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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嫁人了!(79)

夏楚脑洞大开了一下,惊讶道:“教授,你不会是父子通吃吧……”

“吃你妹啊!”徐青蓉塞她一块雪花牛肉,“我不服气!”

夏楚嚼着香喷喷的牛肉问:“哦,有什么不服气的?”语气很敷衍了,明显并不感兴趣。

可惜徐青蓉也没处可说,逮着这个没长大的魔鬼开始倒竹豆:“你不知道那小子有多嚣张,眼高于顶、狂妄至极!根本瞧不上我,他当着他父亲的面说我是个无脑的花瓶。”

夏楚:“……”听起来是挺混蛋的。

徐青蓉道:“当时还有很多人,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尴尬,他不就是学计算机吗,我要证明给他看!”

夏楚不忍心打击她,但还是说了:“人家在斯坦福……”

“那又怎样,他是学生,我还是老师呢!”

夏楚一阵见血地戳她:“教授,你果然还是很在意这位小江先生啊。”

徐青蓉:”……“

夏楚了然道:“也正常啦,父亲长成那样,想来儿子也很帅,而且正直青年……”

“滚滚滚!”徐青蓉没好气道,“你懂个屁!”

夏楚对这方面是真不懂,所以不出声了。

半响徐青蓉才道:“江景远有过很多女人,但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夏楚对八卦并不感兴趣。

徐青蓉叹口气道:“那个男人没心的,他只重视这唯一的孩子。”

第69章

夏楚明白点儿了:“教授想嫁给江景远。”

徐青蓉道:“对, 我觉得那混小子是个突破口。”正所谓打蛇打七寸, 她觉得比起进攻江景远,得到他儿子的认可希望更大一些。

夏楚顿了顿, 说:“你都说江景远有很多女人,而且没心的。”这么个男人, 费尽心机地嫁了干什么。

“天真, ”徐青蓉道,“你知道江景远有多少钱吗!你从现在开始撒钱,撒到你胳膊断了都撒不完好嘛!”

夏楚想象不出来,她觉得这是徐青蓉的夸张比喻。

后来她知道了,用手撒还真是撒不完,你拼命扬出去几百万,人家转眼又赚回来几千万, 怎么撒?

抱着个这样的生蛋母鸡, 别想没蛋吃。

徐青蓉醉倒前说了句掏心窝的话:“我是真的穷怕了。”

听到这话,夏楚也觉得心口直抽抽。

没钱、没地位,只能任人宰割。

第二天一大早,夏楚给妈妈打电话。

夏妈妈道:“你别操心了, 好好考试。”

夏楚道:“案子还没头绪吗?”

夏妈妈没出声。

夏楚心中一空,涌起了十分不好的预感。

半晌, 夏妈妈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哽咽道:“楚楚, 你爸出不来了。”

夏楚脑袋嗡得一声, 问道:“妈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

夏妈妈已是泣不成声:“李玉祥被叛了无期, 他一口咬定你爸是中间人,你爸……你爸……”

夏楚用力握着手机,指关节凸起到泛白,整个人都紧绷到了极点。

“妈,你别急,先别急。”她安慰着妈妈,可自己胸腔里却像破了个洞,巨大的吸力如同漩涡般将五脏六腑都搅了进去。

即便做了最坏的打算,面对的时候也有着泰山压顶般的绝望感。

怎么办,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蜉蝣撼树,谈何容易!

挂了电话后,夏楚在阳台上站了很久,一直站到眼前的景象漆黑且陌生。

他们一家人平平稳稳的,踏踏实实的,为了日子辛苦些累一些都无所谓。

她的爸妈不求大富大贵,她也从没羡慕过,他们一家人和和睦睦地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可现在,这叶脆弱的扁舟就这样被滔天巨浪吞噬了。

轻而易举,真的是轻而易举!

心中的愤懑挤压到了极点,夏楚一拳打在栏杆上,手背立马渗出鲜血,但却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无能为力。

毫无办法。

没有力量,她连自己的爸妈都保护不了!

“叮铃”手机响了。

夏楚以为是妈妈的电话,慌忙接了起来。

她正要开口,对方已经先说话:“夏楚,我是江景远。”

男人声音像一块巨石沉入海底般低沉冷寂。

夏楚愣了愣:“江总?”

江景远道:“方便见面谈吗?”

见面?谈?谈什么?

夏楚问道:“有什么事吗?”

江景远道:“想请你帮个忙。”

这个男人会有什么事需要一个大一学生帮忙?徐青蓉需要她,她能理解,江景远找她做什么?写程序的话天底下什么样的工程师他会请不到?

夏楚脑中浮现出昨天两人的见面,不由心生警惕,这个男人很危险,她在他面前仍是巨树和蜉蝣。

江景远似是察觉到了她呼吸中的紧绷,他道:“我不会为难你,会支付你足够的报酬。”

夏楚想来想去,想不出什么所以然。

江景远私生活混乱,难道他……

夏楚抖了抖,被自己给雷到了,且不说他们之间巨大的年龄差,单单是她本身就不值得江景远动心思。

徐青蓉长得多美,算是夏楚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了——比高晴都好看。这样的女人江景远都触手可及,哪里会留意一个不起眼的学生。

那到底是找她做什么?

江景远下一句话坚定了她非去不可的心。

“夏先生的事我略有耳闻,这样的冤屈理应伸张。”

夏楚冷静下来,面容平静似水:“江总,我们在哪儿见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这件事上,她绝不退缩。

江景远安排了司机来接她,没用多少长时间,车子停在了一处静谧的小院子里。

古风古气的四合院,在这种地段可不只是财富的象征,更是难以想象的可怕权利。

夏楚下车后,一位低眉顺眼的青年引她进屋。

屋里是整套的黄花梨家具,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熏香,这一脚踏入,好像踩过了时间,来到了千年以前。

江景远正站在一副水墨山水画前,似乎正在欣赏画中那清寂缥缈的意境。

夏楚倒是有些明白徐青蓉的话了。

这个男人的确是有魅力的,与年龄无关,与金钱无关,而是一种走过荆棘,踏过岁月,信步而来的从容与优雅。

夏楚:“江总,你好。”

江景远道:“坐。”

夏楚坐下,后背挺得很直。

桌上摆着茶具,江景远洗茶泡茶,全都自己来,动作闲适,显然是享受其中的。

夏楚既然来了,那就不急了,她打量着小巧的茶壶,精致的茶杯,还有那热水冲下便蔓延而起的茶香气,心情倒是放松了许多。

一杯茶推到她面前,夏楚道:“谢谢。”

江景远道:“你是个很优秀的女孩。”

冷不丁被人夸奖,夏楚有些摸不着头脑。

江景远道:“你头脑灵活,做事执着,遇事也冷静,很有担当。”

夏楚不知作何应答,只能不太自然地笑笑。

江景远又道:“我的孩子和你很像。”

夏楚一怔,看向他。

江景远此时看向她的视线似乎是真正的温和,他重复道:“优秀、执着、冷静且有担当。”

夏楚明白,他说的是他的儿子。

江景远摇头笑笑:“不过他臭毛病一大堆,远没你这么懂事。”

夏楚道:“我很普通的,江总过誉了。”

江景远停了下,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后才说道:“李玉祥贪污两个亿,是件大案,他被拿下后死咬着牙什么都不肯说,这其中牵扯深广,纪检委内部都不干净,所以案子办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李玉祥就是那位李副市长,夏楚的父亲就给他当司机。

江景远继续道:“李玉祥之所以拖你父亲下水,是因为有人在外头以他家人性命相胁,他不敢说出那人的名字,只能栽到你父亲身上。”

听到此处,夏楚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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