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禁断肆情(18)

"嗯......"

来来回回地抽送着自己肿痛的硬热,商凛同时也巧妙地刺激着商典尉的敏感处,直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直到对方亦是欲情高张......

最后一次,商凛漾着邪佞与妖媚的微笑,决意抽出后,再猛烈地冲撞着自己在商典尉高热身体内的硕挺;感觉手上沾染商典尉释放出来的热液后,商凛也在他体内射出灼烫炽热的爱液,那热情迸发的快感,让两人双双沉入更深一层也更为亢奋的境界中。

***

"我爱你。"激情过后,商凛轻轻地啄吻着商典尉满是汗水的脸,表情满足地道。

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不可思议,商典尉虚幻的眼神里似乎缺乏对现实的感觉。

"你还好吧?"

见他不回答,商凛倒也不怎么介意,只是担心适才过度激烈的欢爱,会累垮了还不习惯的商典尉。

这是一幅有些许倒错的画面。

在被单凌乱的床上,皮肤白皙、身材纤细的柔美少年,拥抱着一个比自己高大壮硕的成年男人。黑与白、钢与柔的感觉原来应该是那样地清晰,但在此时,那份本该清楚的分界却因男人疲惫无力的神情,和少年愉悦满足的气息而被混淆不清﹐但其中却散发着令人难以置信的调和感。

被自己的儿子侵犯,虽说只是名分上的儿子,但那种背德违理的罪恶感却让商典尉觉得自己罪无可赦。

凛虽然口口声声说这是因为爱他,但对他而言,在左思右想后,凛唯一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的动机可能是他上回撞见的事。

如果只是单纯地目睹还好,但他当时却因身负父职的责任感,义正辞严地训了凛一顿,可能因此导致凛对他产生不满。

"你是在报复我禁止你在成年前,和异性有过于亲密的交往吗?"商典尉沉声问道。

"什么?"商凛对他提出的问题露出不解的表情。

"导火线是上次那件事对吧?"想提起精神谈话,但浑身筋疲力竭地无法做到,"我那时要你至少等到成年后,再和异性有进一步的交往,你是在气我装出一副做父亲的架子吧?"

"哦,你是说那个呀。"商凛的表情像是早忘了有这么回事。"我才不会无聊到为那种事气你呢。"

"那......你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

即使只是名义上的父子关系,但没有一个父亲在被儿子侵犯了之后,还能毫不在意地接受吧!

"你在说什么呀?"

看来商典尉的解说让他更是一头雾水,因为商凛一脸疑惑,似乎商典尉问的问题并没有听入他的脑子里似的。

瞧着他认真的眼神,再琢磨了下他话中的涵义,商凛下一秒钟才领悟到,在商典尉的、心里是这么看待这件事的。

"你扯过头了吧?典尉,你以为我是为了报复你之前的训话,才对你做出这种事吗?!"商凛的语气中含着怒气。

"不是吗?你还可以藉此顺便......泄欲。"

"我不觉得你有那么笨,可是你今天怎么老说些蠢话啊?如果只是为了泄欲的话,我干嘛找男人?开玩笑,我又不是同性恋!"

"所以我才说你是不爽我为了那件事教训你呀!"

商凛的口气实在说不上温和,所以在精神上已经疲惫不堪的商典尉,在听了这么火大的发言后,也跟着暴躁了起来。

"谁会古怪到因为被训话就去和那个训自己的人做爱?"感觉欢爱后的满足都被商典尉问的问题而淡去,商凛也有些动怒起来。

"不然你要我怎么想?你是我的儿子,儿子耶!天底下有哪对父子会做......做出这种事的!"

"你又不是我亲生父亲,上个床也不会因此天打雷劈,如果你是担心这个的话。"

"凛!"总觉得答案和问题牛头不对马嘴,商典尉忍不住微微地光火。

"本来就是。我喜欢你,所以想要你,这有什么不对?"

"从头到尾都不对!"

"典尉,我不晓得你是这么古板的人。不过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吧。"叹了口气,商凛从没想过自己的真心话会这么不值得人信任,"这件事说起来满怪异的,连我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会喜欢你......"

"这句话本身就有问题!"商典尉冷冷地插口。

但因为他的头正软弱无力地枕在商凛的手臂上,所以气势不禁被削弱大半。

"你不要插嘴嘛!"语含娇嗔地顶了回去,看来商典尉力不从心的回答让他的火气消了一大半。"要怪就要怪你自己才对,如果不是因为你动不动就露出色情的表情看着我,我可能就不会发现我这么想要你......"

"等一下!什么色情的表情?!"总觉得这句话侮辱的成分很重,商典尉不悦地居一拧,眼神也凌厉了起来。

"你自己可能不晓得,可是你那种不自觉的凄惨神情很引人想入非非。"

"只有你才会这么想吧!"

"我是这么想的没错呀。"

商凛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倒让想再驳斥些什么的商典尉把话吞了回去。

"我告诉你一件事,但你要保证不能生气哦。"商凛试探性地说。

商典尉疲倦地瞥了他一眼,心想再也没什么事能比自己被侵犯的事实更教他难以置信的,于是无奈地颔了首。

"在我把那个学姊带回来前的某一晚,我曾到你的房间里来。"

"我怎么没印象?"

"当然,因为我是三更半夜的时候偷偷进来的,所以你不知道是应该的。"商凛仔细地观察他,因没在他脸上发觉愤怒而宽心,"可是就是那一晚,我发觉自已对你有情欲,我想要你想得不得了。"

"喂!"

"真的嘛!"看出他脸上渐有愠色,商凛迅速地继续道:"但那个时候我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所以想如果能把多余的精力发泄掉,或许就不会对你存有异常的幻想,才会找那个学姊到家里来,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不过其实还有一点他不敢说,因为商典尉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轻松愉快的。

虽然他那天是找了和他已经分手的学姊来家里一解情欲,但他当时满脑子却都是典尉的身影。但这话还是不讲的好﹐要不然他八成又要被训诫一顿。

"话说回来,你当真一点儿也没察觉吗?"商凛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瞅着他看。

"察觉什么?"感觉自己像是被猎人盯上的猎物,商典尉感到浑身不自在。

"嗯......该怎么说好呢?"商凛爬梳了下头发,动作带着一股天生的优雅,"你没注意到吗?从妈妈的葬礼后,我总是若有似无地刻意接近你,或者碰触你啊﹐你真的不晓得?"

"这种事......我哪知道。"商典尉红了脸地反驳叫道。

要说完全不知不觉是既骗人又骗己,虽然只是偶尔,但他确实有那么一、两次感觉凛是别有用心地靠近他的。

但要承认自己的继子是存着这种意图靠近自己,又要承认自己明知道却不加以抗拒,对现阶段的商典尉来说着实难如登天。

"是当真无知,还是蓄意无知?"商凛有着观察入微的能力,对他人的反应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更何况,看商典尉那副心里有数的模样,就算不是他也能猜出个大概来吧。

"什么?"

"算了,当我没问。"

就算答案是后者,他也不会轻易承认的,两人彼此是心知肚明。

而且,如果逼得太紧的话,事情总难有理想的结局,所以商凛打算点到为止,至于哪天他才能真正接受自己,也承认这份感情,是可以耐心等候的。

"不是我要说,你真的很迟钝耶,典尉。"煞有其事地大叹一口气,商凛往前抱住他,感觉到他身体顿时一僵。

他深深地觉得会让凛得逞,自己也要负大部分责任。

虽说他的确是因怕自己反抗的动作会伤到凛,而想说宁可咬牙一忍,看他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甘愿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