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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以后(21)+番外

梁悦毫无防备,完全放松在父亲怀里,勃起的阴茎让他又热了起来,不满的皱鼻子,马上就得到了安慰。

如同享受一场礼节繁琐的盛宴,从开胃餐到正菜,梁宰平耐性十足一步一步来。

“还热吗?”他问他的宝贝。

梁悦咂咂嘴,嘟囔:“刚才心脏要跳出来了……”

梁宰平低低笑着吻他的头发:“现在呢?”

“……好累,再一次就好了吧?”不知道是在打商量还是在暗暗警告。

“你说了算,宝贝儿。”

梁宰平翻了个身,把他困在身下,一手温柔的抚摸他额头上的散发,另一手仍在他的臀瓣间不轨,手指增至两根。

“彩虹糖味道好吗?”

“嗯……”

“……小东西,让你不听话。”

“谁会知道是那个啊……”

小小孩大概真是迷糊了,已经觉得有什么在撩拨他,可没真正想那是什么,只是觉得更不满足,他抬高了腰,两条腿熟练的盘住了父亲的腰。他没提防他的父亲大人是个优秀的外科医生,转移服务对象的痛苦,是他的拿手。

“宝宝。”

“……”

“你怎么会知道爸爸在这里?”

“……我在楼下吃饭啊。”

“跟谁?”

“告诉过你是同学生日啊……嗯……”

梁宰平重新覆上他的唇,舌头勾引他一起纠缠,两根手指的抽插已经毫不困难,那处松软黏滑,再加一根手指,撑开了一些做扩张,肠壁的火热丝滑一直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那是什么?梁悦扭动腰想要甩开那种奇异的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贴着他的大腿。

梁宰平忍得足够久了,他小心调整两个人的体位,抽出了手指。梁悦无法自制的呻吟了一声,臀部甚至循着手指撤离的方向去,一直到被什么抵住。

梁宰平用力吻了一下他的嘴,沙哑哄:“眼睛睁开,看着爸爸。”

梁悦迷蒙睁开眼睛,映入眼里的父亲陌生而迷人,他恍恍惚惚。

梁宰平亲吻他的胸口,含住小巧的乳头吸吮,再吻住他微张的小嘴,身体下沉,慢慢进入他。

身体被撑开的感觉那样清晰,梁悦觉得新奇,有些难受,但父亲的表情更痛苦,他抬头咬他的下巴,呢喃安慰:“爸爸……”

不怕死的小东西,还在火上浇油。梁宰平觉得这场情事要把他所有的自制力全部瓦解了,他仍然不敢有大动作,进入三分之一,重新退至入口,再慢慢插入。

梁悦突然褒奖道:“爸爸,你好温柔啊。”

梁宰平弯起嘴角说:“宝宝喜不喜欢?”

小小孩一直很诚实:“喜欢。”

梁宰平啄闻他的脸:“……那最好。”

如果一定要发生,他只希望他能感到快乐。

他攀着他的背,连绵的喘息声别有一番小性感,柔嫩的肠壁包裹吸附着他,像是有意识般任性的撒娇。梁宰平爱这种愉悦的感觉,饕餮固然过瘾,但他更愿意享受的过程尽可能漫长。

他进入的更深了些,耳边的呻吟声悦耳动听。

“……怎样更舒服?告诉爸爸。”梁宰平耳语诱哄,不断咬他的耳垂。

梁悦早已言语不稳:“要……”

“要什么?宝宝,说清楚,要什么?”

“……要在上面……唔!”

梁宰平搂着他的腰翻身,扶着他坐在自己腰腹,阴茎因此突然插得更深,梁悦哆嗦着啊了一声,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抬起臀部逃避那种深渊一样的快感。

“爸爸……”

“嗯?”

“我自己来。”小小孩居然在这个时候发挥独立自强的精神了。其实是他突然有些害怕,父亲的情欲像一场热带风暴,他开始怀疑起初的微风掠动那只是假象。

梁宰平闻言失笑,握着他的腰重重挺了一记腰,满意听到他的抽气,才放开了,手臂枕在脑后说:“好,宝宝自己来。”

梁悦做了记深呼吸,控制着身体慢慢起落,他在调正两个人的契合,找刚刚那处位置,梁宰平在律动中轻柔擦到过,让他感觉舒服,但换体位时的突然深入那一记摩擦则太重了,他又受不了,所以还是自给自足吧。

梁宰平有些好玩的研究儿子的表情,抬起膝盖给他当椅背,陪他慢慢磨。

梁悦找了好长时间,一直到他实在没力气动了,他挫败的趴进父亲怀里:“啊……找不到……”

梁宰平重新拿回主权,抚摸他削瘦的背,手指在他的尾骨搔刮,摇晃腰部顶弄,问:“哪里?这里吗?”

“……再深一点。”

梁宰平突然一记狠顶,梁悦尖叫:“不要了!”

“到底要不要?”家长坏心的停下来,亲他的鼻尖戏谑问他。

梁悦涨得满脸通红。

梁宰平捏他的脸轻声问:“顶到了?”

梁悦嗯了一声,更小声求:“爸爸,轻点儿……”

梁宰平黯哑了声音:“宝贝儿,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玩够了,该进入正题了。

越来越重的抽插,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那具稚嫩的身体,尽数抽出,再用力插入,每一下都让梁悦哭泣尖叫:“不要了!”“呜!”“爸爸,不要!”

肠壁的收缩吞吐销魂之极,梁宰平根本不能也不想停下来,让自己深深埋入那温暖柔韧的深处,他流连忘返。

无数次刺激前列腺后,梁悦高潮射精,臀部因此不受控制的紧缩,他一瞬间没了声音,半昏迷一般躺在父亲胸口浑身发抖,身体却仍然被控制着,双臀被用力掰开,插入的动作更加蛮横,连昏迷的权利都不给他。

再也叫不出声音了,半眯的眼睛泪水模糊,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下身火辣直到麻木,全身痉挛抽搐,意识早已跟身体分离。

没了他的甜腻的呻吟,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声音与抽插时黏液带起的摩擦声格外清晰。

梁宰平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几近疯狂的律动,很快也到达欲望巅峰,他觉得心脏都要为此停跳了,生命像是重来了一次,又开始鲜活。

老保姆不断的扭头看客厅的大落地钟,时间已近午夜,大人小孩一个都还没回来。大人她到不担心,可那小的,被宠得无法无天了,是个到处惹是生非的主儿,不安分吧,身体还单薄,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晚不回家的记录呢。

她关了电视,来回走动,还是决定打梁宰平的电话报告一声。正拎起电话筒,听见院子里有汽车引擎声音,连忙跑出去看。

梁宰平抱着儿子,梁悦只裹了条被单,外面盖了父亲的外套。

“出什么事了?”老保姆紧张的凑上去看小少爷。

梁宰平转个身躲开她,说:“睡了,嘘。”

老保姆满心疑惑盯着父子俩消失在楼梯口,想来想去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看梁宰平的神情,应该是撞到喜事了吧。

人回来了就好,一家团圆比什么都强。她安心的关了门,拉了客厅的灯。

梁家大宅一片宁静。深秋之夜,月朗星稀。

——完

第20章 父子番外 新年快乐 上

自梁宰平去世后,三年来,这是梁悦第一次参加外科年夜饭,以往他甚至没有露过面。

全院九百名员工,外科占到三百多名,因此每年的年夜饭都在豪门最大的宴客厅举行,惯例六点开席,八九点结束,而后兴致高的杀往宝丽金继续尽兴玩乐。

今年的气氛格外的好,因为当家的院长大人一扫往年的阴翳,不但亲自出席,还做了新年致辞,大致是说,过去的一年成绩裴然,值此新年来临之际,祝在各岗位辛苦工作的同仁们身体健康新年新气象之类云云。

这是年轻的院长第一次以这样乐观豁达的面貌出现在公共场合,他始终面带微笑,举手投足间隐隐透着一股领导人的沉稳自信,这样的梁悦是所有人不熟悉的,但也是欣喜于见到的。梁宰平的儿子,自当有这份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