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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沫(12)+番外

“我慢慢动,好不好?要不你自己来。”他吻他的耳朵打着商量。

文秀双手撑着他的胸口坐直了俯视他。

宋仕章看不得他湿润的眼睛,拍他的屁股骂:“妖精,快点儿。”

文秀尝试自己上下,但他也马上就痛呼了,他仍然觉得疼。

宋仕章彻底丧失了耐性,一把就将他拉了回来压在身下:“惯得你!”

宋仕章并没有折磨很久,因为文秀的求饶让他开始觉得很没兴致,他摸到他的阴茎,是软的,也就是说文秀没有说谎,他确实觉得不舒服。

难以解释他的反应,宋仕章觉得有些不正常。

李洁从咖啡馆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狠狠哭了一场。

李母焦急敲门问情况,担心女儿受了委屈,她并不像丈夫那样看好女儿的婚事,宋家有权有势不假,但她更关心女儿的幸福。

过了半个多小时李洁才开门,眼眶红肿叫了一声妈。

李母抓着她的手说:“告诉妈妈怎么了?”

“没事。”

“他说了什么?文秀说了什么?”

“……他要我考虑清楚是不是真的要跟他结婚。”李洁又哭开了。

李母觉得不对劲,问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你跟妈妈说实话!”

李洁说:“他说他不爱我。”

李母急得直骂:“他怎么能这么说话,他不爱,那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是我要的!”

李母一下有点呆住了:“……你要的?你怎么要的?”

李洁哭喊着:“是我强迫他的!他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李母一屁股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跟着脸色白了,气得直发抖:“你……你怎么能这么傻?你是个姑娘啊!”

“我喜欢他!”

“他喜不喜欢你你都不知道,你就……你怎么这么不自爱!”李母气得眼泪也下来了,看着女儿哭成泪人,她也心疼,但她真的不知道真相会是这样的。

李洁叫妈妈,扑过来抱着她哭。

李母一巴掌想打,下不了手,最后也只能是抱着哭。

等到李父回来,一见妻女的凄惨样子,急了,问女儿:“他说了不跟你结婚了?!”

李洁说:“他没说,只是叫我考虑清楚。”

李父松了一口气,说:“他也是不敢拒绝,你肚子有他的种呢。”

李母黑着脸,说:“他怎么不敢拒绝了?!”

李洁连忙拉母亲的袖子哀求:“妈!”

李母没再往下说,转身做饭去了。

李父滔滔不绝的说着宋仕章的那些丰功伟绩,光彩的或是不光彩的,当他说到宋仕章如何心狠手辣时,李母不慎切到了手指。

李洁在厨房帮忙,连忙给李母拿创口帖,只听见母亲说:“小洁,这婚你不能结。”

李洁哭了很久,终于有了主意,说:“妈妈,我不想拿掉这个孩子,你听我说,文秀为人很好,我跟他结婚,即使不会每天像掉到蜜罐里一样,也不会不幸福的。他也说了,结婚之后会忠诚,会照顾我,我没有什么其它要求了,妈妈,我真的很喜欢他……”

李母对女儿的执迷不悟有些绝望,说:“随便你吧。”

李洁不敢对母亲坦白文秀跟宋仕章的关系,事实上这个时候她自己也不想去想这些,她有孩子,所以有意识的断自己后路。

她给文秀打电话,说自己想好了,愿意跟他结婚。

文秀拿着电话沉默半晌,说:“我知道了。”

听到文秀说他跟女方已经沟通好了,可以安排双方家长见面,商讨订婚的事情时,宋仕章的态度也很随意,对着笔记本头也不抬的说:“你自己安排吧,你的事我随时都有空。”

文秀说那最好是稍微抓紧一点,如果时间拖得太长,恐怕结婚的时候李洁会挺着大肚子。

宋仕章在看几份子公司的年底报表,心不在焉的问他:“这么心疼她。”

文秀趴在地上跟他的大小草沟通感情,说:“总是不太方便。”

宋仕章看完了,啪的一下合拢机器,说:“那就明天见吧,打电话给你姐姐,让她也有个准备。”

“知道了。”

宋仕章盯着他撅着屁股逗乌龟的样子,像个孩子一样开心放松,宋仕章突然想把那两只乌龟炖汤喝了。

文秀问:“这房子你要收回吗?”

宋仕章花了几秒钟才听懂他在问什么,阴沉的问:“你的意思呢?”

文秀说:“我另外找地方吧,我们俩都住你的房子,欠你的还不清。”

宋仕章在他旁边蹲下来:“你要跟我清算什么?”

文秀讨好似的吻他的脸颊:“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仕章牙根痒痒,说:“我走。”

文秀笑说:“这辈子我是挣不了那么多钱还给你了,下辈子还吧,你帮我记着。”

宋仕章说:“怎么,结婚了就要跟我划清界线?”

文秀只说了一句:“夫妻之间至少应该忠诚。”

宋仕章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的弦外音,两个人的观念有很大的出入,宋仕章认为那些只是一种发泄,就像吃外餐一样,调剂一下胃口而已,他从不为那些暖床的上心,但文秀总是钻牛角尖。有一次他尖锐的争吵让宋仕章也有些火了,说忠诚,我对你怎么不忠了?我宋仕章还从来没有跟谁这么低声下气百依百顺过,你他妈别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

这是气话,人生气了当然会把话说重了,宋仕章拉不下来脸道歉,却也反省了,心想着罢了罢了,他不喜欢,那自己就戒了吧。

但文秀却再也不提起了,即使他每日按时回家吃饭,乖得像个模范丈夫,文秀也似乎并不那么欢喜了。

文秀的工作很忙,时常加班,在家的时间也并不多。宋仕章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没什么意思,去天唱,卫宁免不了又给他安排什么人,宋仕章拒绝了一次两次,风闻消息的朋友都纷纷来询问他是不是要金盆洗手,几次下来他也觉得自己别扭的很,文秀既然想得开,自己何必如此做作。

于是便也恢复原状了,这么些年,两个人也再没有为这个红过脸。实际上文秀的性子越来越温顺,几乎少有跟他意见不同的时候,更不要说顶撞他。

宋仕章心里憋得慌,他温顺他乖巧,可他背着他跟其他女人上床。

忠诚二字让宋仕章觉得尤其光火,问:“你这是在报复我?”

文秀说:“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于我有什么仇?只有恩。”

宋仕章更加火大,最近他总是动不动就上火,他站了起来说:“我去趟公司,晚上回不来,自己早点睡。”

第10章

这段时间,差不多有一个礼拜左右林白没有接到宋仕章的电话,这算是时间隔得最长的一次,他也不会冒然打电话给宋仕章,他那种人必定不会喜欢情人拿腔拿调。

林白陷入了犹豫中,他的手头不宽裕了,平时不会这样,他有其他的金主,但自从跟了宋仕章他便都断了,宋仕章一个足够他吃一辈子,但要拿下他并不容易。

这一次宋仕章又是怒气腾腾的来找他,他决定冒险试试自己的份量,或者试试这张脸在宋仕章心里的份量。

激情过后他躺在宋仕章怀里说:“你来找我,老是过了学校的门禁时间,这很不方便。”

宋仕章慵懒的抽着烟,说:“去找卫宁,他会给你安排住处,往后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找他。”

“我不是‘天唱’的人,这样不太好吧?”

宋仕章敏锐的问:“谁给你脸色看了?”

林白说:“他好像叫苏宪。”

宋仕章不太关心那些给他暖过床的人后来都去干了什么,也记不清楚他们的名字,但苏宪毕竟是前几个月刚刚在身边的,他记得,想不到那个单纯的笨兮兮的人也会这样逾越。

宋仕章给卫宁打电话,问:“苏宪还在天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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