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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69)+番外

把一壶酒扔给王贲,坐在桌旁的嬴政举举手里的酒杯。

回礼向嬴政举起酒壶王贲先喝了一大口,才倒了一杯酒给龙阳让他暖暖身子。“找我们出来有事?”给龙阳盖上赵高送上来的毯子后对嬴政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喝酒了。”在宫中待着没什么意思,突然想喝酒的嬴政便把几人都叫了过来。“顺便拿样东西过来,赵高!”嬴政朝门口叫道。

端着一个上面盖着红布的托盘进来,赵高恭敬的把东西放在嬴政面前的桌在上,然后退下。

蒙毅好奇的盯着红布左瞧又瞧,就是想不出里面能是什么,于是问道:“哥,这是什么?”

嬴政瞧了一圈屋中好奇的众人,伸手将盖在上面的红布掀开。只瞧上面放着一块刻着龙的玉佩,使得屋中众人都瞪大眼睛。

这玉的材质虽名贵但还不至于价值连城,可它上面的纹路却意义非凡。而整个大秦国也只有两块,有免死之用,但却只能用一次。

据说这是秦孝公特意留给因为变法而树敌太多的卫鞅,但不知为何在死前并有传到卫鞅手上,以至后来这位秦国的大功臣被人车裂于街头。

拿起手中的玉佩摸了摸,嬴政站起身走到榻边交给靠在上面的龙阳,“我希望你没有用它的一天。”

在龙阳心中这些帮助过他和王贲的人他已经无以回报,今日却不想还能收到这么重的礼物,这怎么能收。“不……不……大王……龙阳不能收……这太贵重了……”龙阳连忙推辞,他何德何能。

“我嬴政送出的东西从没有收回的,既然你非要的一个理由那就全当是你出计水淹大梁的赏赐。”

“这……”龙阳犹豫的望向站在一旁的王贲,毕竟水淹大梁是他自己出于私心。

上前代龙阳接过嬴政手中的玉佩,转过身王贲揣进龙阳的怀中并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拒绝的话。

别看嬴政现在和颜悦色,但他可是个不能容忍被人拒绝的主。

快到晌午众人用膳时子婴才打马过来,把缰绳交给侍卫急匆匆的跑进竹屋。“来晚了,来晚了!干嘛不早点说要过来喝酒!”脱下外套在嬴政身边坐下。

“怎么才过来?”嬴政问不停搓手的子婴。

“我带着大侄子去王大哥家看嫂子,哪知他们不在。后来又被王老将军拉着说话,再后来就是接到信说你们都在这喝酒。”扫了一圈发现除了在外领军的蒙恬外,人都齐了。

“苏儿呢?”

“陪老将军下棋,大哥你放心到时有人会安全送小苏苏回宫。”

听子婴说到扶苏,在场众人面色各露不同。嬴政浅笑,尉缭郁闷,蒙毅不甘,王贲苦笑,只有子婴一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这令龙阳对这‘小苏苏’万分好奇,于是偷偷拉拉王贲的衣服眼带询问。

回家我再告诉你,王贲对龙阳‘眉目传情’。怎么说这‘小苏苏’的亲爹还坐在这里,现在说他坏话等于往刀口上撞。

听说扶苏去了将军府嬴政问道:“他不在宫里跑去将军府干什么。”

“小苏苏是怕王离有了后娘被人欺负,这才特意跑去警告那要进门的‘小媳妇’别打歪主意,王离有他罩着。”子婴看眼龙阳想起他可能不认识扶苏,解释道:“小苏苏叫扶苏是我大哥的儿子,心眼非常小还整日不思进取。因为禁足没能看见你,所以这几天他懊悔的想要用头去撞桌案,而且一看见王大哥就拉着他问你是不是真像传说中那么好看。”

龙阳看向王贲只瞧他一脸无奈就知子婴所说不假。

“还有啊小苏苏记仇,不信就看他俩!”子婴指着尉缭说道:“这家伙曾经在不知情的状况的下踢了小苏苏胸口一脚,结果现在每次小苏苏看见他都要用砚台砸他。还有这个因为行凶被罚不说还连媳妇儿都娶不上。”指了指一脸委屈的蒙毅。

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玉潄,蒙毅连忙看向嬴政。“哥,你什么给我赐婚啊!”

“等苏儿气消了我就给你赐婚。”嬴政的话令蒙毅差点哭出来。

饭桌上气氛活络,几个人说说笑,席上嬴政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其他的人的话他都有认真聆听。饭后天上飘起小雪,几人便边谈天边喝酒赏雪起来。

瞧天色渐暗要回宫的嬴政散了酒席,没喝够的子婴不愿回宫因而跑到蒙毅家继续喝,嬴政便带着侍卫先回宫。

可还没等他们进咸阳城,就见一人骑马朝他们奔了过来,众侍卫马上警惕起来。待来人靠近才发现他是负责寝宫安全的侍卫,这使得嬴政顿时心里不安起来。“可是宫里出事了?”

“大王子……大王子……”

一听与扶苏有关,不待来人把话说完嬴政纵马冲出,直朝王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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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半扶苏就觉得自己热得要命,全身如火燎一般。“瑶娘,我要喝水,凉的。”爬起身扶苏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接过瑶娘端来的水大口喝起来,却不见解渴反倒越来越热。“热!打盆凉水洗脸。”

见宫娥把水端上来扶苏连忙冲上去把头伸进水盆里,开始还觉得凉爽可没一会儿就感觉盆里的水变热了。“换!”

“再换!”

“再换!”

“再换!”

从第五盆水里抬起头时扶苏感到鼻子一痒,随即就在宫娥们的尖叫声中带着止不住的鼻血晕倒在地。

而当嬴政冲回寝宫时就瞧儿子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太医夏无且正在诊脉。“这究竟怎么了!”忙走上前的嬴政眼中只剩下自己的儿子。

放下扶苏的手夏无且看屋子里跪满了人,作揖没有啃声。

“你们都下去,赵高在外守着不得任何人进来。”

“是!”待人全都出去后赵高在外把门关严,叫来急红眼的瑶娘寻问事情的经过。

“说,苏儿到底怎么了。”摸摸扶苏的头只瞧热得烫手,可这热度又不想发烧。

待屋子里无外人后,夏无且跪在地上垂首道:“启禀大王刚刚臣诊了大王子的脉,也命人找来大王子吃过的东西,结果发现大王子是误食了……壮阳之物……”

那盅碗里的东西被扶苏吃了一个精光,但夏无且通过里面残留的气味已经分辨出里面的材料都是些名贵的大补之物。这些东西对成年人来说是良品,可对一个十三岁的男孩来说却是致命的毒物。

壮阳……壮阳……嬴政脑中一片空白,再不懂医他也知道这对一个没有长成的身体有多大损耗。“找……找……给他找女人……”

“大王,臣想问大王子是否……遗……阳过……”

“没有!”回答完夏无且,嬴政终于明白问题的关键,这事不是找个女人就能解决得了的。“那要如何,总不能让他这样内烧下去。”

“唯今之计只能再下一剂猛药,只是……”

“说!”

“此药将对大王子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

“如果不服用呢?”

“那大王子……臣有罪……”夏无且磕头说道。

“服下后怎么做。”

……

一个巨大的木桶被抬进寝宫,宫女太监们把一桶桶冰冷刺骨,漂着冰碴的井水倒进木桶中,当木桶被灌满时屋子里充满了寒气温度骤降。

“大王……您要三思啊……这……这……”跪在地上赵高苦劝。“如果大王担心那些侍卫不细心,奴可以……大王是秦国的根本,怎么能以身试险……”

“不必再说,你守在寝宫外不得任何人进入。”

“大王深思啊!”赵高不停的磕头。

“夏太医在殿外守着等着寡人传唤。”嬴政心意已决。

听见寝殿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嬴政端起手边的药碗给昏迷的扶苏灌下,然后仅着单衣抱起全身滚烫的扶苏迈进注满冷水的木桶里。

当嬴政把自己整个身子沉在木桶的水中后刺骨的寒气令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嘴唇也渐渐变得发紫。“苏儿不怕,有爹在……爹不会让你有事……”发觉怀里昏睡的人慢慢动起来嬴政知道这是刚刚喝下的药发挥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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