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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婴:魅眼迷唇(190)+番外

“我知道,你想要块玉佩对不对?我这就给你找一块,你拿了玉佩就要离开,明白吗?”

“好!”夙函欣喜,大将军的玉佩必定是上品,当来的钱应该够换自己和小豪小丽半年的米了吧?

这时巫洛抱着药箱走进了军帐,他在夙函面前坐下,一边解夙函左胳膊上的布条一边喃喃自语:“这里受的什么伤,让我看看……”

待布条完全解开时,夙函被蛇咬伤的胳膊肘露了出来。巫洛皱着眉检查夙函红肿的胳膊肘,惊讶道:“哎呀!这怎么是被蛇咬的!”

“嗯,是我去摘草药时被咬伤的……托他的福。”夙函幽幽的回答道,说罢还看了一眼云之澈。

云之澈也没有想到夙函为他采草药时受了伤,心中闪过一丝愧疚。他对巫洛说:“巫洛,给他找两块玉,要好的。”

“啊?要哪个有什么用?”

“是作为救我命的谢礼,我答应给他的。”

“哦。”巫洛在药箱里翻了翻,拿出两块碎玉递给夙函:“给你的。”

夙函接过两块玉,本来欣喜的他看到玉的品质后慢慢皱起了眉头:“这算什么,想用两块碎玉就打发了我?”

“不,这是两块药用玉,你拿去给药店的老板,他比当铺伙计识货。再说,你拿着块好玉佩也会惹不小的麻烦,所以作为你为我受伤的补偿,”云之澈微微一笑,“我给你两块。”

云之澈见夙函高兴地接过了玉,他接着说:“你该回家了。”

“回家?现在还不行!”巫洛瞪了云之澈一眼:“这孩子被蛇咬伤了,还不知道有没有毒,今晚让他留下,我还要观察观察。”

“是啊是啊,而且今天太晚了,我要是回去的路上再遇到蛇就不好了。”夙函小声附和道。其实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算现在两人赶他走也无所谓,但是如果他能留下住一宿那就更好了,那张看上去就很舒服的c黄啊……

云之澈叹气,巫洛一遇到伤员就非要治好才离开,以巫洛的脾气肯定会坚持让夙函留下来,看来这孩子今晚是得留在军营了。

“那好吧,今晚你可以留下来,但是你明天一早就必须走。”云之澈想了一下又补充道:“要是大家都知道军营里来了个来历不明的小孩……对士兵的影响不好,你要明白。”

“那你就跟我住咯?”巫洛拉过夙函,转身对云之澈说:“我明天一早就送他走,你放心吧。”

“不行。”云之澈从巫洛手中夺回了夙函:“你的帐子里还住了伤员,你忘啦?”

“哦对。”巫洛嘟囔了一句:“我忘了。可是把他留给你我不放心啊,好像把小羊羔放到了狼口里似的……”

云之澈轻哼了声:“你放心,这家伙就算是羊羔,也是个披着狼皮的羊。你根本不用担心,我知道该怎么照顾小孩。”

“好吧,那我就先告辞了。”巫洛笑眯眯地向夙函摆摆手:“小羊羔,明天见。当心不要被大灰狼吃掉哦。”

“你说什么呢!”云之澈抓起桌上的酒杯向巫洛砸去,巫洛一个闪身躲过了酒杯,消失在军帐的门口。

军帐里又只剩夙函和云之澈两人,空气又变得凝重起来。

过了一会,云之澈说道:“洗澡吧,我叫热水。”他扔给夙函一条毛巾。

“好。”夙函很高兴,他想,在初春这种季节想洗热水澡很不容易的。他眼巴巴地看着热水装满了木桶,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去摸了摸。

“哦哦!”夙函兴奋地叫了声,飞快地除去了自己的衣服就钻进了木桶里。

“站住,”夙函叫住了已经退到门口的云之澈,声音里透着一丝小得意:“我的手受伤了不方便,你要来帮我。”

“……”云之澈本想发一顿脾气,结果看到夙函红肿的胳膊后心软了。他只得拿起木桶边挂着的毛巾,擦拭夙函故意伸得笔直笔直的手脚。

“嗯……”夙函被伺候的很舒服,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叹息,他趴在木桶边缘,两只眼闭起来起来轻轻勾起了嘴角。

不知过了多久,夙函在一阵推搡下又睁开了眼。

“喂,起来了,不能在木桶里睡觉。”云之澈帮夙函擦完身子后发现夙函已经扒着木桶边缘睡着了,他哭笑不得地推了推夙函。

“啊?”夙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夙函晕乎乎地让云之澈把自己抱出了木桶,放在c黄上擦干。感到身下柔软的杯子传来的温度,夙函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团棉花一样无比的舒适。他翻了个身,大大方方地占据了云之澈的c黄。

“……”云之澈看着洗干净了的夙函的小脸,突然觉得这个孩子也很可怜。他太瘦了,衣服下能清楚地看到肋骨。要是长身体的时候有足够的营养,他应该能长得更高些吧?

云之澈突然升起了让夙函留在军营的念头,只可惜,考虑到对众士兵的影响时,这个想法转瞬即逝。他看了看夙函用过的洗澡水,他原本是想等夙函洗完后自己再洗的,但现在这水脏脏的显然已经不能用了。

云之澈叹了口气,他仔细地将纱帐合好将夙函藏了起来,转身抓起毛巾走向了公共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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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婴:魅眼迷唇 外篇三 安利雅执笔·云之澈番外《夙函》 【005】 光头·梅天笑

章节字数:3551 更新时间:11-07-18 14:48

这是夙函入住军营第二天的清晨。

梅天笑的军帐中。

鹦鹉和梅天笑两人在c黄上互相依偎着。

昨晚梅天笑对云之澈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孩的决定非常不满,但他知道即使自己坚持也改变不了什么,于是昨晚他将怨气都发泄在了鹦鹉身上。

鹦鹉一直将头埋在梅天笑胸口默默不语。梅天笑一边抚摸着鹦鹉的头发一边想,按照以往,这种时候鹦鹉不应该是在挑逗自己么?梅天笑猜想自己昨晚是不是做得太狠了,于是他推了推怀中的鹦鹉,问道:“喂,你在想什么?”

鹦鹉转过头对上梅天笑的目光:“没什么,我只是有些闷,带我出去走走好吗?”

梅天笑被鹦鹉迷离的眸子迷得失了神,他下意识的答应:“好。”他仿佛对待一件珍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将鹦鹉抱下了自己胸口。

昨晚,为了宣泄心中的不满他故意惩罚了鹦鹉,无论鹦鹉怎样哭叫求饶自己都没有退出鹦鹉的身体。他看着没什么精神的鹦鹉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你先等等,我去打盆水帮你清理下。”说着便离开了帐子。其实他完全没必要这样做,以前问过鹦鹉在与人欢爱后如何清理,鹦鹉答道都是自己打理的不用你管。

鹦鹉待到梅天笑走后,忽地睁开了双眼。他将手伸到自己身后检查,在确认昨晚的激烈程度后心底越来越冷。

昨晚,云之澈收留了那个小孩……鹦鹉拧着眉想道。他能叫得那么大声一看就是没有……是因为云之澈告诉他了吗?还是自己发觉的……所以,今天要借机会出去确认一下,对,没错,必须要确认一下。

这时梅天笑回来了,他蘸湿了手帕在鹦鹉身上擦拭着。清理完毕,他还试探性地在鹦鹉的屁-股上捏了两下。见到以往会主动迎合自己的鹦鹉这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梅天笑暗自思忖这次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过分了些。

梅天笑不知道鹦鹉的沉默是因为他在思考,他还以为是鹦鹉生了自己的气故意不理他。于是他老老实实地帮鹦鹉更了衣,将他打横抱起走出了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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