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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154)+番外

这么大一条蛇被人活活打死众侍卫对项羽钦佩不已,马上前去搀扶这打蛇英雄,想听他说说事情的经过。

用尽全身气力就连现在站着也是硬撑,看到有人赶过来项羽终于放下心任两名侍卫搀扶自己。

把被大白蛇含在嘴里的人拖拽出来,只瞧他身上沾满令人作呕的液体。

捡起地上人的胳膊号了一下,侍卫长发现此人还有微弱的脉搏并没有死去,于是对嬴政说道:“爷,这个亭长也没死,要不要带回去。”

“随便。”此刻嬴政眼中只有扶苏的好坏哪里顾得上别人的死活。

“等等……”腿上被做了简单处理捆上木板的扶苏出声打断要把昏迷中的刘邦带回去的侍卫长。

历史上记录在沣西大泽杀白蛇自称赤帝之子的人是刘邦,可现在这白蛇明明是被项羽斩杀,所以这事后绝对有人修改了事实真相,而这事扶苏绝对相信那把自己推出去喂蛇的人是做得出来的。“爹,就是这个家伙把我推出去喂蛇的!”指着地上昏迷的刘邦,扶苏对嬴政说道。“他把我推到蛇口下想跑,结果被羽哥逮住当做重物丢向大蛇,我这才……”

“什么!”听说儿子险些被人所害嬴政想不怒都很难。单是一点就足以让他把地上人碎尸万段。“他竟敢推你上前,岂有此理!”

听了扶苏的话不只嬴政爹一人气愤,其他人也很生气,特别是侍卫长与五名侍卫。在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里遇到危险时因是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人冲上去,怎么能反把自己的主人推上前,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死有余辜。

背起受伤的儿子嬴政再未瞧地上人一眼,没被蛇吞了是他命不好。“斩腰。”托住背后人嬴政背着扶苏往驻地走去,而两名搀扶这项羽的侍卫也忙跟上。

蛇的身上可谓都是宝,命剩余的三名侍卫把白蛇的两截尸体抬回去交给国师徐福,侍卫长不屑的瞟了眼脚边人抽出宝剑斩了下去。

斩腰,就是拦腰斩断让人受尽折磨痛苦而死,在没有出现凌迟时斩腰是一项极其残酷的刑罚。

即便是车裂也好歹只是一瞬间,而斩腰却是无尽的痛苦与等待。

……

“爹……我今天差点就死掉了……”

“没事了。”

“爹……被蛇缠住的感觉真的好恶心……”

“没事了。”

“爹……我……腿疼……”

“回去爹给你上药。”

“爹……你得好好谢谢……羽哥……要不你儿子我就没了……”一整晚精神上大起大落游走于鬼门关外,如今扶苏一股倦意返了上来。

“好。”

“爹……”

“什么?”

“我……的……睡袋……是不是你拿的……”

“……”

“以后……我再也不起夜去林子里……尿尿了……有蛇……”

“……”

“爹……我把大白蛇的菊花……撕成两半了……”

“……”

……

从马车上披着衣服下来,小童走到站在马车边许久一直抬头观星的徐福身边,问道:“师尊你在瞧什么?”小童看见天上有一颗不太亮的星星滑落了下来消失不见。

“没什么,把药箱拿下来兴许一会儿用得上。”徐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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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起夜到树林里‘嘘嘘’并碰到蛇的概率再高也绝对高不过碰见一条十几米长的大白蛇的概率高,因此证明扶苏绝对走了好运。

换上件干净衣服,擦净脸上的血迹,从头至尾检查一遍,最终徐福确诊扶苏全身上下只有两处伤,一处是扒地是劈掉的指甲,一处是骨折的小腿。

而项羽更是不得了,除了因用力过度而导致全身酸痛外一点伤都没有。就徐福诊断项羽只要睡上一觉好好休息便会恢复如初。

躺在马车上裹在睡袋里养病的扶苏从打听到的小道消息得知那夜他和项羽合力斩杀的白蛇起码有八十多岁,更重要的是它全身上下都是宝,光是那颗蛇胆就有延年益寿白发变黑推缓衰老的作用。

同时扶苏也听说那刘邦已被侍卫长亲自拦腰斩杀并看着他咽气。但对外则是说他死于白蛇之口,而斩蛇英雄正是项羽。

刘邦不但没斩成白蛇反还没了性命,这令扶苏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四平八稳的落地,从今以后他再不用怕有人打他大秦江山的主意,也再不用担心自己会死于非命。

不过令扶苏觉得有些可惜的事情是最终他还是无从得知这突然间冒出来的‘刘邦’究竟是何身份。因此扶苏特意派人去沛县调查,并趁此机会撤销‘泗水亭长’这芝麻绿豆大的官职,以免日后又冒出来个姓刘的泗水亭长。

……

原本扶苏与嬴政父子俩就是要去沛县找人的,不过现在事情已经解决再加上扶苏受伤于是嬴政下令队伍掉头回咸阳。然而这时一个重要问题出现在扶苏面前等待他去处理,这便是关于他与嬴政的身份问题如何解释给项羽听。

自从项羽在蛇口下救了扶苏后嬴政便对这人赞许得不得了,没有人能比一个在危急关头还不放弃朋友的人更适合担任这巡查天下百官操守任务与职位。于是嬴政便也把项羽带了回来,而负责去向项羽表明身份的重要工作想当然的落到了扶苏瘦弱的肩膀上。

还有十里路就要回到咸阳城,这一晚众人夜宿在一间民宅中,一直以‘苦无机会’而逃避现实的扶苏终于尝到撒谎的恶果。一个谎言需要另一个谎言去圆它,长此以往下去谎言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杵着拐杖在项羽住处的门口磨蹭了好些时间,扶苏终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为救自己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人。‘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是逗你玩’这话扶苏实在开不了口。

他承认一开始他是想涮项羽玩,但现在自己确实正的很想和项羽做朋友、做兄弟。

与侍卫长切磋完武功回房的项羽一进院子就瞧见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虞弟!不好好养伤怎么乱走做什么。”上前推开房门项羽把一脸愁容的人搀扶进屋,有些责备的说道:“有事叫我一声就成,干嘛亲自跑过来,要是扯到伤处怎么办。”

“羽哥……”瞧眼项羽,扶苏迅速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他怕一开口亏少了一个好兄弟。

“有事?吞吞吐吐做什么,说啊!”放下自己的佩剑,项羽走到床榻边坐下。

为了不失去这弥足珍贵的友情与义气,扶苏决定只要能令项羽消气让他怎么都行。

打定主意,把心一横,扶苏拿出百分之二百的诚意上演坦白从宽。

‘噗通’一声,想不到任何好办法的扶苏只得拿出最老套却绝对好使的招数——跪地认错。

“虞弟你这是……”

“我不是什么虞弟!”一把抱住要拉他起身的项羽的双腿,扶苏不敢抬头闷声道:“我不是什么虞苏,那都是骗你的。我无耻,我卑鄙,我下流,可我是真的把你当做好哥们儿。虽然嘴上与你结拜的是‘虞苏’但心里与你结拜的是扶苏,大哥你原谅我骗你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我知道你不是什么虞弟,你是大秦的大皇子扶苏,那位也不是什么虞伯父他因该是大秦的帝王嬴政吧。”

项羽的话令扶苏震惊不已,他没想到这人竟早经知道了一切,亏得自己还为如何开口而愁得食不下咽饿瘦了下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不重要。”项羽用从扶苏那里学到的话回答。“这一年我曾到四处看过,你说得对只有天下没了战乱黎民百姓才能安居乐业,而这个前提便是天下归一再无诸侯国。没了争斗就不会再有争斗,而七国林立上天却唯独选了秦国定有它的道理。”拍拍扶苏的肩膀项羽突然沉下脸:“不过你竟然装什么虞姬骗我,实在不可饶,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伤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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