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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沫(35)+番外

闲时他也听戏,但谈不上有多迷,所以看到文秀那副被摄魂夺魄样子,连亲他都没有了反应,不免好笑。

文秀任由宋仕章不紧不慢的一下一下吻他的脸颊,发际,耳后。吻到他的唇角,宋仕章的舌尖便一直在他唇瓣间舔弄,又小心的不去遮住他的视线,免得他回过神来。

文秀没注意自己一直在回吻宋仕章,虽然是心不在焉的,无意识的。

他哪里玩的过居心叵测的宋仕章,大衣当毯子盖在两个人身上,连宋仕章的手几时伸到他衣服里摩挲他的背脊的,他都没注意。宋仕章的心思早不在台上了,他有的是草木不惊的耐心,就等着把文秀的兴致也挑起来,然后美美的吃上一顿。反正他起兴了,今儿个横竖都要在这里把他办了。

他仍然吻他,舌头探入他甜美的口腔里,浅尝即止。小口的品,反复几次,待他松口,文秀不由自主的跟了过来索吻,虽然他的视线还在台上。

宋仕章真想笑,咬他的耳垂,疼痛让文秀瞬间回神,惊叫声被闷在了口中。

宋仕章吻得密实,大衣下面不安分的手早已解开了他的皮带,把那软塌塌的小东西握在了手心里。

文秀像是被揪住了小辫儿的人参精,挣扎全无用处,他连忙咬他的舌头反击。

宋仕章避开了,又重新吻了上来,无赖一样哄骗:“乖,没人看得到。”

文秀气急败坏的推他:“走开啊!”他悔不及了,隔着两层衣服都能感受到那根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腰臀,跟他的主人一样,得不到想要的绝不罢休。

宋仕章低声求:“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很快的,我保证不出声。”

嘴里示软了,装模作样的哀求,看起来真是值得同情,文秀几乎都要相信了,可毫无预警的没入他身体的那根指节泄露了主人的狡猾,他反射性的绷紧了身体,试图抗拒,但宋仕章探得很深,整个食指都用力顶了进去,很快加了一根手指,并为了就要享用到的美味发出赞叹:“好紧……”

文秀动弹不得,宋仕章已经是势在必得,他不会让他在情事上吃苦头,文秀记得跟宋仕章做时的愉悦快乐,那让他一下子就没了力气。其实他并不排斥,只是这家伙太混蛋了,在这种地方还阴险狡诈步步为营的设计他。

宋仕章调整了两个人的位置,抱着他背对着自己,剥掉了他的裤子。

空荡荡的大衣并不能带来多少温度,文秀瑟缩了一记,宋仕章很快搂紧了他,让他贴着自己的胸口,温热的手掌摩挲他的大腿,诱使他放松下来,顺从的任由他掰开他的臀瓣,把自己坚定的推送到他身体里。

被迫打开身体的不适使文秀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咬牙不住的哆嗦,只能靠背后这副怀抱的温度勉强放松安稳自己。

真美,咬得可真紧。宋仕章叹息,这具从少年时期就一直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身体,时至今日,只更让他沉醉,美得他骨头都要酥了。

七夕三合一番外——《文秀入职》

“你说他叫什么?”梁宰平停下了剥橘子的手,温和的问身旁翻书的儿子。

梁悦满口橘汁,含糊说:“文诱。”

“招他进来的理由呢?”

“笔试成绩第一,临床经验丰富,是原来的二院外科主任。”梁悦问,“咱们现在副高名额紧张,佟院长打算高职低聘,他接受了。有问题吗?”

梁宰平往他嘴里又塞了一瓣橘瓤:“他是宋家人。”

梁悦一时想不起他说的哪个宋家。

梁宰平笑着说:“过几天可能有个饭局。”

刑墨雷在手术接台的间隙接到了陈若的电话,他讲华夏的宋衍想请他全家吃个便饭。

早年似乎一块儿打过牌,年轻时候他不怎么挑麻将搭子。宋家在京里是大户,身份显赫,同梁家恐怕不相上下,突然要请他一个小医生吃饭,肯定不能是叙旧情。

既请了陈若做中间人,便不好拒绝,可要请他全家,一个宋衍也没那么大面子。

他定了主意独自赴宴,没有同家人讲起这件事。倒是夫人心无城府,多年来视他如师如父,事无巨细样样同他报备商量:他到底还是聘了年前在机场见过一面的文秀医生,对方请私宴答谢,这一类饭局他通常都婉拒,不知怎的与这位文医生倒特别有眼缘,想深交,便没有刻意回绝。

两个人各自有应酬并不是稀罕事,可到了当天晚上,饭局竟在同一家酒店,便有些巧了。上了楼,同一个包厢,更加诧异,再推开门见了席上那一老一小自家大领导,便豁然开朗了。

笑容满面的宋仕章几步上前,伸出去的双手恭敬又客气:“刑主任,咱们久违了。”

接着便又去握佟西言:“这位想必就是佟院长吧,你好你好,宋衍恭候二位多时。”

佟西言看了一眼坐在席上的文秀,那人扶着额头回避,似乎没眼往这边看。

“……宋先生客气了。”他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刑墨雷先给他把外套脱了交给服务生,一边拉他入座一边不咸不淡问道:“宋老板今天这是做东呢还是作陪啊?”

宋仕章闻言一笑,冲身旁的人一摊手说:“舍弟,今天刚入职贵院。”

文秀尴尬极了,心里恨不能将宋仕章摁在桌上打,他都说了不用他管,非要搞这么大阵仗,好像要将人家医院大领导一锅端了似的。

就是那时入职二院,都没这样高调过。

“佟院长。”他勉强同佟西言打招呼,想钻到桌子底下去。

结果他怕什么梁悦说什么:“宋老板今天把我的院长大主任可全叫齐了,怕不是要把我那小庙掀了盖子?”

“可不敢。”宋仕章说,“我和令尊是故交,当年他出事我也曾奔丧吊唁,与梁院长你有过一面之缘。再往前推呢,你的祖父同我父亲是战友,咱们两家这交情可不浅。”

说罢,看了一眼梁宰平,似笑非笑。

“舍弟性格内向腼腆不善交际,也是叫我惯坏了,任性,没吃过什么大苦头,我呀,请几位来呢,是预备先赔个不是,往后多少都要给各位添麻烦,还要请各位海涵,多担待。”

佟西言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个宋衍是干什么的。从前他只知道文秀家境优渥,倒没料到他背后是宋家。过于复杂的背景,其实并不是他选择新员工的合格条件,他如今替人当家,得罪不起什么大人物。他一边腹诽一边看着文秀,多少有些后悔自己审人不够仔细。

文秀同他对视,心里七上八下,便愈加厌烦宋仕章,忍不住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他。

宋仕章嘶的倒抽了一口气,险些泼了一杯酒,桌上几个人纷纷侧目,倒让文秀更加局促,头都不敢抬起来。

刑墨雷再看不出猫腻,便是他白白在这花花世界打了几十年滚了,他倒也是真没想到太太能请尊大菩萨回来供着,宋仕章的话听着也不入耳,他便直截了当:“宋老板这是先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啊?”

“不是的!”文秀急得抢在宋仕章之前辩解,“刑主任,他不是这个意思!”

宋仕章要开口,叫他喝了回去:“你别说话!”

宋仕章只好摸摸鼻子把话咽了下去。

刑墨雷饶有兴致,手肘撑在桌上问:“哦?不是这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

文秀一着急便语塞,原本呢,又不是他要这么显摆,他脸都涨红了,像个木讷的小年轻似的说不了一句场面话。

好在总还是有人打圆场。

梁宰平给梁悦剥完了虾,一边擦手一边说:“文主任能在事业黄金期辞职去援边,想必宅心仁厚,又是年纪轻轻就做了科主任,可想而知医术精湛,有这两样,便是个好医生,入职哪家医院,都是病人的福气,是医院领导班子的福气。”

文秀呐呐说:“您过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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