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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魄之独占神话(74)+番外

赫连澈敲敲我的头,低声呵斥:“你想感染风寒吗?还不快放下帘子!”

我依言收回腿,侧头轻吻他的脸颊,笑道:“不会啦,就只看一下而已。雪越来越大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赶回黑鹰堡呢?”

“就快了,反正现在雪也不算持别大,不会封住道路的。”赫连澈低笑,毫无预兆地吻下来,我躲闪不及,被他堵了个严实!

“唔……”我想说话,赫连澈却不松口,流连忘返地在我唇活间挑逗,大手一点点伸进衣领摩挲,忘情处,几乎将我的衣衫剥落。

我捶他一拳,费力抽回舌头,理好衣衫,低吼道:“刚还怕我感染风寒,现在又来脱我衣服!

赫连澈厚脸皮一笑:“谁让你诱感我的?”说着又伸出魔掌朝我探来。我抬手格挡,回驳:“谁诱惑你了!这一路上都给你亲得一片青一片紫的,临到黑鹰堡,你能不能收敛点儿!让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 ……”

“谁敢乱嚼舌根!我拨了他的舌头!”赫连澈收回手,忽而从我双手间见fèngcha针而过,我急忙侧身躲过,左手扯了他的长鞭绕上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坏笑道,“不行!不行!今天就不让你亲!”

赫连澈与我玩起了互搏术,四只手时而上翻、时而下拍,时而前伸、时而后缩,带起呼呼的风声。赫连澈气恼道:“早知道就不让师父教你那么多武功了,看看你现在多嚣张!”

我嘻嘻笑道:“是师兄你退步了……”还摇头晃脑挪揄他,“唉,色,果然是祸之始也。黑鹰堡的基业可别毁在你手上啊 ……”

“既然你这么担心,那我将黑鹰堡交予你手,如何?”赫连澈故意不理会我的挪揄,趁我分神,手脚并用将我压在车厢里的软榻上,因为方才的互搏术累的气喘吁吁,他胸口一起一伏,按着我的肩膀得逞笑道:“就知道一听有关钱的事你就会动心……”

我动了动双腿,无奈被他压得死紧,根本动弹不得,只得放弃,大眼睛转转,无辜道:“我没有啊,是你暗算我,没有大侠风范!”

“愿赌服输,输了就要受罚!”赫连澈俯身,狂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刚才不算,是我故意输的,有本事再来一次!”我不甘地叫道。

赫连澈直接无视我的话,右手一动,厚厚的毯子盖了下来……

车外,白雪漫天。

车内,春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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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我与赫连澈的人并不多——流岚流皖、天音天玄、沧溟,哦,对了,沧溟就是当初告诉我赫连澈去青楼埋伏做戏准备暗杀嗜血魔的那个倒挂在房梁上的家伙。

当然,除了他们五个,还有一个人。

一袭白袍的江佑辰站在最前方,笑意盈盈看着从马车上纵身跃下的我朝他奔去,一脸的平静与温和。

褪去了之前的青涩顽劣,他显得深沉而内敛,成熟中透着一股不言而知的大气。仔细看去,还能发现江佑辰原本光滑细腻的尖削下巴上有一层淡淡的黛色胡须,显然很久没有打理了,衬在他俊美的脸上,有些滑稽。

我不由自主地抬手摸摸下巴,幻想着自己长胡须的模样,再想想赫连澈亲我时碰到胡子后的窘迫表情,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江估辰一脸郁闷地瞪我,也摸摸下巴,随即恶狠狠捏捏我的脸,怒道:“看来我不该来接你,就知道你这个小魔头会笑我!”

“臭屁辰冤枉人!你凭什么认定我在笑你?我就不能自娱自乐吗?”我一拳捶在他胸口,带了半分的力气,捶得他微微皱眉,“臭屁辰,我警告你,以后不许捏我脸!”

江佑辰刚要继续与我斗嘴,身畔的气场陡然变大,某种沉着冷静的气息弥漫开来,他对着我身后的人微微点头,恭敬叫道:“师兄。”

“辛苦你了!佑辰。”赫连澈由衷谢道。

“师兄的伤无碍了?”

“嗯,已经痊愈。不必担心。”赫连澈上前,握住我的手,朝前边走边问,“目前局势如何?”

“进去再说。”江佑辰目光散乱地扫过我和赫连澈紧握的双手,转而移开,轻道,“亦然的毒也无碍了吧?”

“你看他活蹦乱跳的,像没有解毒的人吗?”赫连澈宠溺笑道,习惯性地拍拍我的头。

我缩缩脑袋,故意不走扫出来的大理石地面,而是咯吱咯吱踩在雪上,时快时慢,有点像悠扬的旋律,充满生机。

甬道很长,不多时我就挣脱了赫连澈的手,自顾自蹲下团起了雪球,瞄瞄不远处小声交谈的两个人,邪恶地勾起嘴角。

“啊!”一高一低的叫声响起,赫连澈与江佑辰司时回头,我又扬手,扔了两个大雪球过去,直奔两人的脸颊而去。

赫连澈反应极快,抬手挡住,许是用了几分内力,雪球炸开,溅得满脸都是:而江佑辰反应慢了些,被砸个正着!

“哈哈……”我嚣张地大笑起来,冷不防脚底下一个不稳,结结实实挥了个四脚朝天。

“哎哟——”由于摔得比较狠,旁边梧桐树被震得一颤,落在枝杈上的雪花簌簌落下,将我半个人埋了起来。

这下换成了赫连澈与江佑辰两人哈哈大笑。

我揉揉摔痛的屁股,一瘸一拐老老实实踏上大理石甬道,埋怨道:“怎么还不到?黑鹰堡那什么司命的不是说今天要堡主给个准确的答复吗?什么答复?他们人呢?” 正说着,就见几个人迈着匆忙的步履朝我们走来。为首的是个穿紫袍的中年大叔,其余的分别是黑、蓝、黄三种颜色长袍的老者。他们的目光首先掠过我,眼里不约而同充满了鄙夷,尔后才对赫连澈行礼道:“堡主,您可算回来了!”

切——我翻翻白眼,当着他们的面慢条斯理地拍打着身上沾满的雪花,抖落着衣角的泥水,然后蹭到赫连澈身边,顺势往他怀里一钻,将泥水抹他一身,假装浑然不觉的懵懂表情,无辜地对着他们咧嘴笑。

赫连澈自是不会推开我,心安理得地揽着我的腰身,示意他们不必多礼。不出所料,四人见我们态度如此亲密,都紧皱起了眉,一脸嫌恶。

“堡主,没想到……没想到江湖传言都是真的!你真是糊涂了……怎么跟这个臭小子如此亲密不顾形象?”黑袍的老家伙胡子一颤一颤的,抬起枯骨的爪子指向我。

赫连澈刀锋般的眼神射过去,黑袍老家伙根本没有忌讳,依日滔滔不绝:“茗大小姐端庄娴雅,堡主,您真是糊涂啊,竟然赶走她而选这么个炙手可热的烫手山芋!盟主多次派人来找您,都说给您一次机会,如果您仍然执迷不悟,将会不念日情,收回所有盟主旗下的分舵和人手!黑鹰堡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威望离不开盟主,更何况,当初是老堡主与盟主大人立下的盟约,指腹为婚的时候我们几个都在,您说悔婚就悔婚,将置我们于何地?又将置盟主于何地?更重要的是,将置您自己于何地?江湖上的人……”

“够了!”赫连澈厉声打断他的话,冷笑,“玄烽,人都说人老话多,看来你是太老了……那么,准备休息去吧!”

“堡主……”紫袍的大叔也要说话,旁边的蓝衣老者扯扯他的衣袖,小声道,“紫杀,别冲动,让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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