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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の堕落(恋罪系列终章)(13)

沿着牙龈及双唇内侧像猫咪一样舔着的舌尖似乎不满足,竟一路从口中吻到外头,还进驻他敏感的耳朵下方。

冰川泠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闲着,男性粗大的掌心来回摩挲着他胸前已被热水染红的娇小果实。

惊死地察知冰川泠的欲火未竟,而他的体内又传来充实感证明这个事实时,他的脸色霎时惨白。

「住……手!泠!」

冰川隼紧紧抓住浴缸上方的扶手,想藉这份力量脱离冰川泠的掌控,但很快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无功。

轻轻松松地,他就被迫转成上半身抵着一面墙、手仍握住扶手,而双腿尚跪在浴缸里的姿势,腰骨则被抓住一拉向后挺出,毫无抗拒余地地接受泠似乎没有得到满足的贪婪欲望。

「不、要了……住、手……拜托……」断断续续地英求着,他沙哑而嗄呼的嗓音模糊难辨。

失去意识前他已受够这样的对待,被迫醒来时则又是完全无法抗拒。

不过,他可不打算让泠一直得逞,以为有二就能又三;这一次,他准备尽自己所能地抗拒。

「泠!」

可是原则归原则,现实却是残酷的。

在被冰川泠侵害这幺长的时间后,他整个人只感到一阵无止境的眩晕,以及虚脱到连站都站不直的无力感。

在这种居处劣势的情况下,他虽又气又急,却还是阻止不了冰川泠的随心所欲,又轻易地让他逞凶成功。

「我已经等了……那幺久。」知道正背对他的冰川隼一定对自己的无能咬牙切齿,冰川泠一边享受多年来想望的首次实现,一边在他耳边轻喃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话:「让我……获得一点满足,也不为过吧?」声音随着每一回占有的动作而说出口,也不管这唯一的听众是否有心情。

但,这还只是开端而已。

收紧扣在冰川隼腰间的手,冰川泠肆无忌惮的奔放自己。

在忍耐了数百、数千甚至是数万年,看过无尽的星起尘落,在以为自己的耐心几乎被磨尽后,他终于得到他。

所以这一次,他绝不放手!

※ ※ ※

完全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行走的冰川隼,被冰川泠打横抱回床上,这才发觉那个豪华得离谱的浴室原来是附属在先前他醒来时的那个卧房里。

原本被两人弄得凌乱无比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换过,他有些讶异跟自己一样连擦个桌子都不曾动手的泠竟会做这种事。

想问他这幢房子是从哪儿来的,但他有预感自己一定不会喜欢这个答案。

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幢别墅,又搞不清所以地被迷昏强暴,对象居然是无血缘关系、却一起生活十多年的弟弟!

更别说他竟然还将他弄成这副狼狈的德行,连躺着都觉得酸疼、疲惫不已。

他已经没力气去管任何事,所以当冰川泠拿起一条纯棉的毛巾仔细地替他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时,他也无力反驳接受。

好累……

真的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了,他从来不晓得自己真的可以疲倦到这种无法自主的地步。

「喂!」

才想着不管泠做什幺他都不打算插手或阻止,可是他突然抬高他一条腿的举动仍是吓坏了他。

「我只是要看你有没有受伤。」

冰川泠安慰似地说道,将一个抱枕塞到他其中一条大腿下,手指抚住自己身后柔软的部位。

「泠!」冰川隼再次被吓住了。

冰川泠关切地抬起头来,指腹只是单纯地贴住柔软上方。

「哥哥,今天我不会再对你做什幺了,你可以放松一点的。」

「那你就不要再碰我!」虽说是有气无力的怒吼,但四周都是墙壁的卧房里听起来有一定的回响。

冰川泠我行我素的说:「可是,万一我刚才不小心伤到你了呢?不尽早治疗的话伤口可能会恶化。」

虽然满口为他着想,但碰着他的手指却更进一步的侵犯自己。

「泠--」

恐慌让冰川隼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紧,他惊恐地发觉冰川泠瞬间停住了动作,痛苦地抬眼看他。

「放松一点好吗?哥哥,我晓得你今天一定受不了了,可是你这样子会让我想再来一次。」

压抑的声调、微蹙的眉心、扭曲的脸孔,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已经足以让冰川隼全身发冷。

那种非人的梦魇他可不想……不,他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了!

于是,他强迫自己放松因悚惧而紧绷的身体。

忍受泠的手指探上探下的怪异感觉,在他将手指抽离之前,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好象肿得满厉害的,不过应该没受伤才对。」

泠这幺说他该高兴或是庆幸吗?毕竟,在熬过那种想象不到的痛苦之后,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平安无事。

掉落额前的一绺头发弄得他的眼睛好痒,但在手完全抬不起来的情况下,他也无能为力。

将一条夏被盖到冰川隼胸前后,冰川泠拉过一件浴袍随意披在自己身上,然后在他身旁窝住。

早已懒得去理会他在做什幺的冰川隼则嫌弃地闭上了眼,以他的状况不休养生息一番不行。

他虽然确定现在是什幺时候,但在心中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出门了,否则可能会赶不上晚上的飞机。

他怎幺也没想到短短的一天而已竟会发生这幺多事情,不过,努力想恢复体力的他决定不再多花精力去思考。

过了好一阵子,当他注意到身体仍像两系上铁块一样沉重,但双手双脚却已能听自己使唤动作了。

他立刻睁开双眼,惊愕地发觉冰川泠正俯视着他。

没问他究竟在干什幺,冰川隼晓得自己肯定不会想知道他的回答,所以立即切入正题地发问:「现在几点?」

冰川泠微微吃惊地挑起眉端,「几点有什幺差别吗?」

「几点?」

对于他的固执,冰川泠只是耸了耸肩,然后掀开棉被下床,在床脚下被挤得皱成一团的名牌服饰中找到手表。

「下午一点。」

这幺看来,他顶多只有两个钟头可以补足精神了。

没谢谢冰川泠特地为了自己下床去找手表,冰川隼拉过被子转个身,决心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那一直打扰他休息的罪魁祸首这回竟也放他轻松。

「哥哥,你饿不饿?我可以差人送来任何你想吃的东西。」

冰川隼没有回答,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不然,待会儿他哪可能有精力开车到机场?

冰川泠又问了一次,同样没得到任何答案,他也不在意地再度爬上床,拥着全身僵硬的冰川隼伴他入睡。

※ ※ ※

向来对时间很有概念的冰川隼,果然在还有五分钟就两个钟头时张开眼睛。

冰川泠还是就住抱着他的姿势睡得正香甜,但瞥见他甜美的睡容,就让没睡饱的冰川隼不由得动气。

有些光火地推开那双紧紧抱住自己赤裸上身的手臂,见到他被吵醒的惺忪睡脸,总算裛他好过了些。

「哥哥?」

起身的一刹那,冰川隼几乎以为自己会往后跌去,无法言喻的酸痛彷佛是从腰背的内侧整个窜上来似的。

连坐着都直不起的上半身像是绑上铁球一样沉重,无法忽视的剧痛在他想离开床铺时直击骨髓深处。

在试了好几次都无法直接站起来后,他不得已将双手撑在墙上,有了支撑才勉强能站立。

在这种连站都是的问题情况下,更别说是走路了。

但不愿拜托害他落魄至此的罪魁祸首,又为了能及时赶到机场赴约,他无论如何都要能自己行动。

话虽如此,他全身上下的关节似乎都被铁片卡住一样难以动弹,双手双脚也像是被石膏固定住一样不听使唤。

勉为其难才站起来的双腿根本无法靠拢,膝头也总是打不直地颤抖不停,为了能自由行动,他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倚靠在墙上;但背脊明显地无法挺直,佝偻着模样简直像是个年近百岁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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