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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魄之独占神话(124)+番外

左御凌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昏迷时,他叫江佑辰的名字?!不可能……不可能……万万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想不想知道你说了什么?”江佑辰起了顽皮的心思,慢条斯理道,“你说——对不起,佑辰,对不起,佑辰……”他学着左御凌说话的强调,凑得极近,声如鬼魅,“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让你睡觉都不得安宁?”

“佑辰……你……你究竟是真的心智不清还是故意装傻来耍我?”左御凌往后缩去,他忽然觉得,此刻的江佑辰有点像笑容甜美但是内心邪恶的魔鬼,令他摸不透看不清,也……抓不住……

他竟然真的派人去杀卿儿……可自己却无力阻止。所幸,麒麟阁人手众多,应该可以在自己养好伤之前应付过去。只是,不必要的死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是为你好!算了,好心当作驴肝肺,我饿了,去吃饭。”江佑辰穿戴完毕,率先走向门口,侧头看一眼左御凌,“你不饿?”

“不饿。”左御凌赌气道,返身回去躺在c黄上,闭目养神。

江佑辰耸耸肩,自行推开门出去,可刚走到拐角处,就察觉出有人在附近窥视,带着深厚的内力。

“什么人?!”江佑辰低喝一声,掌风带着劲道呼啸而去,顿时栏杆碎裂,树丛里隐藏的人施展轻功掠了上来。

“辰师兄……”茗璐理理衣裙,迈着慵懒的步子走近,轻唤一声。

“你是?”江佑辰眉稍一跳,有点迷惑,她叫自已师兄,应该是同一师门的,但内心总有什么声音在提醒自己不可大意。

“师兄,你都把茗儿给忘了啊!才几天不见啊,不管啦,茗儿不依!师兄要赔罪!”茗璐嗔怒道,粉颊上带着娇羞。

“呵呵,怎么会……茗儿……你要师兄赔你什么?”江佑辰将计就计,暂且相认,笑得天衣无fèng。

“你的辟邪……”茗璐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人已走到江佑辰面前,她手里捏着细微的粉末,发出淡淡的香味……

江佑辰屏住呼吸,将辟邪剑缓缓递出,在茗璐要伸手接过的时候,江佑辰手腕一抖,剑鞘嗖得飞出,辟邪剑刃闪着金光,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茗璐脸色有瞬间的僵硬,然后恢复冷定,甜甜笑道。

“嗯?”江佑辰瞄一眼她的手,微微扬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哎呀,师兄真小心,难道还怕茗儿害你吗?这只是茗儿的胭脂水粉。”茗璐缓缓抬手,试图让江佑辰看。

江佑辰俊眸一眯,手劲加大,茗璐**的脖颈立马出现一道血痕,他仍旧没有说话,也没有呼吸,还是重复原来的动作,微扬头,让茗璐将手里的东西蹭掉。

茗璐无法,只得将手心在自已衣裙上抹了几下。

“还不够,用舌头舔干净!”江佑辰银眸骤然亮起,仿佛嗜血的猎物看到最鲜美的猎物……

卷四 风云变,并肩携手独占神话 第四十一章 顽劣不堪

江佑辰俊脸一眯,手劲加大,茗璐XX的脖颈立马出现一道血痕,他仍旧没有说话,也没有呼吸,还是重复原来的动作,微扬头,让茗璐将手里的东西蹭掉。

茗璐无法,只得将手心在自己衣裙上抹了几下。

“还不够,用舌头舔干净!”江佑辰银眸骤然亮起,仿佛嗜血的猎物看到最鲜美的猎物……

听着江佑辰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茗璐暗自咬牙。思虑着应对方法。

妖咒潜伏期长,但真正放用发作的时间却很短。更何况……那个神秘的女人……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不但让江佑辰的妖咒发作时间更短,还把爹爹与她自己一起困在了水晶柱里……

只有辟邪剑……才能划开那个最大的水晶柱……

不过,现在看来,江佑辰似乎并不受妖咒的影响,反而比以前更加狠厉,当机立断,魄力十足。

“愣着做什么?”江佑辰简短道,逼迫她,“你想害我才是真的吧?”

“师兄,我怎么会害你。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来找你是想用师兄你的辟邪剑划开水晶柱,救出我爹和你娘。”茗璐深吸一口气,豁出去般抬头,对上江佑辰闪着银色的眸子,一时间有点惊骇。

这样的江佑辰,竟让她从心底害怕……

“哦?我娘?”江佑辰冷笑一声,“我没什么爹娘,少在这里骗我了。趁我高兴,赶快滚,否则,刀剑无眼,伤了师妹你那娇滴滴的身子师兄可是会心疼的。”

“师无……”茗璐试探地又叫了一声,但见江佑辰面若冰霜,辟邪剑就在自己颈前,如果轻举妄动,恐怕自己的小命也不保。而且,若是以前的江佑辰还好说,但此刻异常的江佑辰,她没十足的把握对付。所以才会想到用药迷晕,但江佑辰轻而易举识破了她的意目……

“嗯?”江佑辰毫不留情地动了动手中的辟邪剑,茗璐吃痛,急忙退开,看着辟邪剑滴下的血眼神暗了暗,最终咬牙转身,点足离开。

江佑辰冷哼一声,收回辟邪剑,痴迷地将剑横在眼前,贪婪地闻了闻,尔后靠近唇边,疯狂地伸出舌,品尝剑锋上向下流徜的鲜红血液……神情迷醉,银眸半眯,却闪着更亮的光。

听到细微的响动,他眼神一凛,手腕一翻,辟邪剑直冲来人而去。

左御凌没有动,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唇边还带着血的江佑辰,他尚未从血液美食的享受中回过神来,脸光泛着嗜血的杀气,但又不可避免地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魅感。

江佑辰轻哼一声,收了剑,还剑入鞘,漫不经心道:“不是不饿吗?跟出来做什么?”

“佑辰,你究竟记得多少事?”左御凌正色道。

“一点都不记得。”江佑辰耸耸肩,走近他,忽然坏笑道,“就记得你睡梦中一直叫我的名字。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左御凌窘迫地红了脸,推开江佑辰,踏上下楼的台阶:“你不是饿了吗?还不去吃饭?”

“呵呵……哈哈……”江佑辰邪魅的笑声自身后传来,仿佛心情好极。

左御凌无奈地叹口气,自行找了角落坐下,江佑辰紧跟其后,挨着他坐下,辟邪剑大咧咧地扔在桌上,不由分说地伸手过去探探左御凌的额头:“你的烧退了么?”

左御凌想避开但显然没料到江佑辰的动作,皱了皱眉,只好任由江佑辰解开披的大氅裹在了自己身上。他静静侧头看着一脸认真地帮他系大氅的江佑辰,有些恍然。

幼时的佑辰有点怯弱,安静,脾气很好;少年的佑辰故作欢颜,忍着病痛独自一人在麟山学习武艺;长大的佑辰更是游刃有余地掩饰着孤寂的心……

怎么说都是让人cao心的……不是该他来照顾他吗?怎么反过来了?

“喂,虽然我不介意。不过,你老是这样看着我,我可是会怀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哦!”江佑辰递过一双筷子,“我做主点菜了,你若不喜欢也只能认命了。”

“好。”左御凌笑了笑,带着丝宠溺。

江佑辰一愣,随即掩饰般端了杯茶低头喝着,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回事?这个家伙究竟是谁?为何对自己这么没有戒心?”

吃过饭,左御凌被江佑辰押回去睡觉,美其名曰养伤。

左御凌知道这客栈大部分已换了黑鹰堡的人,所以也就安心地睡着。江佑辰拉了把椅子坐在一旁,细细研究安睡的左御凌的面庞,试图从脑海深处搜寻出什么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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