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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以后(19)+番外

第二天家长委员会的委员长联系了梁宰平,他是委员之一,有知情权,也有参与团队行动的义务。仍旧是为了学生投诉的事情,家长们觉得孩子们太胡闹了,准备到学校跟老师们道歉去,必要的话还要上教育局说明情况。

梁宰平在电话里急得不行了,连连道歉,啊呀呀呀真是太不凑巧了,我这医院里正好这几天有个上级检查团过来,实在是分身无术,要不这样,我写封信你们带着,也算是我表了态了,这帮小东西就会胡闹,作业多点儿还不都是为了他们好啊。

委员长挂了电话,没一个小时又打过来了,问梁院长你信写了没有,要没写就别写了。

梁宰平问怎么了。

那头语气挺复杂,说教育局受理他们的投诉了。

梁宰平拿着电话无声笑,说,怎么教育局也跟着胡闹了。

梁悦终于扬眉吐气,放学回了家,扔了书包就出去打球了,等吃完晚饭就坐着看电视,看到八点还没想起来做作业。

梁宰平站着俯视他,问:“今天没有作业了?”

梁悦说:“有啊,待会儿做。”

梁宰平说:“待会儿可睡觉了。”

梁悦回头看他,威胁道:“不要干涉我的正常娱乐,要不然我投诉你哦!”

梁宰平蹲下来揪他的鼻子:“宝宝,你要造反了?”

梁悦哈哈笑着在父亲怀里打滚。

梁宰平陪他胡闹了一会儿,正色道:“做作业去。”

“我不做也考得好。”

“做作业不是为了考试,做作业是给老师一个面子,要尊师重教。”

梁悦又笑翻了,差点一脚踹到梁宰平故作严肃的脸上:“爸爸,你好迂腐!”

梁宰平瞧着他那副开心张狂的样子,绷不住脸跟着笑,笑完了只好求他:“好了好了,赶紧做作业。不要投诉成功了,就一个字都不写了,没文化很可怕的。”

梁悦表示接受,爬起来拍拍屁股进书房去了。

梁宰平背后看他的眼神都要化成水了,他靠在茶几边想,这样多好,反正有他在,他的宝贝没必要知道那么多背后的事情,只要他事事顺心不委屈就行。

-----完

第19章 离开以后番外:架空的H一篇

入夜后的深秋,天气凉爽,星空浩渺。整个城市华灯初上车水马龙,正是繁华热闹时。

梁悦跟一帮子同学坐在豪门二楼靠窗的小包厢里为校花庆生,白天他意外收到请帖,原来没想来,可他那个老实巴交的同桌暗恋人家到夜不能寐,求他求一半天只差抱大腿,他只好给梁宰平打电话说晚饭不回家吃了。

十六岁的梁悦仍然削瘦,V领的长袖T恤,一条简单的九分裤,暴露在空气中的手指修长纤细骨节分明,皮肤白皙五官明朗,薄发散乱在额前,淡漠的表情只在看到新奇的事物时才会露出不同的神采来,尽管如此,从他盘子里糟蹋了一大半的食物残渣里还是不难看出这小孩养尊处优的娇贵。

桌上气氛热烈,一旁的同桌已经喝得大舌头了,往他身上倒,梁悦无奈扶了他一下,却因此被盯住,非得喝,礼节也好,总是要敬寿星一杯,况且人家女孩儿已经把一杯红酒举得老高了。

梁悦酒量一般,梁宰平管得紧,除了偶尔陪他睡前聊天喝点红酒,其它的根本不让碰。他想用啤酒抵过,一桌热血小年轻不让,非得等量红酒。

梁悦大方仰头,一口气闷了,手背一擦嘴角溢出的梅红,笑着把杯子倒扣,一滴不剩。

躲过了一劫,慢慢感觉到脸有些热,心跳声音越来越大,一搭脉一百二,他借口上洗手间,起身去外面走廊透气,决定等酒劲儿过了再进去。

趴在栏杆上看大厅里来去的人,目光随意扫,却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愣了一下,转身下楼。

梁宰平跟豪门的副总正低声说话,那副总似乎讲到什么有趣的话题,自己先笑了,见梁宰平面无表情,笑到一半讪讪收回。

梁悦躲在柱子后面,距离太远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什么,只模糊听到梁宰平在说:“……干净吗……”

副总一哈腰:“您放心……第一次……干干净净……1518……”

在说什么呢?梁悦头有点大,晃了晃,再继续偷窥,见两人往电梯去了,他走过去抬头看电梯停在15层,顺手摁了旁边空着的另一架,手指点了两次才点中15层的圆键,靠在墙壁上看对面反照的自己,脸颊红得像是上了粉,眼睛像是哭过一样湿。

那到底是什么酒啊这么猛,他想着,随着电梯门开走了出去。茫然看着长长的走廊,一间一间找过去,在1518房门口停下来,趴上去先听动静,没声儿。他琢磨着是敲门,还是躲在暗处看。

正犹豫着,走廊那头又过来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少年,身高长相乍一眼看过去跟自己还真几分像,梁悦直愣愣看着那人走到跟前,几秒钟四目相对,少年侧身摁门铃。

梁悦下意识避开猫眼,等门开了,才伸长脖子看门槛内侧的男人。

梁宰平的惊讶可想而知:“你怎么在这儿?!”语气里的竟然有些心虚。

梁悦理直气壮,就是有点结巴:“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梁宰平闻到一股酒精的味道,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拖到怀里:“谁给你喝的酒?!”

梁悦扭头看着门口呆立的少年,问父亲:“他是谁?”

梁宰平对那人说了一句:“去找曹经理。”然后关上门,一手托着儿子的臀部,把人抱到床沿坐好,问:“谁告诉你我在这里?”

“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热不热?擦个脸好不好?”

梁悦点点头,看着父亲消失在浴室门口,他无聊的四下看,好奇的拿起床头柜放着的一小板彩虹糖,剥了一颗闻味道。

梁宰平拿了毛巾出来,看到这一幕,紧张叫:“不能吃啊宝宝!”

梁悦反倒把糖扔进嘴里咕噜咽了下去。宠坏了的孩子,就爱跟家长对着干。

梁宰平握着他的下颌关节强迫他张嘴,手指放进去摸舌根,梁悦被弄得一个反胃,眼泪差点出来,他踢了父亲一脚:“不要!”翻身滚上床。

梁宰平一把捞起他抱到浴室,摁在水槽边继续抠他那张小嘴,梁悦毫不客气的咬住了他的手指。

“快吐出来宝贝,那不能吃!”梁宰平急得要上火。

“是什么?”梁悦模糊问,舌头舔了舔父亲在他口腔里的手指。

梁宰平倏地抽回手指,回答不上来:“是……”是什么,是催情药。

“爸爸,热。”笨小孩死命拉自己的领口,V字领一直拉到露出肩膀。

梁宰平放他坐在大理石台板上,搂着他的腰打墙上的内线电话,一接通就吼:“让曹敏听电话!”

很快就换人来听,曹经理在那头纳闷问:“梁董?”

“那东西有解药吗?!”梁宰平避不开儿子贴向他脖子的脸,触感细滑但滚烫。

曹经理愣了一下,说:“您自己吃啦?别喝酒就行,不用解药。”

“要是喝了酒呢?!”

那头声音明显小声了,说:“那就没辙了,要不要我再给您把人叫上来?”

梁宰平啪的一声甩了电话,心烦意乱看着怀里已经成功脱掉上衣的儿子,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攀上来,嘴里抱怨:“怎么这么热,爸爸,开空调。”

“……好。爸爸去开。”梁宰平绞了把冷水毛巾搭在他头上,梁悦舒服的叹息,抓着毛巾擦脖子,一手费力解着皮带。

梁宰平帮了他一把,扔了裤子捧他的脸问:“热,还有呢?哪儿不舒服?”

“……热!”这根本不像是酒精的作用,他瞪着眼睛问父亲:“那是什么糖?”

梁宰平头痛扶额,说:“宝贝儿,那不是糖,是药。”

“什么药?!”

“……”

“春药?!”小孩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家长:“刚刚……你在召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