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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爱恨,生死一瞬(18)+番外

但害怕吗?

为什么要害怕?假如你已能预知绑你的是什么人,还有什么值得害怕。

但这种情趣,我实在领教不得。好象变态一样。

在我滚到床的边上,在我就要顺利滚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的时候,我的绑架者终于出手,很顺利也轻易制住我,也把我扔回我的地方,柔软的绸缎子的热死人的床上。

他的力气沉,且大,是练过的,他不出一声。

我紧张,一片漆黑,一片无助。我纵然是欧阳念,也紧张,胃部团团缩起。我想先发制人:“雷煌,你快放了我。”

他不出声。

他存心让我一点一点紧张,和开始害怕。

只有热和黑暗。这种感觉是过程中的最强烈的感觉。除了情欲。

肩胛被咬了一大口。发出非常非常恶心的舔食的声音。陌生人的舌蕾的粗糙刮在皮肤上,像爬动的大蛇,细细密密。全身都开始疼起来,背抽痉一样,抵着床,剧烈的疼。

肯定是个男人。被死死压住的力量只能是男人的。胳膊很有力,腿也是,我完全陷在了对方身体的牢笼,而被困死!

“混蛋!我杀了你!”我大叫着,被那种恶心极了的感觉冲得胃液翻滚,黑色的布条只能强暴带来一丝安慰,至少不用亲自目睹自己的掺状。我扭着捆扎好的双手,没多少力道地勉强去击打对方的头颅,就算打到了,也很快被拨在一旁——他不急,到现在为止,他才开始解开我的领口,慢慢开始咬我的肩胛骨,我却一点没觉出他的心急,我是一盘剥洗得光溜溜的熟菜,他只要动动嘴就好,不用费心劳神。

我偏不愿,这就是强奸!这就是不自愿!我要的不是那些好死不死的抚摸与柔情,我只要一次头记住自己受到多大的屈辱就好!

“没胆的孬种,解开我!敢上我还不敢让我看你吗?你是男人就出声啊!”

他不出声,除了他的行动力,他几乎就像是一个噩梦里的影子,永不出声,但永远存在。

我不能忍受静默,在这种时候,打我骂我都好,不要让我听到那么恶心的声音,不要让我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会这么的热?嘴巴好干,快要蒸死了,快要忍不住了!

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胛,一点点咬噬我的颈子,我的骨头,我的动脉,他的头发很硬,是短发,一次次扎着我的脸,我陷在陌生的房间,被锁在陌生的床上,还有匍匐在男人的身底下——这种侮辱,就算早已料到,却还是羞耻。

我全身都在哆嗦。几乎就像起发羊癜疯的病患,恨不能咬舌就完完!

我抖的是那样厉害,反而激起他同情似的,更温存地对待我的身体,他是个高大的男人,他的手指上有薄茧,反复蹭在皮肤上就造成更大的敏感,我咬牙,没有一点的光亮,我得让对方顺利地侵犯我!

他解着我的衣服,慢条斯理,这是他的地盘,他那样有兴致有心情将我折磨到哭爹喊娘,我几乎是怀疑他是不是雷煌,雷煌不会有那么好的耐心,他看我的眼神总是蜇猛,他对待猎物的做爱方式一定是立刻拆吞入腹,但除了雷煌还能有谁?谁还敢上我这个随时会在做爱途中一命呜呼的可怜病人——既然你么喜欢奸尸,你就来吧!

黑漆漆的世界里,我被剥开外壳,供人血淋淋玩弄。

他的嘴下移,渐渐移到我胸前两点,停在左边,又咬又吮,用舌头卷着,刮搔来去,鼻息喷在上面,我被烫到了,就算还在发抖,麻酥却不争气渐起。

我摆着脑袋,要用腰部挺起身体,他突然就扣住我腰往上一抬——男性钢铁一样的突起,直直戳到我。

一头冷汗,我只能这时庆幸至少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解衣服。

我不敢动了。

他就这样久久地在我的上半身挑逗,把我当成一个大玩偶,乖乖听话,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自己落在这个男人眼里是怎样的狼狈,都是被咬的瘀痕,都是丑陋的印记。

但情欲,怎么不幸,在冗长的爱抚和亲吻里培植出来了,他的手指转挑我敏感的地方抚弄,就算逃避和扭动也会被不留情地拉回,重新来过,他如此专注像要在我身上铭刻下他的印记。

我觉得身上湿漉漉,是唾液和汗水混杂,一股情欲的熏人味道。

他好象在看着我,他的身体是悬空的,他用手指清晰刻着我的鼻梁,我的嘴巴。

——“雷煌,你答应的你要守信。萃嫁给你我们就是最强的联姻。”我对着空气说话,说得好象信心百倍,全无在意。

他微微停顿,就扒下我的裤子,压伏住,用与前完全相反的迅速,毫不拖泥带水,就一挺身,直直强硬捣进我的后庭,这才是他最后的目的——占有不听话的我。

不听话的我只觉得疼,绞起肠子的疼,冷汗直流。

那悸动停在身体里,好象把刀具。

我把头扭到一边,喉咙抽噎,男人的所有在这刻全没了,我像掉进了无底洞,我毫无希望了。

他不出声,他把我的绝望贯穿到底,他一次次地律动,用对女人才有用的频率在我身上施展,浅和深他拿捏地稳当,他弯曲我的双腿绕在他肩侧,好让他的贯穿更加深刻,他扣紧我腰,不断用手指摩挲我容纳他的器官,好象这样就能够缓解我的紧张和疼痛,但显然他失败了,我抖动着,像麦粒,强迫自己回想点美好的事物,却是冷不丁就想起倘若被那人看见自己此时的惨景——

身体一紧缩,反倒顺他的意,他微微呻吟了声,低沉,但不清楚。我辨不出来。

他突然退出来,我好不容易松弛,腿却被更大力地张开,怎样的光景和羞耻落入对方眼中,我也不用猜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过也就是卖身而已,萃套不牢的,换我好了,家族对我是个幌子,但父亲在乎它,母亲是在乎父亲的吧,所以我来就好,就算被男人压在身体下,我不在乎!就算好象条母狗一样,都无所谓!

我的心跳得平静,我原以为它能崩裂,但原来它也想苟延残喘。

又热又滑的东西亲吻着我受伤的后蕾,舔干净上面的血,舔进他肚子里,惊人的猥亵!

这种事情只有妓女才会做吧,这种事情超出我的底限,我反抗起来,我踢着他的胸腹,我大声反复说“我不要。我不要。”

我不要你给我的快感,我不要快乐。

他拍打我紧甭的大腿肌肉,捉住我的腿,拉近他,我还在叫嚷“我不要!”他将我翻过身子,轻轻咬着我的臀瓣,拿软软滑滑舌头钻进去,我紧紧缩着他,半为疼痛半为恐慌,他抚摩里面的褶皱,在肠壁上细细摸索。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办!才能不让他达到目的。

——我往前爬着,他猛烈掐着我前面的要害,我眼里终于一片泪花,太不要脸了——这种事情,根本不该两个男人做的事他找上了我,他逼我跟他一起不要脸!

我软趴趴瘫在那里,前后都被他掌控。

他终于找到了,那个是男人都会受不了的点,我剧烈抖瑟,感受他留在我身体里的侵略,眼里始终都是红色,我流下滚热的汗水。

他按着那点,搓揉。我哀叫着,无法止住兴奋,越骄傲越下作而越兴奋。

我射了。他该满意了。

他没有满意。我精疲力竭嗡嗡耳鸣,他还是不满意。

他在背后再次进入我疲软的身体,我好象破布烂娃娃,已经不能去挣扎叫骂什么,我乖乖由他进出使用,我再次强迫自己游离开这惨境,我哼哼唧唧,却是儿时妈妈弹的钢琴,真好听,只有妈妈能带来的安详平静。

他用两条胳膊圈住我,他把头抵在我的脖子旁,非常紧实,好象如果此时他能说话,他就要开口抚慰——把你所有的痛苦都给我。他当然不能开口,他就是要这调调,他就是要我记住这种永不能见光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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