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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以后(23)+番外

蒋良愣在原地几秒钟,连忙跟了出去,怕他摔倒,可宋文渊速度比他更快,跑上去扶他:“您小心!”

梁悦嗯了一声,呵呵笑着,情绪还是高昂。

蒋良垂着眼睑,到底没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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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接近零点,但看起来这场狂欢似乎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梁悦已经睡着了,依着沙发,宋文渊给他擦脸。蒋良实在找不到安静的地方给司机打电话,只好发了个短信。

司机很快回了过来,说在门口等。

蒋良带走梁悦时,宋文渊竟然还有些不放心,他不认梁宰平,只认梁悦。

蒋良抱着梁悦回身淡淡看他,说:“今晚你已经做的很好。够了。”

宋文渊愣在走廊上,一瞬间怀疑那到底是不是医院里沉默的园艺师老蒋。那种表情和说话的姿态,好陌生,完全让人应不出话。

梁悦一路都在胡说八道。

“爸爸,你是王八蛋!”

“梁宰平王八蛋!”

“我要,呃,我要……”要什么,没下文了。

突然又高喊了一声:“爸爸,趴下!裤子脱掉!唔!”

蒋良捂住他的嘴巴,眼神在观后镜里对上司机的,吓得司机连忙缩了回去,专心看前面再不敢乱瞟。

到家时梁悦像是又睡着了,蒋良抱他回房间,小心放床上,去卫生间放了洗澡水,回来轻拍他的脸:“悦悦?”

梁悦睁眼看他:“……你是谁?”

“我是蒋叔叔。”

梁悦狡黠的笑,说:“不对!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梁宰平!”

“……你醉了。”蒋良把他抱到卫生间,替他关上门,铺床拉开床头灯。坐在沙发上犹豫要不要把保姆叫起来煮碗醒酒汤。

卫生间的门却被呼啦一下拉开了,梁悦寸缕未着,靠在门边看他。

蒋良清楚听到自己咽了一记唾沫。

梁悦走过来时,步态一点儿都不妩媚,甚至差点摔倒,蒋良伸手扶他,抱了个满怀。

他打了个酒嗝,往他怀里蹭,说:“爸爸,冷……”

蒋良把他抱到床上,可梁悦依旧像从前那样撒娇,树袋熊一样紧紧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耐性和理智都在一点一点流失,他不得不哄他:“宝宝,放手啊。”

梁悦把脸埋在他颈窝,固执的问:“你是谁?”

“……”

“你是梁宰平,是吗?”

“……是。”

梁悦落进床里,抓着梁宰平领子的手带着他跌在他身上。额头撞到,他痛呼了一声。

梁宰平想趁机挣脱,但梁悦没有放手。眼神对上,梁悦像是发狠一样:“你哪儿都别想去!”

梁宰平定定看着他,突然勾起嘴唇笑,摘了眼镜放床头柜上,亲吻他额头:“你叫我走,我都不会走。”

有那么一瞬,梁宰平怀疑梁悦是清醒的,但这种念头立刻被他的热情掩盖。

他趴在他身上,乱无章法的揉捏他的乳头,低头要帮他口交,他连忙一把拉住了他。

连皱眉的样子都充满了诱惑。梁宰平轻咳了一声,沙哑说:“脏。”

梁悦没明白过来就被拉了上去,梁宰平的唇舌一路往下,刚要碰到他的阴茎,梁悦突然并拢腿说:“脏!”

梁宰平笑着捏他的脸,说:“宝宝不脏,宝宝最干净。”

梁悦突然叫了他一声:“梁宰平!”

四目相对,他笑了,撒娇说:“爸爸,让我做吧。”

这是个很不好的提议。

梁宰平看了他很久,突然捏住他的下巴:“等你会做了再说!”

一翻身把人收在怀里,容不得他有太多时间考虑那些造反的事,从抽屉里摸到润滑剂,三两下做了润滑扩张,便要强行进入。

梁悦一声呜咽。

梁宰平所有的动作都停了,没办法,下不去手。

他吻他的额头,手指重新进入他的体内逗弄,哄道:“放松点儿,宝宝。”

梁悦怒道:“站着说话不腰疼!”

梁宰平一本正经:“不见得吧,爸爸用腰比你厉害哦。”

梁悦说:“那我来啊!”

梁宰平笑了,声音黯哑,像施魔法一样贴着他的嘴唇说:“那,爸爸哪儿舍得啊……”

梁悦稍一分神,双臀被掰开了,梁宰平的进入缓慢而坚定,他反射性的收缩肛口,惹得梁宰平喘息警告:“别动,乖,合作一点儿。”

梁悦皱了皱鼻子,乖乖的弯起腿:“不太舒服。”

梁宰平拿过枕头垫高他的腰,吻他的额头,忍得辛苦:“好一点儿没有?”

梁悦笑着慢慢舔他的锁骨窝:“你不动我怎么知道?”

梁宰平挑眉看他,口吻危险:“很好,继续保持笑容,宝贝……”

梁悦从来没有在床上受过伤,从第一次,到之后的无数次,但他固执的要他承认他是梁宰平,因为他只跟自己的父亲做。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喘息声和肉体的碰撞声,以及阴茎抽插时黏液带起的无法形容的声音。

梁悦攀着父亲的肩膀,身体已被撑到极致,充实的感觉让他安心,觉得暖洋洋。

身体,似乎是已经很契合,好像本来就是一体。

梁宰平着迷的亲吻他的宝贝,被包裹吸附的快感刺激着,他常常必须咬牙克制自己想要肆虐的念头,等着他的宝贝自己贪心的要更多,哭着求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他一直温柔,即使是在床上,也一样宠他宠到没边,一场情事全是由着他的感官来,要快则快要慢则慢。问题是到最后梁悦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怎么样好,除了迎合越来越疯狂的抽送,就只能被巨大的快感淹没。

可今天的梁宰平有些不对劲,他的动作幅度很大,进入时的深度让梁悦忍不住抓紧了他的手臂,好像随时会被浪头打翻。

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疼,他惊慌的叫了一声:“爸爸!”

梁宰平不为所动,抓起他的腿压在胸口,阴茎退至肛口后猛的插入,惹得梁悦呜的一声,两条腿大敞着,不住的打颤。

“爸爸,不要了……”梁悦试图撒娇求饶躲过去,他有种要被撕裂的错觉。

梁宰平抵着他的额头笑:“不要了?”

“嗯……”兴许可怜兮兮的眼神能打动他。

梁宰平的腰身猛的下沉:“不要也不行!”

尖叫声被尽数吞没,身体被毫不留情的捣弄抽插,从疼痛到麻木,阴茎一次次擦过前列腺,梁悦终于忍受不住射了出来,但远没有结束,梁宰平的身体始终绷得很紧,粗鲁侵犯动作,像只兽。在包厢里他就已经想这么做了,剥掉他的衣服,狠狠的进入他,在所有人面前侵犯他,让他为他哭泣,为他高潮。他是他一个人的,他忍的多辛苦,只为看他满足的笑,可他居然能在那么多人面前扭腰,撩起衣服,甚至是笑得那么淫荡!

做了那样的事情,还要不知死活的引诱他,那会有什么下场,他会让他知道。

整一夜的时间,梁悦都在高潮时昏迷,又在一次次被强硬的插入时醒过来,算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体位,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麻木,可依然会在射精时哆嗦,身下的床单黏腻不堪,他卷缩在他怀里,只能承受所有,直到再也没有任何意识。

第二天梁院长没有去上班,梁宰平弄干净他的身体,也换了干净的床单,可梁悦还是没有醒。

做父亲的开始隐隐有些内疚,抚摸儿子眼下的那抹青紫,陪在床边一步不离。

一直到下午两点以后,梁悦才有了动静。他睁开眼睛迟钝的看着天花板。

梁宰平紧张的问:“宝宝,哪儿不舒服?”

梁悦扭头看他,说:“你还没把我弄死啊?”

梁宰平心疼的吻他的额头:“都是爸爸不好。”

顿了一会儿,梁悦突然说:“挺带劲的,下次我也要这样做。”

梁宰平僵硬的看着儿子说完了这一句后,满足的闭上眼睛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