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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66)+番外

抢回酒壶蒙毅大口灌下哪知竟会呛得,猛地咳嗽起来,流下的眼泪不知是为何原因而淌。“哥……哥……我不想回咸阳!”堂堂秦国殿前大将军搂着王贲大哭起来。“我不能回去……那是煎熬你知道吗……明明相爱却不能守在一起……的……的……的滋味……你懂吗……我爱她……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她……”

王贲被蒙毅哭得有点发晕,但大概说的已经有些明白。

“她为什么要是……别人的妻子……为什么……”

拍拍蒙毅的背,王贲问:“告诉哥哥你看上谁了,大不了哥哥给你抢过来!我弟弟好不容易看上个女人!”

“抢不了……抢不得……不能抢……”

“就算我抢不了不是还有阿政在,这天下没他抢不了的东西。”王贲冷哼道,蒙毅是什么人,那是他们几个的弟弟。“你个一根筋的家伙,有事不会去找子婴那小子,他主意多着呢!”

“咯!”打了一个酒嗝,蒙毅胡乱抹了一把脸,失落道:“这次谁都帮不了我……她……她是……阿政哥的妃子……”

“啊!”王贲一愣,马上前摇晃蒙毅,大骂道:“让你小子自由出入王宫不是让你看嫔妃的,天下女人那么多你怎么就……怎么就……你个闷葫芦不闷时也太……气死我了……”不解气,照着蒙毅的头就是几巴掌。

任王贲打骂,坐在地上的蒙毅小声嘟囔道:“我们不是在宫里认识的,是在迎亲的路上……”

蒙毅虽说的小声,但王贲听见了,想了一下他谨慎的求证道:“你说的不会是这次的那个草原明珠玉潄公主吧?”

“嗯!”

见蒙毅一脸痛苦的点头,王贲十分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嬴政要为蒙毅赐婚这事曾与王贲提过,两人都是乐见其成。他们能互生情愫最好,没有以后也能慢慢培养,只是令王贲没有想到的是……

听蒙毅把自己不在时所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何计了一番王贲已经可以断定这些事情一定是那扶苏弄出来为了折腾蒙毅而故意为之。

自己心里虽也挺想瞧蒙毅的笑话逗逗他,但这人现在的样子实在是令有点血性的人都舍不得再拿来玩笑取乐,于是王贲只好讲出事实。“其实……安排你去迎亲,阿政就是打算撮合你和那玉潄公主……”见蒙毅一脸见鬼的表情,王贲继续道:“只是你出发的时候忘告诉你了。”

把自己和嬴政的对话及推测给蒙毅分析了一遍,王贲最后总结道:“所以你们回来后没有直接赐婚,反倒还让你领兵出征来魏,我看他们大概是想看你……你知道的……”

想到这些日子自己受得苦竟然被人当做笑话,要知他连辞官远离朝堂的想法都动过……他和玉潄这么痛苦而这些人竟然都装作不知!实在是不可原谅!

蒙毅的表情很吓人,王贲有些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其实……这婚事还是小苏苏给你说的呢,不然满脑子天下大事的阿政怎么会记得给你……”

“对!就是他!”猛地站起身,蒙毅攥紧拳头一脸凶狠道:“我早该想到是这家伙搞得鬼,看我回去不弄死他!”转身看着王贲,“哥!”咬牙切齿叫道。

“什么!”王贲一抖,忙站起身。

“我先会回咸阳,大军就交给你了!”

“啊?”

此时坐在浴池旁的玉制小板凳上用布巾擦后背的扶苏突然背后一冷,感觉有阴风吹过。张望了一下见没什么,疑惑的端起木桶把水从头上浇了下去。

甩甩头正当扶苏站起身准备去泡池子时突然被自己身体的某处震住,“爹!”丢下布巾激动地跑到池子边。

靠在池子里假寐的嬴政睁开眼,瞄了一眼儿子,眼带疑惑的询问什么事。

“这里,你瞧这里!哈哈哈……”双手指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什么?”嬴政瞧了一眼没发觉什么,还是那么细,不过长长了一点。

“这里啊,这里!看见没有,我马上就要是男人了!”扶苏指着自己小嫩芽旁不知何时长出来的零星杂草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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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用小青芽旁边长杂草算不上进化到男人,只不过这几年扶苏等长大等得太着急,特别是当他发现近几年自己的心里年龄有明显退化的趋势。还好目前只是在他爹嬴政面前自己才会‘返璞归真’,所以看来这还不算太严重,扶苏觉得当务之急是找到自己成为的男人的证明。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看扶苏太过可怜,因而在杂草还没开满地时便让扶苏提前迎来了第二次激动。

他,变声了。

收起医药箱,夏无且对坐在榻边的嬴政禀报道:“这段时日大王子需戒腥、辣,不要喝过于冰凉的水。不要高声大喊,尽量少说话,也不要做过于激烈会使嗓子干渴的事情,微臣会熬些汤药让大王子服用,缩短时间。”在古代,男子变声期是件很重要的事情,这意味着男孩正式向男人过渡,而且变声期间会影响以后的声音。

赏了夏无且让他退下,嬴政回头看着坐在榻上傻笑的儿子。一转眼当年还在包裹里睁不开眼睛的儿子已经快要是个大人了,这也意味着他的苏儿就要从寝宫搬出,有自己的院子,有自己的日子。

“这些日子好好喝药,多吃些清淡的食物,切忌嘴馋。”

“呵呵……我知道!”操着破锣嗓子扶苏应声,有过一次经验扶苏很是从容。

“回头爹命赵高去传旨,这几日的骑射课你就不用去了,每日只要上午去听李斯讲学就可。”

“嗯!”点点头,扶苏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鲁花哪里瞧瞧。也不知道自己要他做得自行车弄出来没有,于是扶苏打算明日抽空过去瞧一眼。

有些复杂的看着扶苏,身为爹的嬴政心里很别扭。一方面开心儿子就要长大成人,一面又有些不舍,想到儿子慢慢就会有属于他自己的天地,不再需要自己,嬴政便有一瞬间希望儿子扶苏不要长大。

叮嘱扶苏不要出去乱跑以免受了风寒,嬴政便带着赵高离去处理政事。

穿过凉亭走向议政殿时嬴政回头瞧了一眼寝宫方向,问道:“距寝宫最近的院子是哪间?”

机灵的赵高看看自己主子的脸色便知嬴政问的不是哪个嫔妃的宫房,回答道:“回大王,寝宫附近是有间宫殿一直无人居住,不过那里是给太子居住的地方。”

“收拾出来。”

赵高偷偷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君王,是什么人将要住进去他心中已经有数,而且猜得八九不离十。“大王,赎奴才多嘴一问这是用的餐具……”

站住脚嬴政看眼赵高,笑了起来。“就属你心眼子多,想给朝上那群家伙报个信?”

脸上顿时失了血色,赵高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大王明鉴,奴绝无二心!”

“行了,你还真以为你那点事寡人不知道,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太监注定了无儿防老,所以他们贪财。在嬴政眼中只要赵高做得不过分,他都可以装作没看见。“餐具和寝宫所用无异。”

“是!”

被吓出一身冷汗的赵高跌坐在地上看着嬴政带着侍卫走远,好半天才缓过来,忙爬起来追了上去。

……

一个月后

冲着寝宫地上的巨大铜镜照了照,扶苏摸着自己喉咙处鼓起的小包,心中那叫一个开心,这可是他身为男人的证明之一。

得知嬴政今晚要在某个妃子处‘嘿咻’不回来,估摸着天色已晚应该没什么人会来,于是扶苏趁四下无人之际脱掉裤子丈量了一下自己的宝物。发现某物虽然长了,但周径却还是那样,整个一个腌黄瓜。

光着屁股在镜子前晃了晃,扶苏拿过裤子刚穿进一条腿就听寝宫的大门被人一把推开,夜晚的冷风呼的吹进来,使他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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