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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133)+番外

“爹!”直起身扶苏用力且狠劲的在嬴政爹的肩膀上重重一拍,挺起胸膛大义道:“你放心,哪怕是抛头颅洒热血儿子我也一定把这东西给你弄出来。”嬴政那充满信任的双眼令扶苏已经熄灭的热情再次燃烧起来。

让扶苏如何同烈火般熊熊燃烧没有人比嬴政更清楚。

用力在儿子的肩头上一拍,“大秦的未来……靠你了!”

“爹你等着,我这次一定成功!”说完扶苏一把甩开嬴政的手如打了鸡血般撒腿就直奔鲁花处,很快便跑没了踪影,。

看着前后忽扇的房门和空挡的屋子,嬴政懊恼得不得了,觉得自己这话应该明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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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当扶苏一边领着人撰写政府版《史记》,一边与鲁花研发怎样才能造出洁白的纸张。虽然利于书写的纸张还没有出现,但宣软的厕纸到是在无意之中被研发出来。因为每一步都做了详细的记录,所以日后扶苏不用担心用完了这一批就无纸用的尴尬。

只是令扶苏和鲁花没有想到的是因为这纸太精贵,所以即便是用来擦屁股但它的价格也远远高于丝绢,全天下能用得起这东西的还是原来用丝绢的那几个。

这一点完全与扶苏的初衷相违背,打击不得不说很严重,而与此同时尉缭年前派出寻人的死士也顺利完成任务回到咸阳,并把扶苏一直想见的人也带了回来。

坐在上座看着下面跪在地上抖得快要趴下,五十多奔六十的的老人,扶苏以为自己还没睡醒,直至给了自己轻轻一巴掌感受到微微轻痛后扶苏囧得冷汗直流。

他相信尉缭,也相信他的手下,可扶苏不能相信刘邦居然是个手脚不利索的的老人家,可没人会开这种玩笑。“你叫刘邦?”

“小……小……小的……叫……刘邦……”跪在地上的老者整个人伏在地上。

“沛县的泗水亭长?”

“是……是……”

“祖辈走在沛县?”

“是……是……”

“你认识个叫吕雉的女人吗?”

“不……不知……”

“你……”正待扶苏还要问些什么时一股骚味突然传了过了。探过身子一瞧,只见那地上人不知何时竟紧张得大小便失禁。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那厚脸皮,阴险狡诈的刘邦,不说别的就是年龄也对不上。

怎么会这样?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扶苏很纠结,只得挥挥手让把老者带来的死士再把人带下去。“找辆马车再找个可靠的马夫把人送回去。”嘱咐完扶苏就好似瘪了气的口袋晃出书房,走到御花园的小桥边趴在上面看池子里的鱼。

不知为何看见这样刘的邦他不但没有放下心,反倒更加担忧。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史书上的刘邦到底在哪里,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扶苏觉得这是一定不能就这样糊弄过去,一定要小心防范。

小说里最不靠谱和被人用烂了的情节就是有人顶替正真的‘刘邦’,这个身份被换人做了。“最好别是这个……这样太‘餐具’了……”把手中从路边捡回来的石子丢进水里,扶苏祈求上天道。

话说那死士把年迈的刘邦带出宫后就在咸阳城的马市上雇佣了一辆马车和一名赶车的马夫,给了他一些钱后让他把人送回沛县。

基于尊老爱幼之情,既然无辜把人弄来结果又发现找错人,于是扶苏在让人把‘老刘邦’送回去的同时又给了他些钱银当做补偿。

如今天下太平,又有李信领兵代君巡视,沿路剿杀山贼强盗,所以这一路上可谓是安全的很。再说人家商队的都不担心遇匪,他一老头又有何可怕,因而扶苏和尉缭他们都没想到给这人配个侍卫沿路保护什么的。

再说这‘刘邦’也没什么好保护的,派了人也不过是浪费资源,因此便再无恶人关注此事。

只是扶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人家大爷毕竟年纪大了经不住旅途的颠簸。刚刚才费时费事的把人从遥远的沛县弄出来,现在又舟车劳顿的把人弄回去,扶苏实在高估了一个担惊受怕了多月的人的适应能力和体力。

所以……

湖光山色的字面意思有湖水的风光也有山的景色,无论早晚湖面上都是波光粼粼。然它还有一个引申含义,就是伴着山山水水等美景它还有许多蚊虫鼠蚁。

在湖边竹屋住了才两天扶苏身上除了被他爹咬得青青紫紫外还有许多被野生不知名生物咬得红红肿肿的红疙瘩,奇痒无比。

在房子四周洒下防‘怪兽’的药,挠着痒得要命的胳膊走到屋外在坐在看月亮的的嬴政身边坐下,伸手扯开嬴政爹的衣服发现上面除了自己叮得小包包外再无其它,这令扶苏心中很是不爽,于是嘴酸的说道:“知道这些虫子为什么只咬我不咬你吗?因为我有人味而你没有,你个黑心黑肝,怪不得连虫子都不待见你!”越挠越痒扶苏扭着身子掀看衣服让嬴政帮他挠挠。

“如果有人味的下场就是你这副模样,哼哼……”哼笑一声嬴政不再说话。

嬴政虽没说什么但这几声‘哼哼’已经扶苏气得抓心挠肝:“我恨你!”

“没爱哪有恨。”嬴政把当日扶苏埋汰蒙毅的话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被自己讲出的话噎到扶苏痛不欲生,只得包头趴在嬴政爹的腿上痛苦呻吟。

“苏儿。”

“干嘛!”

“徐福说要见你。”

“干嘛?”

“不知道,如果你不也愿意爹就回了他。”

抬起头伸手摁住不好好挠后背反倒钻进裤子里摸他屁屁的爪子,扶苏头也没回说道:“赶明儿我得问问他啥时我能把你给‘哼哼哈嘿’了,怎么才能把你弄得死起火来!”

“这事你不用问他。”把儿子往一旁一推,站起身嬴政扯着扶苏的衣领把人拖进屋,一脚踹关上门。“今天爹就教你如何死去活来。”

途经桌案扶苏赶忙伸手扒住,求饶道:“不用了!不用来!我已经知道什么是死去活来了,爹你放过我吧!刚刚的话你当我没说还不行吗……别……别逼我……我可还手了……佛山无影脚……啊……”

吃一堑还不长一智的扶苏再次为他的非份之想和嘴贱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而就在扶苏为了保住自己的小花与嬴政爹的萝卜进行殊死搏斗时站在秦王宫里的徐福正背着一只手对月掐算,然后面色变得凝重。

第77章 见徐福

世间人都道徐福一门各个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位列仙班。可徐福知道他们一门上下只是凡人,从商纣师祖创门至今真正得道者也只有两人。

他们一门之所以被外界传得神乎其神无外乎是因为他们懂得一些养生长寿之术、医术以及一些不未人知的小戏法,这才使得世人对他们有了误解,而这种误解也使得他们一门迅速壮大起来。

观星之术、算命之术有,可真正得道其中精髓的人却少之又少。随着时间洪流的前进,逐渐门派上下很难再有真心修行和研读医术之人,更多人则是利用那些小戏法招摇撞骗。后来更因此事门中上下为发生过激烈争执,最终导致门派分裂,一分为四。

其一苦研神术,以望修仙得道;其二研习医术,行游天下;其三利用所学占观之术入世,行走朝堂获得权力;其四便是学些不入流的手段转身弄鬼,欺世盗名。

而徐福则是此门几百年来唯一一个习得门上所有学术的人,除了在深山中修研外有时也下山行医。直到几年前他无意中夜观天象竟发现自己命中有一劫,而此劫将殃及全门于是徐福忙着寻找解决之道。在十七年前的某一天他突然算到能助自己避劫之人在秦国现身,而秦国也帝气正盛,可惜的却是他一直没有办法算出到底是谁才是能助他躲过劫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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