身份而暴怒?还是想起往日种种而激动?

修长的手指按在君无殇心口,君临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带一丝颤抖,轻轻揪紧了君无殇的衣衫,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出一句话:“你知不知道,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将你这颗心……给亲手挖出来!”

“然后吃掉吗?”君无殇接得飞快。

君临没想到他接得这样快,愣了一下。

趁君临怔忪的时候,君无殇邪邪勾起嘴角,不同于往日的优雅,也不同于装傻时的可爱,他霸道地吻了上去,声音不辨息怒:“既然送上门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唔……”

【嗷呜,君无殇的故事快要被挖掘出来鸟,大家表急,离洛寒的是压轴的,北冥飒的更是压大轴的,嘿嘿,明天该发枝枝了,求啊求!预订啊预订!话说,木有的娃,要是想送俺,快要去看俺的《血婴:魅眼迷唇》订完全本就可以有一支无敌了,么么,爱你们!】

☆、【006】 恨之,入骨 (3693字)

恨之入骨

“唔……”唇上温热的触觉、腰间滚烫的手掌紧紧贴合、那双曾经让他无比迷恋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所有的所有,令君临微微眩晕,仿佛能够感觉时空在渐渐流转,他又回到了十二岁的夏夜。

就是眼前这个人,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硬生生闯入他的生活,花言巧语、坑蒙拐骗,将他这个沙漠之甍的少主迷惑,甚至还毁了他的清白——呵,一个男人的清白,想起来只会令人觉得恶心!可恨自己弥足深陷,竟上了他的当!还对他……对他……念念不忘。

君临闪烁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君无殇英俊的脸庞,如果他只是盗走沙漠之甍的圣物,那他不会恨他。偏偏君无殇在拿走圣物之后还引来更多的外族人,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疯狂地掠夺着族人的性命……沙之冤,血祭。

想到这里,君临的眸光蓦然变得血红,杀气顿现,他狠狠咬合贝齿,将君无殇在自己口腔里肆虐的舌头咬破,贪婪地吸-吮着血液——是他的血。他早该如此对他,将他吸干殆尽,只留一具空壳才能解恨!

君无殇另一只手在君临的后背游移,似乎在勾勒那朵沙漠玫瑰的形状,对自己被咬的事根本毫不在意。

君临能够感觉到后背痒痒的,君无殇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挪动,令自己浑身不由战栗起来,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还记得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沦陷。

——自己的后背最是敏感,经不起任何挑逗。

君无殇趁他不备将舌头收回,倒吸了一口冷气,唇角带血,表情纠结。看来是真被咬得疼了,他轻笑一声,戏谑:“没想到,这里,还是这么地敏感。”说着,食指一点,按在他后背,然后从他的脊柱一路向下,停在那个令人尴尬的位置,似动非动。他挑眉看着君临,强势只是表面的,其实他心中早已忐忑至极。

想过很多次找到希尘之后的情况,要么被他恨之入骨,一剑了结;要么将他欺凌到底,收为己用;要么做牛做马,任他处置……可偏偏,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以陌生人的身份在自己身边三年,还是自己的贴身侍卫。所谓最熟悉的陌生人,莫过于此。原以为天涯相隔,永不再见;岂料近在咫尺,朝夕相对。所有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自己却不自知,还总是从君临的身上看到希尘的影子,莫名被吸引。

他一定在角落里偷偷地嘲笑过自己吧?带着报复和快意,嘲笑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疯狂地搜寻他的下落;嘲笑自己总在半夜惊醒,然后喝得酩酊大醉,念着他的名字;而他在每个夜里照料烂醉如泥痛苦自己的时候,又有多痛快?不知在睡梦中是否会有长剑横在脖颈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呢?

所有的一切努力、挽回、弥补,在他看来,定然是可笑之极吧?

竟然在这样手足无措的情况下识破了他的身份,如今,该怎样收场?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留下他?

君无殇想说话,却无从开口;想生气,却气不起来;想道歉,又不甘心。一颗心七上八下,几乎要纠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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