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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138)+番外

提到扶苏小童马上气鼓起了脸,打从心底不信那一肚子坏心眼的人有这能耐。“肯定不是他做得,一定是宫中召集得那些能工巧匠。”

“就算如此能召集人造出这样的东西也是个不简单的人,我跟你说了多少遍看人不能只凭自己的喜好与厌恶,带着偏激。”

“知道了,小童错了!”撅着嘴低下头,小童极不甘自己又因扶苏挨了骂,心中寻思着找机会报复回来徐福哪里会瞧不出小童这时的心思,不过他没点破,因为他知无论如何这小童也只会栽在扶苏手里,无伤大雅便也等着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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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绾和四皇子倒台一事不只是给所有有心思的皇子们一个警示,也是给所有外戚一个警告,让他们认清自己身为臣子应尽的责任,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文有李斯武有王贲,外有蒙恬镇守边关,内有蒙毅、尉缭护守皇城皇宫安全,一切井然有序,嬴政丝毫不用担心自己离宫后宫中会出问题。

近几年来尉缭减少了除外的工作,留在宫中培养死士与密探,对外的事情都交给子婴,每天从宫中出来就回家。除了王贲、蒙毅等几个好兄弟外他从不和任何官员有来往,守着他的‘阿奴’过着幸福的小日子。

只是日子过得太舒坦是会让老天爷眼红的,于是就快得意得横着走的尉缭险些掉进一个地上挖好的大坑里。

话说嬴政刚走没几天宫中就送来一批乐人,因为嬴政喜欢听筝击缶,所以会这两样的乐人比较多。

在战国时期有一技之长的乐人身份并不低下,相反技艺越高越越受尊重。如今这些人都是以宫廷乐师的身份被送进宫中,理所当然要住在宫中。

而既然要住在宫中那他们的身份和背景就要查得清楚,这些事情属于宫中安全事宜,所以由尉缭亲自负责。可当他拿到名册还没往下看时就被上面第一个名字震在原地脑子发晕,因为打头第一个名字就是‘高渐离’三个大字。

高渐离,那是尉缭以‘荆轲’身份在燕国结交的朋友,虽然是出于利用,但两人也经常在一起喝酒唱歌好不快和。只是后来‘荆轲’去刺秦还落了个一去不归,便再无联系。毕竟认识高渐离的是‘荆轲’不是尉缭,如果这事被人识破身份到时牵连颇大。

尉缭知道如果事情闹大就是嬴政也保不住自己,更会把燕丹的身份牵扯出来,所以说什么也不能让高渐离进宫。

只是高渐离不但击缶技术一流,对其它乐器也很上手,因而这才身受掌管宫中礼乐官员的力推。

嬴政喜乐,于是掌管礼乐的官员便想投其所好收罗大批乐人进宫,希望博帝王一悦。而这高渐离正是他们的王牌,他们怎会舍了这张王牌,任尉缭怎么说他们就是不同意把高渐离赶出宫。

没有办法,又下不了手杀高渐离灭口,尉缭最终决定暂时自己先不进宫。大不了等嬴政回来再说,总之既然惹不起咱就躲着。

打定主意尉缭就命人去找蒙毅过来,他要与蒙毅好生分划一下工作。

在御花园的一颗大树下转着圈尉缭不时朝路口张望蒙毅的身影,有些着急。因此当他一看见蒙毅不紧不慢的溜达过来便马上一个高冲上前把人拉住,那架势吓得蒙毅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哥你这是做什么?”抽出被尉缭紧抓在手的胳膊蒙毅退后一步。“我有老婆孩子了。”自从知道自己的大哥蒙恬竟然和韩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王翦又娶了龙阳进家门,这尉缭更是胆大的偷偷藏起早该不在人世的太子丹,就连他敬重的嬴政也曾一度圈养男子取乐,蒙毅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乱了套。

虽然文人雅士,官员贵族家中有的也圈养男娈做乐,可惜这些蒙毅当时只是听说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感想。直到他的那些哥哥一个个都陷入其中后蒙毅就觉得这个世界抬荒唐,他更是一度对蒙恬排斥为卜夫人不平。

“想什么呢你,我有要事跟你说。”尉缭上前去拉蒙毅,哪知这人连连后退十分找揍。“别退了,我也是很挑的!”意思是告诉蒙毅放一百二十个心个心,就他那货色自己根本瞧不上眼。“阿政没回宫这段期间我就先不进宫了,你多担待些,有特别重要的事再派人去找我。”

“你不进宫?还都推给我!”蒙毅一听尉缭要偷跑马上不干:“不行,我已经忙不过来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理由,平日里哥哥们的所作所为蒙毅也就不说什么了,但今天必须说明白。”

蒙毅不是外人,自己和燕丹的事情他也知道,于是尉缭凑上前在蒙毅耳边低语起来,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讲了一遍。

掏掏发痒的耳朵蒙毅无语兼无奈的看着尉缭。“真赶不出宫?”

“干得出去我用躲着,如今只能等阿政回来。”

“行,我先替你圆着,不过该你做的事小弟还是会送到府上去。”

“行!行!”只要能暂时避开高渐离让他干什么都行。这时尉缭突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一向不喜欢给达官贵人表演的高渐离为何要进宫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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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路上的‘好运平分’令扶苏很是不耻嬴政的行为,于是一路上对他爹爱答不理。就连在马车里被嬴政强吻时也狠狠的咬了一口强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用力之狠从嬴政一直阴沉着脸就能瞧出来。

晚上一行人到了一间客栈,因为客栈里的房间有限所以六个侍卫三人一间,侍卫长与赵高一间,徐福自然和小童一间,到是有房间让扶苏与嬴政自己各一间,不过嬴政一句‘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就打碎了扶苏分房睡的要求。

于是气得连晚饭都没吃扶苏直接臭着脸洗洗先上床睡了,直至后半夜因一双万恶的伸进他里衣里的爪子而不得不醒来‘自卫’。“够了,明天还得赶路呢!”用力一拧放在自己胸口上的爪子,一肚子火的扶苏压低嗓音道。

“有马车怕什么!”宫中不方便,所以每晚嬴政通过密道走到扶苏那里两人也只是搂在一起纯睡觉。唯有出宫暂住他们的小家时才有机会亲热一番,这次出门因为有人跟着又一直露宿所以嬴政憋得不轻。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有机会嬴政那里肯放过,二话不说趁扶苏不敢弄出声音之际就把儿子扒光光,把人摸了一个遍,磨得扶苏欲火焚身。

“不行……能听见……”拉住往自己身后探去的手扶苏用仅剩的理智贴在嬴政爹的耳边说道。这屋子本就隔音不好周围还都是耳力朝好的习武之人,如果隔壁两边的人听见声音那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保住清白,“那你别叫出声不就得了。”嬴政也压低嗓音,接着还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个手帕塞进扶苏的嘴里。“这不就没人听见了。”

气得深吸一口气扶苏用力在嬴政爹的背上一捶,撤掉嘴里的东西低声道:“我不叫有什么用,床也会摇,摇就有声音!”

“你……事儿真多……”即便不愿承认但也不可否认扶苏说的话确实在理,可嬴政此刻不可能就此放弃。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瞅了一圈嬴政马上有了主意,他起身把扶苏往床里一推把床上的褥子扯下来扑在地上,接着把正要穿裤子的扶苏也扯了下来。“你不是一直想主动吗,这次让你在上面。”

正的假的?嬴政的话令扶苏心中警铃大响,这个上面一定不是自己要的上面。“滚,我要睡觉!”蹬蹬腿扶苏试图踹开嬴政拉着他脚的手。“我不在上面,你想捅死我啊!睡觉!”想起上一次在马车里尝试的那个姿势扶苏现在还心有余悸,“什么捅死,你就能说得好听点。”

“好听个屁,不是捅是什么!有种你说个好听的!”

“苏儿你真是太会太扫兴!”

“你管我,敢情被捅的不是你,说话当然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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