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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敬如宾(7)

许爱浓差点把手里的酒洒了,无奈看着台上的人笑,眼神却在警告。

ANGIE当没看到,还在使劲怂恿:“许总来一个吧。”

客人们都起哄了,纷纷鼓掌欢迎。

许爱浓只好把酒杯交给了苏珊,从无辜傻笑的ANGIE手里接过了麦。

乐队键盘手问您唱什么?

许爱浓稍一思索,说:“就唱那个‘香水有毒’吧。”

整个乐队的人都惊诧看他,但还是照着他的意思和音开始伴奏。

杨敬贤听他唱第一句就乐了,视线远远穿过人群看他,直到他唱到“擦掉一切陪你睡”时,他甚至举高了手里的酒杯像他示意。

许爱浓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每一句都是笑着唱出来的,越发弄得唱这歌像是恶搞。

等他唱完了,杨敬贤第一个鼓掌。

两个人那点猫腻,好像恨不能让全世界知道。人群中有人羡慕说,多好,各玩各的,神仙眷侣似的。

第6章

从踏进“燕好”大门开始,张晚晴就一直挂在杨敬贤的臂弯里得体的扮演她“类老板娘”的角色,她很意外杨敬贤会找她做今晚的伴,但细想又觉得合理。他们之间有亲密关系,虽然跟杨敬贤有过露水姻缘的人不在少数,但论气质相貌修养跟识大体,张晚晴觉得自己还算是很懂得讨杨敬贤欢心的。

她特意花大价钱请设计师为自己赶制了礼服,从发型到妆容到香水都精心搭配过,杨敬贤已近不惑,结婚只是时间问题,她必须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可能性。

杨敬贤身边来去那么多人,最长久的要数许爱浓,但许爱浓有特殊原因,即使杨敬贤腻了他了,“慕尚”也需要他,谁会扔掉一条不吵不闹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狗呢。

让张晚晴觉得有疙瘩的是杨敬贤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指环和他的新欢云隐。戒指不是普通饰物,戴在无名指就是婚戒,但众所周知杨敬贤未有妻室,而那个新欢云隐,杨敬贤已经捧了他小半年了,两个人甚至还住在一块儿,这可不是常有的事。

云隐也在会场,只是不怎么声响,露了个脸就躲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了。

许爱浓喝了不少酒,觉得头晕,便往厅外的空中小花园去透口气,可他刚掀开落地窗帘就看见阳台有个熟悉的人影,出于礼貌,他没有打扰他们,只站在窗帘后面看着。

云隐哭得很伤心,许爱浓从来没见过男孩子哭起来也那么我见犹怜的,难怪杨敬贤那个老流氓一个劲儿的抱着人哄。

许爱浓仔细听他们说话,听到云隐在说:“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您放了我吧……”

杨敬贤说:“小宝贝儿你到底怎么了?”

云隐哽咽着说:“您身边有太多人,我受不了跟其他人分享,每次看到您身边有其他人,我真的好痛苦……”

杨敬贤抱着人亲,说:“傻孩子,场面上的事,我不能不做样子。”

云隐抓起他的手,摸着那枚散发着隐忍光芒的戒指:“……这个呢?”

杨敬贤满不在乎的说:“早说啊,这能值几个钱,你不喜欢,扔了它就是。”说罢摘了,远远抛了出去。

天很黑,戒指抛出去阳台以外,连个反光都没有。

许爱浓转身要走,差点撞到站在他背后的张晚晴。

张晚晴问他:“很不甘心吧?”

许爱浓有些不明所以,笑着问:“嗯?”

张晚晴说:“你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比不上一个只会装纯的新人。”

许爱浓主动投降,笑道:“我年老色衰了,早就不指望喽,晚晴小姐倒真是要好好收收杨总的心,能跟杨总举案齐眉的,这么多人里头我就看好晚清小姐你了。”

张晚晴说:“难得你想的开。”

许爱浓想我当然想得开,我要是想不开,你这会儿玩命琢磨,到头不得嫁给一个太监。

留张晚晴一个人在原地继续看戏,许爱浓回了大厅,还没找着苏珊呢,倒被刘峥撞上了。

刘峥如获至宝:“找了你一晚上,总算是找着了。”

许爱浓跟他碰了杯,咬着杯沿抿了一小口,明知故问:“找我做什么?”

刘峥见他脸颊上桃花嫣红,忍不住贴近了说:“就想看看你喝醉了的样子。”

许爱浓笑喷了,却没什么话,又端起酒杯灌自己。

刘峥环视了一圈嘈杂的环境,问:“出去透透气?”

许爱浓说:“好。”

两个人从大厅边门溜了出去,上了刘峥的车。车往海边开,车厢里放着轻松散漫的爵士乐,许爱浓跟着轻轻哼,似乎挺开心,情绪还在酒会上没回来。

刘峥一边开车一边不停的扭头看他,心猿意马,渐渐按捺不住,没到那浪漫的目的地就靠边停了车,狼似的压着人吻了上去。

许爱浓软的要化成水了,毫无抵抗任取所需,刘峥越吻越兴奋,动手扯他的领结。

许爱浓吃吃笑着推开他,问:“你回家练了没?”

刘峥整个脑袋发热:“练了练了。”

许爱浓说:“刘峥,我早说过,上床可以,我不伺候人,你有这个自信能让我爽到,那你就来吧。”

刘峥立马就要扑上来,许爱浓挡住了他,一颗一颗剥自己的衬衫扣子,剥完扣子解皮带,然后拉开裤子拉链,把自己弄得好像一块儿去了包装的松软香甜的蛋糕,只要一张嘴,就能尝到那销魂的滋味。

刘峥看的眼直,色迷心窍。

许爱浓眨眼调戏他:“你只有一次机会,要好好表现哦。”

刘峥也不是什么善男子,说到这方面的技巧,他对自己还有几分自信,从来没有那个床伴儿对他说,你怎么这么笨啊。

许爱浓就这么说了。在他为他口交之后,他懒洋洋说:“自己坐上来。”

刘峥皱眉,他没有被人压过。

许爱浓斜觑他:“你不是说练了?”

刘峥苦笑着凑上去吻他:“祖宗,我跟谁练去?”

许爱浓轻蔑的说:“你怎么这么笨?”

刘峥压根想不到情事上许爱浓会这么难搞定,都到这份上了叫他偃旗息鼓根本不可能,再说许爱浓就是一副欠操的浪模样。就是用强的,今天也非得把他干了。

刘峥打定主意要用蛮力了,自然就迅速的去压制人,许爱浓手腕纤瘦,刘峥一手就能握住他一双,只可惜车里空间有限,不能完全扑倒他。

许爱浓一点儿不怕,挑衅似的看人:“你打不过我。”

刘峥咬他的脖子,说:“何必硬撑着。”

许爱浓抱怨说:“我撑什么了,你自己技术差劲,你还想玩霸王硬上弓,说真的,要不是我收了你的花欠了你的情,我才懒得跟你在这儿耗,要不要打赌,找根按摩棒都比你弄得舒服,快点快点,我赶着回家。”

刘峥一下子泄气了,这时候的许爱浓跟平时的许爱浓判若两人,简直让人倒尽胃口。

他整理了衣服,扶着方向盘坐了好一会儿,回头看懒散扣扣子的许爱浓,说:“你可真有本事。”生生能把人弄到无能了。

许爱浓冷着脸说:“送我回家。”

许爱浓回了家,遍寻不着那根按摩棒,火气越来越大,嘴里一直在骂刘峥笨蛋笨蛋。

他坐在床上认真想上次用完搁哪儿了,后来终于想起来,最后一次用的时候是杨敬贤帮他拔出来的。

他立刻就给人打电话:“你把我的东西弄哪儿去了?!”

杨敬贤似乎还在酒会上,冷冷问 :“你在哪儿?”

许爱浓说:“管得着吗你!把东西放哪儿了?”

杨敬贤哼了一声,似乎是转了个僻静地方,说:“你的按摩棒我随身带着呢。”

许爱浓反应奇快,骂道:“你调戏我算什么本事?!”

杨敬贤不耐烦说:“有劲没劲?奇了怪了,原来你不这样啊,你男人还没死呢你买什么按摩棒?你说句要我还不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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